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不太进城,主要是懒。每次写篇博文,再加上回帖回访,得耗上5-6个小时。当然,日子久了,会想念城里的乡亲们,周末时进城逛了一逛。
这一逛,其实收获颇大。
首先从点点那儿学会了笊篱。
我说我们家没有笊篱。点点说:你家肯定有的。可能南方不叫笊篱吧?但你们常吃面条,肯定得有一把捞面的漏勺的。
可是我们家捞面是用筷子的。
有时候需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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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前些日子老嘟嚷一个词,其利断金。
我问他你干嘛呢?他说他刚看到一句话,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可惜儿子还没有跟他同心。
我家儿子晚熟,小孩子脾气。儿子周末回家的时候,我跟儿子说,你马上要二十岁了。。。
儿子即刻打断我的话,我还没到。
我接着说,你到了二十岁就不再是teenager,要开始成熟了。
儿子还是同一个回答,我还没有二十。
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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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四月初,晓青写了一片博文,说她的腰痛得仿佛在受酷刑。其时我也正在疼痛之中,虽然并没有那么疼痛难耐,但是疼得部位是胸部,遂也使我心惊胆战。
晓青紧接着的一篇《遇到乳腺疾病的时候》,直面我的担忧。
我在出国之前查出有乳腺小叶增生,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小结节,医生的意见模棱两可,手术可做可不做。因为听说国外看病极其昂贵且不方便,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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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终于在上个周末,我们这个地方也有了春天的模样。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虽然这句诗形容的是雪景,但是真的便是一夜春风,所有的梨花和樱花一起盛开,到处可见白色的粉色的花树,花团锦簇,云蒸霞蔚。
一半的树依旧是光秃秃的枝头荒芜,一半的树已是俏生生的花枝招展,四月,便是一个这样新旧交替、万象更新、春光初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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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放松的时刻,是一面织毛线,一面看电视剧。
这个织毛线的爱好,从一次严重失眠后开始的。
坐在屏幕前,两只手机械地编织,眼睛和耳朵关注着电视剧的情节,心境有种前所未有的的平静和安宁。
买了很多线团,不停地问家里人,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织。
其实现在这个年月,自己编织已经完全没有必要,无论是金钱还是时间,都太不划算,可是当作一个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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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
这个三月,于我们家有着很特别的意义。
在我们居住的美国北方地区,三月的风,并没有那么温暖,三月的雨,也没有那么柔绵,三月的风光,春意并不浓,但我们家的春天早已悄然降临。这一个月里,我们家共收到四个Offer。撒花,庆祝~~~
有两个Offer是我的,这虽然也是一件喜事,但并不重要,真正让我开心的是女儿和儿子拿到的Offer。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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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中国超市的冷冻柜前挑鱼豆腐时,一个人过来跟我说,你煲汤啊?那儿有油豆腐,比鱼豆腐好吃。
因为素不相识,所以对于她过来跟我说这句话印象深刻。其实,油豆腐我从小就吃,鱼豆腐倒是这些年才开始吃。
我家先生非常喜欢油豆腐,因此油豆腐是我们餐桌上的常客。一般做的比较多的吃法是两种,一是做素什锦,二是烧肉。
素什锦一般我们会放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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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红薯,是用炭灰煨熟的。小时候我跟奶奶住在杭州的一个墙门里,所谓墙门就是北方的院子。院子里主要是一栋假三层的青砖楼房,所谓假三层就是实际只有二层,三楼里有些阁楼,但也住了人家。那时我们住在二楼有阳台的一个房间里。楼房前面是一个平房,也住了几户人家。我们家正对面,是一个熨烫衣服的街道生产小组。那里原本并非生产小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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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魅力之一在于可以想象,可以带着我们的心自由飞翔,文艺作品也是如此,而虚拟的网络世界,更是给予想象力一个广袤瑰丽取之不尽的资源平台。
才女子乔说:“青春是那么的遥远,再美好的记忆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日渐模糊,十七岁那年的夏天,有没有爱情?”
我跟子乔一样,也在脑海里搜寻着自己的十七岁,那一年我的生命里,并没有出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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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三月,又到了春天。
我们这儿的气候,时而热的如同夏日,时而又是白雪皑皑,在冷与热的交替中,天气总归在转暖。春天来了。
出去散步,发觉风已经不是那么寒冽,依旧有一丝清冷,但已是扑面不寒。
三月的风,在冬天漫长的凛冽刺骨的肆虐后,突然变得温柔了,那份新鲜的温柔和暖意,带来一种颤过心尖的欣喜。
关于三月的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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