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巴士站只有立夏孤单的身影,她已经等了将近一个钟头,迟迟不见有车。路上也没有的士的身影,随着风速的提高,道路上变得十分空旷安静。这一刻,立夏觉得自己仿佛是暴风雨之中迷路的小鸟,找不到可以栖息的树枝。
雨越下越大,立夏开始害怕。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啊。她必须找地方躲避一下。举目望去,近处大楼一片黑暗,远处的一个个窗口都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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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一年过半。我是六月baby,今年收到女儿的生日礼物,是一起涂鸦一个月。每天傍晚我给她发去我当日的涂鸦,她则要等到东部时间十点多钟才会发过来她的。这是我期待并且享受的"晚安时光"。每天画一小幅画,不过二十几分钟,却是特别感恩的静心时光。这个速写本是我从邻居家的garagesale淘来的。非常好的纸,她画了几张。第一页就写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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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兴奋了一天,刚刚睡下不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Hello?”他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怕讲电话的声音吵醒家人。
“你好,我是Mike-薛,是立总公司的律师。”
谷雨听见“律师”两个字,清醒了不少。
“你好,薛律师,这么晚,有什么事吗?”谷雨客气地问。
“立总的女儿立夏你认识,对吧?”Mike的语气听起来带着说不出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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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才女亮亮妈妈家https://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7072/看见过各种各样的蔬菜摊饼,一直默默地流口水,今天终于有交作业的机会啦!早餐一般不是我的职责所在,因为我喜欢做那个被唤醒的人。今天醒得早,看见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听见外边小鸟啁啾,于是偷偷爬起来,打算趁时间早,从从容容做个早餐。打开通往后院的门,就觉得氧气都比家里浓度高。难得一丝海风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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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心里有很多计划:去医院,去高中,去墓地,去爸爸公司,去死亡登记处......
可是,再一细想,很多地方都需要自己的身份证明,不是一本护照就够了的,要证明“你妈是你妈”。
而爸爸的公司立夏毫无头绪,那个陆一鸿叔叔会知道吗?学校倒是可以去看看,自己模模糊糊记得老师的样子,也许,可以打电话给Victoria?但是她目前不想把触角伸出去,怕的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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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毕业啦!
十月下旬的一个周六,警校举行了隆重的毕业典礼。邓安达和警察局长都应邀出席。每个学员可以请四个观礼嘉宾,有其中一人得以亲手给学员带上警徽。
秋天是旧金山特别美好的季节,干燥清爽的空气里带着微微的大海的味道,阳光洁净明朗,平均温度有时候比夏天还高。
郑秋宜和Steve从英国飞回来参加谷雨的毕业典礼,为了出行方便,他们头一天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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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很傻(不代表现在不傻哈),看见朋友发来的照片,会发自内心地赞美:"喔,你皮肤状态真好!""哇,你气色真不错!""呀,怎么瘦了这么多?"然后,我看见快五张的大妈居然长个子啦,原本的正常匀称娇小身材,如今有了逆天大长腿。然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每当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有个好习惯就是去学习,这就被科普了美颜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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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没有门禁卡,进不了大楼,但是她运气好,等在门口的时候,看见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走过来,于是赶紧佯装在背包里掏东西。那个大男生满眼冒星星地问:“揾不到卡啦?”然后刷了卡,撑住门,把立夏让了进去。随着男生走进去,正好看见有一个电梯敞开了门,男生一步上前,为立夏扶住电梯门。两人走进去,男生礼貌地问:“几层?”“十三。&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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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图画课开始用水彩。画国旗,画西瓜,画房子草地......那时其实不算画画,而是填色。但就是简单的填色,让我对水彩产生了恐惧-----怎么总也不能把颜色涂得均匀亮丽呢?如果一遍一遍涂,颜色会更糟糕,纸都有破掉的风险。那种无法把握的恐惧心理,如今回想起来还鲜活如昨。
但是我好喜欢画画。从小妈妈手把手教我画各种东西,自己也画小人书,描饼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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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有时间就去领事馆做个公证吧?记得拿着你的中国护照,还有现在的美国护照,再加上当初转换成英文名字时的法庭文件。”立夏在电话里说。“妈妈,你是入籍的时候换的名字吗?”
立初霜心里一惊,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
“妈妈,你听见我说的了吗?”立夏追问道。
“噢,听见了,听见了。我开车呢。等下回家再说哈。姥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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