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家子气的斯穆特-霍利法案,1929年十月份的股灾或许只是一场金融市场的波动。
是啊,长达数十年的高歌猛进,资产价格也该回调回调了,不然,通用电气的工程师老公,一年的工资还赶不上在家炒股的老婆。
为了犹他、俄勒冈几个破农场的谷物出口,几个*****议员鼓捣这部与邻为壑的高关税法案已经十来年了。弄得估值过高的股市焦躁不安,就像大雨前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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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工作的时候,是有发年货的,九十年代还是个囊中相当羞涩的年代,发点啥心里都暖暖的,觉得单位多少有福利。
毕业离校的时候,单位派车来学校拉行李,一上车师傅就劈头盖脑训我们,“这些破烂,还让我跑一趟,以后啊,你们就负责找媳妇儿,单位里啥都发。”,这话也对,那时连房子都是分的。这话又不对,很快,房就不分了。
确实,那时除了房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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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是教育论坛,吾辈宜谨守宗旨,钦此。
青春期其实无关那些劳什子,青春期是个找不找得到自我以及怎么找到自我的过程,就是高更那句著名的废话,“我是谁,我打哪儿来,我往哪儿去?”
青春期确实又是围绕着那些劳什子展开的,激素嘛,化学问题,还是除草的有机化学,所以这事儿又相当要紧。JustinBieber,现在揭发出来了,大家总算明白小伙儿诡异怪癖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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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国内的酒文化,逃到这里来。稍微久了,反倒发觉这边的葡萄酒真不错。红酒好喝,白酒也很好。红酒如果因为软木塞,喝起来还有点麻烦。那铝皮旋盖的白酒,就太方便了,拧开即饮,想喝就喝,喝不了几杯,盖紧了下回再喝。而且白葡萄酒的果香浓郁,除了葡萄味儿,还会有苹果味儿、蜜瓜味儿和其他你把自己想象成勃艮第人或莱茵河谷本地人,一下子仿佛高大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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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人,谁敢不学好数理化,就是自寻短见,理科含金量那是金光闪闪的。当年还没有明显的薪酬差距,但工作安排有差异,数理化成绩好,到哪里都安排得好的印象深入人心,虽然实际上,文科毕业坐办公室也挺不错。
那时候国内是处于巨大的社会变革之中,大人们的焦虑或许丝毫不亚于现在AI与关税革命前夜的我们。一句“只要别下车间,你学啥都支持”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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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谁不神往间谍呢?高超的智慧,绚烂的技艺,身负着国家民族使命。出入高档场所,交往达官贵人,少年时代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窘困多理想,富足出纨绔啊。
金·菲尔比和剑桥三杰,大萧条时期,主动寻找接近和加入KGB,后来身居MI6苏联处处长,最后神奇逃脱,从土耳其潜入苏联,从此隐姓埋名,去世后,苏联为他出版了一枚邮票。历史上的大间谍,独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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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一大拨人的活动上,遇到个妈妈,以前也见过,这次算帮点小忙,她带娃过来感激一番。老大男孩,哈佛念建筑出来的;老二女孩,沃顿,回家帮手家族的建筑生意。俩娃们都彬彬有礼的,还都胖胖的,嗯?
待会约了个人吃午饭,大女儿加技的,在尔湾的Google上班儿呢。
又是尔湾,昨儿在尔湾吃了个私房菜,法式羊排真的又香又嫩啊,连我这不大爱吃羊肉的,居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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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啊,现在想想真的是美好时光,美好得令人不耐烦。现在真没想到,以前那些美好回不去了,还有再也不会开门了的小菜馆。
我这人谈不上吃货,但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还是孜孜不倦的。闲来四处逛的时候很愿意,甚至有点善于发现好吃的苍蝇馆子。SanGabriel某个小mall最西北角有过一家大连面馆,那里的什么面都好吃,我最喜欢海蛎子面。
不贵,需要耐心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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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云来云往,加州的冬季暖洋洋,早饭后在后院眯缝着眼做老叟状,又浮现出了过去的好时光。
那时候,俩人刚工作没几年,都挺穷的。也是这样的周末,从菜市场买一把撒了黄豆粉的生切面,带一把黄花,几个西红柿。家里还有鸡蛋,冰柜里还能切出几段肉丝,勾些芡,一锅卤就出得了。生面下小锅,滚不了多久,汤白白的,捞出来两大碗浇上卤,就是一顿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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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是一方面,也算情绪价值的一部分,带出去有面子啊,配得上我的才华呀,越看越顺眼啊,那啥特兴奋啊…
但最重要的是意趣相通,精神互补,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能够相互支持互相安慰,度过沟沟坎坎的。也就是说,在你最自我贬低的时候,对方能够支撑好你的价值,帮助你的自我始终得到保护;在你最需要发挥自我的时候,给予鼓励和提醒,帮助你把人生价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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