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老少几十口人,一群鸡,几头牛羊,锅碗瓢盆,被褥衣物,要带走的东西零零碎碎。何耀武和比尔商量下来,觉得应该尽量营造出村子久无人烟的错觉。这个工作比撤走一支军队还要麻烦。
好在孩子们都很卖力,村子里的壮年也不少。几天之后,村民基本上都撤到了山里。何耀武、比尔和几个男人在村子里做最后的巡视,到了中午,就听到了山下路边有了枪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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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淼!”青莲蓦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打翻了旁边小台子上的水碗。“青莲。”开淼白净的脸上浮现了红晕,带着一丝调皮的腼腆,抿着嘴笑。开淼果然长高了好多,却也瘦了很多。他黑黑的眉眼,像是白描画里最为浓重的一笔,紧紧地吸引着青莲的目光。看到青莲的直视,他不由得低下了头。“屋里太暗,吴先生,你看是不是把他抬到院子里啊?”何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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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跑回家,在门口不敢进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姥姥讲。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给经理打了电话请假,然后把脑袋埋进臂弯,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忽然就后悔了,为什么没有把妈妈带回美国呢?现在山高水远,鞭长莫及。不知道妈妈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要多么无助和伤心啊。Pia打了妈妈的手机,没人接听。她见到刘巧兮了吗?她真的就不想活了?就抛下大家要自己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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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码字也码了一年多了。两个半长篇,十九个短篇,外加唠里唠叨的随笔,已经超过了一百万字。当然,对资深作者来讲,这都是小意思。
可是对于我这个菜鸟来讲,真的是甘苦自知。
广东人说"食得咸鱼抵得渴",那么想码字写故事,就不要抱怨长皱纹,冒白发,睡不好,心情糟,另加偶然一闪现的"怀疑人生"。
尤其是开始写《阿P正传》,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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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和Adam又一次起飞了。这次他们俩是红眼航班飞去纽约。晚上十点多,Chris整装待发,收到了Pia发来的短信:飞行愉快,等你回来再一起跑步。哪天回来?
Chris回道:明天一早到纽约,休息,原地待命,还不知道哪天回来呢。但是五天之后会休息。
Pia:好好飞,再见!
Chris:好好睡,再见!
在空荡荡的候机大厅里,Chris握着手机,面带微笑,心里对于和Pia这种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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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y在半夜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李先生刚刚放下电话。
“哎,你伤还没好,就到处跑。感觉怎么样?”他把两个大拇指揣在西服背心的小口袋里问。
让他这么一问,Dusty顿时感到浑身酸痛,快要散架了。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说:“不太好。”
“刚才章碧萱打电话来找你呢。让你回个电话给她。”
“噢,谢谢!”
Dusty打电话去章家,章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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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里正在写的小说,做了很多有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学习和研究。很多时候感到无比震撼,常常掩卷而叹。战争的硝烟,似乎从书本的字里行间和电脑屏幕的一次次翻阅中向我袭来。只是看了一些二战的片段:汉口大轰炸,火攻东京,驼峰航线,韩战战俘的命运,越战俘虏所受的酷刑......就让我喘不过气来。纵观人类历史,繁荣昌盛总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战乱和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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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碧萱吵架啦?”江南翔哈下腰,看着Dusty问。
Dusty知道自己一定是眼角泛红,没敢抬头,只是点了点头。
“嗨,年轻人啊,正常正常。”江南翔直起腰,眼睛在室内扫了一遍,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拉了拉袖口,接着说:“哄哄就好了。”
“江先生自是有经验的。”Dusty抬头笑了笑:“你和太太是怎么认识的啊?”
“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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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来到约定的地点,看到Chris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他穿了一身黑,人高马大,跑在Pia旁边就像个保镖一样。“好久没早上出来锻炼了,感觉真好。”Chris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由衷地说。Pia跑了几条街,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唉,跑不动了......我得走一会儿。”Chris诧异地看着她,心里笑了出来。于是他们停了下来。Pia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已经有进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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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鲁,东西收到了没?”电话里传出来郁邱那种有点懒洋洋,有点疏离,又带着点不经意的关切的声音。Pia手里握着一支录音笔,迷惑地问:“你给我寄这个干嘛啊?里面是空的啊......美国也买得到啊。”“对啊,我怎么那么笨,没想着录一点儿什么给你?应该录个相声清口,京韵大鼓什么的,你们那儿没有的稀罕玩意儿。”郁邱自顾自地呵呵了几声。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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