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汉化很深,但也能辨出是鲜卑人,自有一种威严和雍容的气派,他说话不多,几人在他面前似也无拘无束,但他一开口说话,其他人立即恭听,显然有一种很高的威望,受手下人崇拜。四天师中可能杜韬是汉人,但王篪深思后,觉得纯种的汉人或胡人,已经不多了。云娘更是一双爱慕的眼光,简直离不开张昌。他说的话,都是一些悲天悯人的事,简单地向王篪谈了谈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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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王篪走了一转,觉得酒沉,云娘送他回到寝宫,宽去礼服,躺在床上,云娘为他按摩。外面仍是欢呼饮酒、彼此酬酢之声。王篪说:“秋云姐,你太辛苦了,还没吃饭,你请便,我略一息即可,”云娘说:“殿下千万不要同我客气,云儿为殿下、为杨家做点事理所应当。民心所向,殿下还看不出吗?”王篪忙说:“这是杨家多年遗泽,却与我无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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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同商量找狐月的事。春娘说:“她无别处安身,只可能回匈奴部落她父母家中,我怕刘渊可能再找她麻烦,一定要把她接回来。”刘昆说春娘身体不便,最好他一人去。春娘笑说:“你一人去能把她接回吗?再说,我一人在此,你放心吗,不怕李特寻来?你一人去接狐月,一定不安好心,孤男寡女,我也得看着点呀。”刘昆想想也是,舍不得离开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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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说刘昆和春娘,两人辞别大清等人,向北而行,两人来到给刘昆吃饭的老妇家,送上十两银子,双双给老妇磕了一个头,感谢当时救援刘昆之德。一日,穿过秦岭,来到刘昆当龙泉宝剑、救羯人石勒的镇甸,寻店住下。刘昆讲了当时的事,两人来到那家当铺,果见刘昆宝剑高挂,标价一万两银出售。刘昆对朝奉说:“这剑我还能赎回吗?”朝奉倒还认识刘昆,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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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儒家弟子,敬鬼神而远之,不信宗教。走了一段,王篪又问:“教主现在何处?”玉瓶说常在总坛传道,也云游四方,两月才到弘农一次,算来可能在半月后来弘农。王篪问这座王府何日修成的。玉瓶说是一年前完成。约两年前,张教主说这里龙脉吐白气,要出贵人,令速造王府。所有在道人众赶造,不下数万人,一年就建成了,但金字匾额“弘农王府”,却是王篪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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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一见面就喜欢这位和气的弘农王。她年青嘴快,很喜同王篪聊天,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这位少年王爷。王篪从来没上心的一事突然出现心头,想起自己的朋友拜弟,张茂父亲汉人,但母系有匈奴血统,贾豹的母系,大约也有胡人血统,原因是那时高官显宦,娶妻尤其是纳妾时,喜欢各种胡人的异样美,而那时胡人大批进入中原并汉化。普通家庭,生活水平相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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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件相互联系的事,令他不安。一是有关弘农藏宝,这是除太后外,唯有自己一人知道的秘密。既已救出太后,自己就算卸下责任,自然应由太后亲自处理。但需亲见她健康清醒,有判断处事能力,才能放心。第二,他曾被迫服下太监候玄的罂粟药物,也是为逼他寻找弘农藏宝,说一月后需去服解药,不知是否确实如此。王篪想过后,坚定地对云娘说:“秋云姐,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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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说:“姆妈,殿下左边脸上有一叉形刀痕,是练功时不慎划伤,不日要登殿受贺,恐有碍观瞻,请姆妈为他除去。”秋婆说道:“这要看公子之意。”她早就看到这个刀痕,而且知道只能是有意自伤,她见多识广,料有隐情,故未问及。王篪不愿去除,但说不出道理,只能说:“这倒不甚碍事。”秋婆说:“我这里有温玉砂石一块,另有丁香磨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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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篪酒量极大,这醉乃是半真半假。他经历了一些挫折,对人对事有了警觉。他虽不敢断言,但却感到云娘是想用酒色、歌舞来迷醉他。将门之后、羊觚传人,王篪自信有这点定力,不至为酒色所诱,只不知她们目的何在,决定先与之周旋,直到云娘离去,他才真正睡着。第二天,王篪醒来,日上三竿,不知身在何处。云娘带两小宫女进来,为他梳洗漱刷,从里到外又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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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片帝王气派,王篪正在惊疑,另两个绿衣小宫女请他沐浴,上来为他脱衣。他感到自己又脏又累,衣服也破,在这豪华宫殿实在难堪。他很想洗澡、换衣,就红着脸说:“自己来。”云娘笑着说:“殿下最好让她们服侍,尽快习惯你的身份。过两日,许多属下还要瞻仰。”莲花状的大浴盆中,漂着一些莲花瓣,有一股莲花清香。王篪想,似乎这里一切都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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