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AI生成图像工具垂手可得,生成出鱼目混珠图片和绘画作品易于反掌。这种人工智能式的绘画赝品和垃圾充斥着虚拟空间,势必给人们造成了艺术视觉混乱和疲劳,或许冲淡了些人们观赏艺术经典作品的雅兴。
每当想起AI生成图象步步挤压着人们越来越狭窄的独享人类艺术瑰宝的私密空间,这种人类自残式的“进步”时,沮丧不已。
然而,当我走进阿姆斯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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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驱车偶然经过华盛顿大学毕业典礼会场,人声鼎沸的呐喊激起了我脑海中若干年前在那里参加二儿毕业典礼盛况的涟漪:
记得,随着乐队《威仪堂堂》进行曲的响起,五千九百多名身着黑袍的年轻人鱼贯步入会场。倾刻,观众看台上的四万多名家长和亲友团人群欢声雷动…
当时在想,哇,就是今天,我的二儿,这个出生地仅与校园一街区之隔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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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时节得知女儿晋升为SeniorStrategist(资深战略企划师)。听后,除了为晚辈的进步高兴外,更觉得女儿五年的勤奋工作得到认可,实为必然。就像九年前以自己的实力进入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一样,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同时感到,四年沃顿的塑造也功不可没。
也许,有藤校情结的人们会好奇藤校–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好在哪里?这不由地唤起了我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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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多年前一份油印小报如是报道,文革旗手江青同志在北京接见安徽的G派和P派头目…
起因是先帝的一张大字报在弹指一挥间,使得神州四海翻腾,全国各级大大小小的走资派人仰马翻。随即,由工农兵组成的新生革命委员会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对此,安徽积极革命、拥护这一新生事物的的人们,称之:“好极了”,而保守、看不惯的的群众,则骂之:“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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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世纪后,当回想起文革遍地开花的大字报时,无不对这个汉语史上的污垢和文明史上的脓疮,嗤之以鼻。人们很难想象,在我们的历史上,优美的汉语竟被开头最高指示或形势大好、结尾万岁、万万岁或万寿无疆、落款是某某革命群众或某某兵团战斗队的无耻吹捧语句所玷污。人们也没有料想到,由此而来的文革遗风竟在那片土地上漂浮的太久、太久…大字报,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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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革的发源地,文革的真实历史屏蔽久矣,前段时间由凤凰网历史频道的一个关于文革在线调查结果显示,网友支持文革的达58%,反对者仅仅42%。足见,人们对文革真实发生的细节,知之甚少。
如同有关战争的文学、影视作品中以惯用的文笔的渲染、镜头特技或杜撰的情节营造出的虚幻浪漫一样,发生在半个世纪前的文革叙事,能通过正统媒体绿色通道的则常是经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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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至今已过了整整五十七年了。抚今追昔,与当年轰轰烈烈相比,文革的策源地,今天显得格外的冷落、寂静。
这段影响着中华民族走向的历史,在近十多年里被强行地从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中抹去,而今这种残存的记忆,在许多地方已所剩无几了。
坦率地说,我并不热衷这段历史,对有关这方面的文字和图像阅读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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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犹如一幅蒙尘已久的画卷,当你走近她时如缓缓展开这一聚光灯久违的横幅画轴。仰观,她像布鲁斯宫廷画中展现的恢宏史诗;俯视,她像伦勃朗《夜巡》中升腾的市井烟火;左瞧,她像哈尔斯《酒徒》里洋溢出的淋漓畅快;右看,她像维米尔《挤奶女工》中弥漫出的恬静美漫;眯眼一看,她像一幅十八世纪西欧低地国家田园风景画;定睛一瞧,她又像梵高《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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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勾魂的莫非两种:恋人和美景。
两者兼得后的德国浪漫主义诗人歌德,魂牵梦绕,从心底流淌出:“我把魂丢在了海德堡”的诗句,近两百年来魔幻般地牵引着人们,欲睹海德堡—这一集人文和美景一身的销魂之地而后快。
时值初春,海德堡城堡,雨沥沥、雾蒙蒙。
拾级而上,我在雨中穿行。时而埋头眼下雨滴作响的坚硬石板,时而仰望着远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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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学音乐的最好年华时,我却手捧红宝书。记得第一次知道贝多芬的名字还是从大字报批判文里得来。那个年代投井、悬梁的音乐人、音乐教师屡有耳闻。以后加上接受了汉人不善音乐、舞蹈的说法,于是对自己五音不全,有目不识简谱和五线谱,就心安理得了。
后来在一次大学班级晚会上,听到上海音乐学院附小毕业的同宿舍上铺学兄悦耳的小提琴声和邻宿舍学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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