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当时我母亲也正穷着,结婚时家里也空了,小时候眼见的“富豪”生活,其实是过眼云烟。难怪我姨妈老说我大舅做人不好。去年,我大舅也过世了,临终还是运动神经元退行(渐冻)。
姐姐姐夫:你们好!
姐姐的来信收到,知道你特地去镇江一趟,很高兴。现在妈妈是最可怜的,身边没有一个子女可以顾到她。
康生的事估计确实会经过一个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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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估计这封信的时间约在1997-2000年间,二十多年了。当时我们还在用纸质的信件做沟通。我母亲也在操心着原生家庭兄弟姐妹的事,也在操心着成年女儿的事。当时她有54-57的年龄了,而我姨妈,可能正是40多岁的中年危机,去了新的国家,国内的旧事未了。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姨妈对人的关心。姐姐,姐夫,你们好:姐姐的来信都收到了,由于要上班,又在搞镇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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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母亲今年81,生命已然可数,不知在另一时空如何尽陪伴之事?虽然我的冥想老师是能见师,他和我多次确认:人和人的连接无需物理空间上同处一室,主要是内在的连接,以及有生之年如何在自己身上,通过和自己身体的连接来训练人与人之间的陪伴质量。还有,父母内在所要的,就是子女可以给他人带来的价值。我们最不要的,是自己陷入愧疚的心态,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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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faith)没有那么复杂,也不是什么宗教,是某种远远大于宗教的东西。信仰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通过放下,获得掌控。放下什么?第一,放下经年累月累积在身体上的紧张,这些是我们和生活抗争,留下的“抵抗”的印记。第二,放下基因里带下来的,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祖先带给我们的,ta们对生活情形做出的回应方式。第三,我们回到母亲子宫里孩子游泳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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