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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了,去追寻母亲的脚步。“奶奶的品行如坤道的大地,润物无声,厚重绵长;爷爷的品行像乾道的苍穹,自强不息,永不言弃”,看到侄儿在微信中的感言,思绪万千。驱车来到湖边,浩瀚的安大略湖,一眼望不到尽头。微风拂过水面,掠起层层波纹,也拨弄起记忆的浪花。2017年是父亲的九十寿辰,我们一家三口,早早安排好行程,回去给老人祝寿。寿宴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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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1c/33/0e/736839f80961vqH8oAzI.jpg)
三年前,坚强刚毅的父亲走完了他93年坎坷的一生。出国20余载,未能在老人跟前尽孝,深感愧疚;病毒肆虐,无法回去奔丧,终身遗憾。六年前父亲90大寿时,曾写过这篇文章:我的父亲。如今贴出来,表达怀念之情。(一) 母亲去世三周年时,我写了一篇纪念文章。妹妹特意用大号字打印出来,呈给了父亲。他摘下1000度的近视镜,几乎将纸贴在眼睛上,非常认真地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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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上班路上,听到他在清嗓子,"家里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测试一下吧",妻子叮嘱道。
新冠病毒肆虐快三年了,他从未做过任何形式的核酸测试,疫苗倒是次次不拉。他是坚定的疫苗拥护者:或许有效期不长,但打总比不打强,反正是免费的,不打白不打。
他并不担心病毒上身:已注射过四剂疫苗,最后一次是两个月前;加之一年多来坚持游泳。他总觉得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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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阳性,隔离数日,闲来无事,坐在床上,撰文数篇。同事在微信中忽悠:文笔不错,可以写小说了。
写小说?读小说倒是我的酷爱。从小学二年级开始看小说,一直到高中一年级,期间读了大量的长篇小说。那个时段刚好横跨70年代,中前期学校基本没有作业和考试,有大把的闲暇时间。读小说基本成了我当时唯一的爱好。一切机会都加以利用:家里打扫卫生,休息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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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2/9a/6e/cfac4dfc9526FjdLQm9m.jpg)
女儿今天就要出嫁
蛙虫齐鸣喜鹊喳喳
亭亭玉立一袭婚纱
羞涩面庞流光飞霞
青葱岁月金色年华
稚气脱去英姿勃发
妈妈眼含喜悦泪花
爸爸心情有些复杂
贴心棉袄牵手人家
幼燕单飞割舍不下
时光飞逝白驹过狭
往事重现记忆浪花
呱呱落地大头娃娃
圆圆眼睛翘翘嘴巴
喜欢摆弄爸爸乱发
小手掠过幸福开闸
简宅陋舍没有宝马
人力车夫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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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背大号的双肩包,双手一手一只重重的拉杆箱,走在长长的通向机舱的廊道上。
他的着装显然与这八月初炎热的天气格格不入:下身牛仔裤,上身牛仔夹克,脚穿笨重的大头皮鞋。他一边快步朝前走着,一边不时回头看看走在后面的家人:妻子也是一大号背包;不满十岁的女儿则背着她自己的花书包。
"只剩两个手提箱和三个背包了",他心里一阵欣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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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非常低调,从不张扬。常看到父亲给儿孙们或邻居家的孩子补习功课,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地问母亲:“妈,你小时候不爱学习吧?”,当时已年过七旬的母亲眯缝着眼,微笑着说:“我小时候跟表姐一起上学,她比我用功,但成绩总不如我”。其实母亲学习很好,读书的学校,用当今时髦的话讲,是一路名校。小学:西安师范附小;中学:西安高级中学;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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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出生在鲁西南一个贫瘠的村庄里。76年初我回过一次老家,当时村里竟然还没通上电。站在村边向四周望去,白花花的,全是盐碱地。父亲是抗战时的流亡学生,辗转来到西安的。同母亲结婚时父亲的家庭情况是这样的:姑姑尚在读书;49年还是一名中学生的三叔被国民党裹挟去了台湾;毕业于国民党中央警官学院、曾担任过国民党济南市区警察局长的大爷,55年以历史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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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2/e7/4c/74076a857219cG0AI0Gu.jpg)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一篇自己慢慢品读的文章。这个念头上大学时就有,尽管母亲很平凡。
母亲的履历确实非常简单:55年九月大学毕业分配到西安煤炭设计研究院从事会计、劳资员等工作;60年九月调到陕西送变电工程公司继续从事会计工作;86年5月退休。期间既没有入党,也没有提过干。母亲生在西安,长在西安,读书、工作、生活也一直在西安。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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