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勋放弃了调到北京组建文工团的机会,带着肖冉和钟常玉在他身上贴的“妻管严”的大标签,回到了长沙。行李也到了,但是夏建勋帮着青莲拆行李,却不是那么起劲儿。好几次他都说:“用不到的先别拆出来吧。”青莲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他问:“你还是想着北京?”“李部长不是说了嘛,北京还是有机会的,不一定去文工团。”夏建勋看了看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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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y在飞行学校工作得很开心,一有机会,他就带着Maria在天上飞。直到1997年------Dusty73岁,Maria67岁,有一天,她说不想去飞了。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Dusty关切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的Maria问。
“就是有点累。你今天一定要飞吗?可不可以陪我午睡?”Maria的目光充满了期待,让Dusty感到不安。
“当然。”他伸手摸了摸Maria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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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和Chris回到旧金山的第二天就去看望了Dusty。停好车,两个人提着从中国买的点心、果脯向他的宿舍走去,远远看见他坐在门口的太阳椅上打盹儿。他的头发胡子好像更白了,似乎是随着时间的光盘流转而一点点褪去了生命的颜色。看着他身上盖了一条说不出是什么颜色的墨西哥毛毯,Pia忽然觉得有点心酸。唉,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身边有个亲人的好啊。最近一期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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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是什么?叼着银勺子出生的,不愁吃喝,放浪不羁,对吧?
那么,这位瞪着清亮大眼睛,无辜地面对世界的家伙,就是妥妥的富二代了。
它家的"富一代",在我们菜地里天天吃带着露水的有机生菜,啃着娇嫩欲滴的豆苗,狂吞艳红酸甜的草莓,就差戴上洁白的餐巾,手握明晃晃的刀叉,露齿而笑,摆个pose拍照发朋友圈儿了。
有关和"富一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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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建勋握着电话,皱着眉头愣在那里,听见里面传来“嘟嘟嘟”的短促提示,才把听筒挂上。
“青莲怎么说?老夏!怎么回事?”肖冉的问话惊醒了夏建勋。
“啊......她说要想一想。嗨,咱们还是先去找行李吧。”夏建勋站起来,对肖冉笑笑。
“也好。”肖冉锁上办公室的门,和夏建勋一前一后地下了楼。半路上,他忍不住问:“难道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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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军工四分五裂,南迁、建校、人马物资调动,夏建勋又成了炙手可热的人才。他的物资调配经验是这个混乱时期很可贵的资源。忙碌了大半年之后,他自己的任命也到了:长沙工学院后勤部主任,兼招生部主任。特别时期,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夏建勋先行去长沙开展工作。青莲则在繁忙的工作当中见缝插针地和露露一起收拾家当。好在他们只有一间屋子,东西也不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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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Dusty和Maira在旧金山旁的沿海小城已经生活了四年。当初他们为了照顾William搬家至此,回头看看,真是个明智的决定。Maria很快找到了工作。Dusty一边在一个小型修车行打工,一边在William当初任教的飞行学校维修飞机。每次当他看着起飞升空的飞机冲进云层的时候,心里感叹时光似乎是画了一个圆,自己又回到了当年开始学习飞行的岁月了。只可惜,自己不再是三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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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带着Chris在上海走遍了Dusty当年生活工作的地方,伤心地得知红鸟摄影社的店主老先生已经仙逝了。摄影社的店面现在是个冰激凌店,五颜六色,充满完美光洁的时代感。
第二天,他们飞到了武汉,这个姥姥出生成长的地方,曾经饱受外族侵略和战火蹂躏的城市,也是Dusty的父亲William当年驾驶战斗机打击日本侵略者,却也间接以炸弹燃烧毁灭的城市。如今,她看起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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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流坛【黄金周】活动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金饰(本身就对首饰不太有热情),也没有几件金黄色的衣服,但是仔细想想,生活中各个角落,都有着淡淡金色的勾边。好比日子本身,普普通通的每一天,因为有热爱的事情,热爱的人,而悄悄地散发着有温度的光。
好比几年前自己画的一条裙子,在素色的高楼大厦添加金黄色的晕染,似乎是朝阳的抚照,一如那次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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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的老大哥苏联从渐行渐远到怒目相向,从不相往来到棍棒相加,一晃就是二十年。1969年3月,双方屡有摩擦的武装力量终于在乌苏里江上的珍宝岛爆发了武力冲突,各有死伤,中国最终控制了珍宝岛。在冲突之后,苏联在媒体上造势要全面报复中国,不惜动用核武。一夕之间,黑龙江省成了前线。有人开始传言哈军工会被内迁。在这个大形势下,有关部门加快了对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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