大约一个多星期以前的上午,我把办公室的门关好,给小白拨了一个电话。除了想和儿子说说话以外,也是想和小白商量一下寒假让小哼过来的事。按以前的安排,寒假的时候应该是我回北京过春节看父母和孩子,暑假才是小哼过来美国过暑假。但是今年一是我想带他去看鲸鱼,二是小哼已经9岁了,我觉得要开始让他在慢慢适应在美国这边的生活了。电话响了很久,小白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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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我一直睡到10点才醒。睁眼之后看不到阿瑞亚,只听到卫生间里有声音。我翻了个身闭上眼准备再睡一会儿,可是刚闭上眼就听见阿瑞亚的声音:“你试一下这件衣服好吗?”
我再次睁开眼,看见阿瑞亚只穿着内衣精神抖擞地站在床边,手里举着一件我的长袖套头运动衫,另外我的牛仔裤和一件薄皮夹克也被拿出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我困呼呼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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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亚愿意和我搬到一起,我心里很是高兴,但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
新搬来的铁床很结实,但是比较多嘴。我俩在床上每动一动,它就要跟着叽歪两声。我其实对它滋嘎滋嘎的声音并不反感,但是阿瑞亚一听到床响就出戏,老担心吵到隔壁的老太太,又去HOA告状。想了想,我们把床头从墙边搬开一点距离,这样震动不会全部传到隔壁去。
但是说实话,这个房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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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8点多的样子,天已经黑了。我和阿瑞亚开车沿着8号路向东,去郊外的储存公司取我存在那里的床。
车里很安静,我们俩都有点累了。下午床塌了以后,我俩把无法再用的床头板和床架拆散,一一搬出去扔到了楼下的大垃圾箱里。坐在地上的床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鼓动阿瑞亚和我一起去把我的旧床搬回来,今晚就把问题解决,明天好踏踏实实地休息。
阿瑞亚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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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到山脚下,已经快两点了。我盘算了一下,问阿瑞亚:“要不咱们在路上随便吃点什么?”阿瑞亚避开我的视线望着窗外,说:“前面右手路边有个麦当劳,我们去drive-through吧。”开着车,两个人狼吞虎咽地把各人的那一份麦当劳吞了下去。车里的气氛有点尴尬,两个人都努力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毫不在意的样子来。阿瑞亚把收音机调到一个古典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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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巴哈探路行动圆满结束了。
回家以后我们数了一下,来回路上一共经过了八次军队的检查站。在回来的路上第二次停下受检的时候,马路对面有一辆公共大巴也在停车受检。所有乘客都坐在车里,两个军人在车里来回走动,有一个士兵爬到了车顶上翻检捆在上面的行李。阿瑞亚忽然拍了一下我的手说:“自行车!”我也注意到在大巴的顶上,有一辆自行车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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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8/36/dc/b9c1edc57023e5Wc2R8q.jpg)
试着解读老哼-爸爸的草鞋发表于难得一笑-论坛|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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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此行的终点是一个叫MarceloRubioRuiz的镇子。我出发前的推测是对的,和我们昨晚住宿的村子相比,这个镇子要繁华很多,几乎让人觉得是一个小城市。
因为我们中午没有休息一直赶路,下午4点刚过就到了这个镇子。先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三岔路口,没有路标。顺着岔路的方向看过去,远方隐约可以看到很多建筑,我们觉得这肯定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因为在漫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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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半的样子,院子里开始嘈杂起来。我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一件衬衣,出门看了一眼。院子里很多人开始往他们各自的车里装行李,大车店的老板正在把他的皮卡从大铁门前挪开,要开始放人出门了。
回到屋里,阿瑞亚懒洋洋地从床上抬起身,半靠在床头上。我问:“早上好!睡得好吗?”
阿瑞亚点点头:“早上好。我睡得还好,就是梦见又过了一次检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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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周三的下午,阿瑞亚带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来到我的办公室。纸上写的是她父亲给我们这次旅行的忠告,我们用了几乎两个多小时研究这些忠告然后制定了我们的计划。
眼下遇到的这个检查站,就是阿瑞亚父亲重点提到的内容之一。据他讲,在巴哈半岛上我们会遇到很多检查站,大部分是政府军设立的,还有一些是贩毒集团伪装成政府军设立的。因为目前的毒品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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