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郞笔谈》085文无第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以文会友”,需要平台。“文友会”群,让文友在此平台,发布自己的习作,欣赏他人的习作,博采众长,议论讨论辩论争论,畅谈阔论肆贬扬,切蹉唱和争弱强。“文友”,既指文豪大家,也包括文学爱好者。能写出作品者,当然很好。自己写不出,也允许欣赏他人作品,当个观众,学习写作。在文学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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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郞笔谈》083铁骨柔情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情感依恋执着,如饥似渴打着节拍,和声低吟,横笛竖箫高山流水话知音一一张大侠:这个是什么?这是一张刚烙的饼,白天用全麦面烙饼,实在不好吃。不好吃为什么还烙?因为剩了一块面不舍得浪费,烙成饼喂狐狸,怕没味儿它们不爱吃,面上还撒了肉汁,每次喂狐狸,早上起来一看被吃的干干净净,我就特高兴,干劲倍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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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郞笔谈》084荒谬至极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是的。我们一生,都或多或少地做过一些荒谬的事。年轻时,可辩之为“青春激情”,中年时,是“抒解压力”,老了后,则是“随心所欲,不逾矩”。时代的进步,促进人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逐渐地,再无年龄的差别。君不见,现而今,男女老少,人人玩手机,人人上网入群溜跶朋友圈,乐之不疲,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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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郞笔谈》082大侠心语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张大侠:林立果(林付帅的公子)曾给我当过司机...巴郞:往事如烟,岁月归尘。茫然四顾,不见斯人。一一《喝茶记》中粉丝对大侠言:张大侠吔,您以为您和别人一样吗?看您的文章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一种智慧美的享受。您出奇的睿智,幽默,思维灵动飘逸,想象力极其丰富。说实话您的文章看着看着,我们就在不知不觉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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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连心》巴郞有两次,当游斗队伍来到此处,按常规将批斗对象们在高阶上站队,进行批斗。我父亲和其公安同伙们,排在最下级台阶,直接面对批判者和围观群众。当批斗进入高潮时,在批判者声嘶力竭的叫嚷下,围观民众受其煽动,墙倒众人推,涌上前来,对着我父亲等人,谩骂殴打。我当时约12岁,木呆地站在几米之外,痛苦地闭上充满眼泪的双眼。只觉左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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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街示众》巴郞每当造反派举行大会后,将走资派、坏头头、牛鬼蛇神黑五类押着游街示众时,我们三兄妹即痛苦又期待。痛苦的是,身陷囹圄的父亲,又将被造反派五花大绑,黑牌挂胸,扭揪着在寒风中,在围观民众的谩骂殴打中,在沙河子主要大街上游斗。期待的是,又可以见到亲爱的父亲了,尽管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见面,但能见上一面,总好过见不上一面。通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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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天边》巴郞父亲已经被关押几个月了,我们三兄妹很是想念他的。平时,看守所允许狱犯家属探望,妈妈带着去,2周1次,每次10分钟。一边是穿着囚服的父亲,一边是拖儿带女的母亲,双方站在一道铁栅门的两边,就象牛郎织女站在鹊桥两边,虽在眼前,如隔天边。隔着3-4米距离,要大声说话才听得清楚,旁边站有看守,也认真听着,若听见出格的话语,便立即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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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牌批斗》巴郞每逢此时,就会将县里镇上的走资派们揪到台上,挂上黑牌,勾头弯腰,接受批斗。同时也会从看守所里,将关押的红色派头领,以及我父亲这些公检法“打手”们,有数十人,五花大绑地扭送到台上站立挨斗。而象普通的红色派下属组织头头们,象我母亲一样的,人数众多有上百人,不够资格上台挨斗,则站在舞台下面,挂上黑牌,面对群众,弓腰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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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鸡血》巴郞自从67年夏天倚仗军队撑腰,剿灭保守强横的红色派以后,万县地区各市县都是造反派当政,而且造反派内部协调融洽,沒有大的矛盾,因此也没有象川省其它地区,分成不同派别,产生派系争斗。67年的秋冬,全川各地武斗频繁,枪炮声不断,派系武斗,在你死我活地厮打着,丝毫不见停火迹象。万县造反派内无派争,外有强援,自然也就没有武斗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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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子野游》116颇负盛名的“谭世珍墓”一一一一茶店子老街公路边,有一处香火鼎盛的墓地。方圆数十公里内,来这里烧香许愿的川流不息。特别是春节期间,前来朝拜的车辆占满了整个山头。墓主谭世珍,在当地人心里可以与观音菩萨相提并论。四周的农民,家家都兜售着香腊纸烛。烟雾缭绕中,谭菩萨给大家带来滚滚财源。传说中的谭世珍曾是当地一个古庙的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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