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望夫成龙,也不至于让你走绝路啊?”吴欣漪问道。
姚昆仑摸摸自己的尸身,说:“三个月前,公司通知我,不再跟我续签合同,他们给我发了六个月的工资,然后在保安的监督下,当天就让我离开了公司。”
“你有那么多年工作经验,丢了工作还可以再找啊。”吴欣漪说道。
姚昆仑忍不住苦笑,说:“我们这一行越老越不值钱,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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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欣漪,因为丈夫出轨扎死了自己。”此时的吴欣漪已经可以相对淡定地讲述当初的血水横飞,接着她又问道:“你叫什么?你因为什么事走不下去了?”男人显然没有心情说自己的事,所以只是很不耐烦的地说了句“我叫姚昆仑”,便再也不肯开口说话。吴欣漪看着墙上挂钟的时针又返回原处,却仍然没有人来到这个家,也就说没有人发现姚昆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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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藤惠贤是知道郑枫红姐弟现在在灵山,但她知道郑奎山最忌讳床伴打听自己的家人,所以便假装一无所知地这样问。
郑奎山慢慢侧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温哥华?”
藤惠贤心里一抖,随即娇笑道:“您太太和孩子在温哥华,这不是什么秘密吧,知道的人很多。”
郑奎山脸色有些青,冷声问道:“那你是听谁说的?”
“我忘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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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郑奎山应门的是赵天坤,那时他正在和程程及宋辛互相分享从家里带回来的吃食和新年礼物。小男孩笑眯眯地看着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礼貌地问道:“叔叔,请问你找谁?”郑奎山看着三个孩子高兴地分享礼物和美食,而他的儿子郑枫茂则躺在床上面壁,不但没有参与其他三个孩子的欢乐,甚至对屋里进来一个客人,也没有产生丝毫的兴趣,就像睡着了一样在床上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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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犹在耳,人却已是阴阳两隔。三角在几何里最稳定,但在感情里却最脆弱,脆弱到连生命都要不起。一直不离左右的吴欣漪再也无法承受面前的一切,她象一束光那样再次逃离了她的亲人们,继续在一片昏黄中浮沉飘荡,没有目标,没有归宿。寒假过后,郑奎山亲自送两个孩子回学校。在他安置完孩子并坐上车将要离开的时候,裘馥莲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他迟疑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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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一早,郑奎山就带了满车的礼物,以及一对虽然看起来乖巧懂事却略带老气横秋气质的儿女,驱车去了灵山大学家属院。
跟裘馥莲拜过年,把两个孩子交给老太太,郑奎山便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以逃避跟岳母的蜻蜓点水般的寒暄。他把车上的东西一样样搬进去,又纹丝不乱放到该放的地方。泪光闪闪的岳母对着两个规规矩矩的孩子,好半天几乎没有一句话,她只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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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没有客人,裘馥莲按照崔文晓发过来的链接,开始浏览《反自杀者联盟》的网站。虽然早就知道,但看着网站首页的一组组数据,裘馥莲心中依然阵阵抽痛。据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中国每年死于自杀的人数多达二十八万,居于意外死亡的首位,超过因交通事故而死亡的人数几倍。自杀未遂的人数更是高达二百多万人。而因家人自杀出现长期严重心理创伤的人数有一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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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鞭炮声,虽然困的睁不开眼,但郑枫红还是急忙下了床。她没顾得上洗漱,就去了弟弟房间。
此时的郑枫茂依然在梦中妈妈的怀抱里黏腻,嘴角有着白天看不见的笑纹。
郑枫红摇晃着郑枫茂,“弟弟,起床!快起床!”
“我好困,我不想起床。”郑枫茂含糊不清地说道。
郑枫红一边拖起弟弟,一边说道:“不行,你不记得妈妈每年都早早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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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传来春节晚会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莫名其妙的,郑奎山竟从叠在一起的笑声里,听出了吴欣旖的声音。
郑奎山全身僵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其实那是乔嫂和卢姨,她们做完自己的工作后,便坐下来一起看晚会。他想起吴欣漪在的时候,无论春节晚会多么无聊,她一定会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把晚会从头看到尾。而且,她还会毫不吝啬地贡献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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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琪琪眨眨眼睛,拿胳膊肘戳了郑奎山一下,看着他说道:“弟啊,那能不能把你外甥也弄进去?”
国际学校交钱就能进,不用什么关系、门路,郑琪琪不可能不知道。郑奎山自然明白姐姐这么说的意思是让自己帮她儿子封剑喆出学费。但他不愿意出这个钱,不是在乎这点儿钱,是不想开这个口子。就连父母替堂弟和姐夫求了几次情,希望郑奎山把两个人从公司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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