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多年前一份油印小报如是报道,文革旗手江青同志在北京接见安徽的G派和P派头目…
起因是先帝的一张大字报在弹指一挥间,使得神州四海翻腾,全国各级大大小小的走资派人仰马翻。随即,由工农兵组成的新生革命委员会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对此,安徽积极革命、拥护这一新生事物的的人们,称之:“好极了”,而保守、看不惯的的群众,则骂之:“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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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世纪后,当回想起文革遍地开花的大字报时,无不对这个汉语史上的污垢和文明史上的脓疮,嗤之以鼻。人们很难想象,在我们的历史上,优美的汉语竟被开头最高指示或形势大好、结尾万岁、万万岁或万寿无疆、落款是某某革命群众或某某兵团战斗队的无耻吹捧语句所玷污。人们也没有料想到,由此而来的文革遗风竟在那片土地上漂浮的太久、太久…大字报,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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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革的发源地,文革的真实历史屏蔽久矣,前段时间由凤凰网历史频道的一个关于文革在线调查结果显示,网友支持文革的达58%,反对者仅仅42%。足见,人们对文革真实发生的细节,知之甚少。
如同有关战争的文学、影视作品中以惯用的文笔的渲染、镜头特技或杜撰的情节营造出的虚幻浪漫一样,发生在半个世纪前的文革叙事,能通过正统媒体绿色通道的则常是经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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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至今已过了整整五十七年了。抚今追昔,与当年轰轰烈烈相比,文革的策源地,今天显得格外的冷落、寂静。
这段影响着中华民族走向的历史,在近十多年里被强行地从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中抹去,而今这种残存的记忆,在许多地方已所剩无几了。
坦率地说,我并不热衷这段历史,对有关这方面的文字和图像阅读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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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a0/0b/fa/c928e6ad65245JsfTrSK.jpeg)
荷兰,犹如一幅蒙尘已久的画卷,当你走近她时如缓缓展开这一聚光灯久违的横幅画轴。仰观,她像布鲁斯宫廷画中展现的恢宏史诗;俯视,她像伦勃朗《夜巡》中升腾的市井烟火;左瞧,她像哈尔斯《酒徒》里洋溢出的淋漓畅快;右看,她像维米尔《挤奶女工》中弥漫出的恬静美漫;眯眼一看,她像一幅十八世纪西欧低地国家田园风景画;定睛一瞧,她又像梵高《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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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9/de/3e/2f18d4926687idvtFD7o.jpeg)
世上勾魂的莫非两种:恋人和美景。
两者兼得后的德国浪漫主义诗人歌德,魂牵梦绕,从心底流淌出:“我把魂丢在了海德堡”的诗句,近两百年来魔幻般地牵引着人们,欲睹海德堡—这一集人文和美景一身的销魂之地而后快。
时值初春,海德堡城堡,雨沥沥、雾蒙蒙。
拾级而上,我在雨中穿行。时而埋头眼下雨滴作响的坚硬石板,时而仰望着远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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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学音乐的最好年华时,我却手捧红宝书。记得第一次知道贝多芬的名字还是从大字报批判文里得来。那个年代投井、悬梁的音乐人、音乐教师屡有耳闻。以后加上接受了汉人不善音乐、舞蹈的说法,于是对自己五音不全,有目不识简谱和五线谱,就心安理得了。
后来在一次大学班级晚会上,听到上海音乐学院附小毕业的同宿舍上铺学兄悦耳的小提琴声和邻宿舍学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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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奥斯卡颁奖在今晚已经拉开帷幕了,家人正在观看。如果要问今年为第几届,何种电影入围,我一概不知。
如今电影的艺术性早已被荷尔蒙气味取代,电影的思想性早就被铜臭倾向扼杀。电影成为演员们意淫和摆弄姿色的场所,看电影成为追星族幽会心中俊男美女的排遣。于是乎,造就了一线明星,成全了巨额票房,产生了无数脑残粉丝。
我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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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美联储八次加息,美国通货膨胀居高不下。以消费型为特色的美国经济主体对劳动力的需求仍表现强劲势头,尽管高科技行业不断裁员,但有些雇主抱怨在就业市场招不到合适的劳动力的大有人在。加息非但没有有效地抑制通胀,反而使某些金融机构压力巨大,引爆银行关门,昨天硅谷银行的暴雷便是一个不祥之兆。
于是美国经济学家和华尔街金融分析师们纷纷反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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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耳闻陈丹青和罗振宇大名,但他们的文字和视频真正进入我的视线,只不过最近时日。同是国内万人追捧的意见领袖、知识达人,但两者却截然迥异。五零后的陈,历经文革插队、纽约漂流、体制窒息的沧桑,练就成了一块这个时代的活化石;七零后的罗,以书为伴,辗转求学,黑袍加身,顺风顺水,十足一个时代的幸运儿。陈的文字是其一生的经验之谈,罗的演讲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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