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进贾府的时候,贾母看她从苏州家里带来的仆人,王妈妈年老,雪雁年幼,就把自己的丫鬟鹦哥给了黛玉,黛玉把鹦哥改名为紫鹃。紫鹃是红楼梦中有名有姓大丫鬟中的一个,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里的人物。紫鹃应该比黛玉大。黛玉进府时,只有十一二岁。贾母怜惜外孙女,为了让她得到妥帖的伺候,不可能给一个比她还小的丫鬟。高鹗续书时,让黛玉临死称紫鹃“妹[
阅读全文]
維州军事学院邀请华府京剧之花去办京剧讲座,已经连续三年了。今年是疫情以来第一个实地进行的京剧讲座,值得纪念。我们出动了九人,道具行头塞满两辆Van,有点浩浩荡荡的意思。从DC到学院所在地Lexington,需要三个半小时,算是长途,讲座时间又是在晚上,因此院方安排留宿,也算是疫情以来第一次集体旅行了。维州军院1839年创立,据说和西点军校齐名,两校南北抗[
阅读全文]
我对坐飞机的恐惧,怕它掉下来,多于怕感染新冠病毒。但又没法不坐,否则等于无法出远门。于是在国庆假期,坐上了从巴尔的摩飞去俄亥俄州府哥伦布市的飞机。两年来第一次飞行,坐的是西南航空的飞机。巴尔的摩机场内人流不少,只是比正常年月,还是略显空荡,但候机处人还是比较多。等了不久,就有广播询问是否能有三名自愿者放弃机位,改坐其他班次,航空公[
阅读全文]
一位美国朋友来家,我特意引他去看我那棵将要开花的建兰。建兰是国兰的一种。这棵建兰我养了两年,叶子曾被猫儿啃咬,又因遗忘在阳台上几天,被太阳晒成枯焦色,几乎要弃养,却又回黄转绿,并长出一杆花葶,结了六个花蕊,我对它将要开出的花朵,很有期待。朋友看了看,伸出大手,随意把花蕾一捏,又把花葶一捋,说:“这东西长得像芦笋。”我从来没想到[
阅读全文]

十三年前,我在后院种下一棵两岁的红梅树苗,两年后开出十来朵梅花,之后逐年增多。后来搬家,起过把小树挖出来带走的念头,最终没有动手。好在最后房子出租,梅花还是属于我的。从此,每年二三月,红梅绽放的季节,我总要几次回去赏花。现在梅树已经十几岁,身量已成,可以让我在树下徘徊,观色闻香,拍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好几位朋友看到后向我讨要,我[
阅读全文]
九十年前背叛共产党、投降了国民政府的中共特工科负责人顾顺章,在中共庆祝建党100周年之际,被官方从坟墓里挖出来,作为警告党员永不叛党的例子。这和帮会组织的恫吓一模一样的警告,堂而皇之的出自一个大国执政党之口,不免令听者瞠目结舌,而熟知事件始末的人,听着肯定骨冷心颤。顾顺章1931年在汉口被国民党捕获时,是周恩来手下特工科负责人,长期在上海活动[
阅读全文]
我的完美租客这两天搬家,六月底就彻底不再见.三年房东房客关系,实在有点缘分,所以我买了一个小礼物,和他道别时交给他,表示感谢.疫情之前,他作为知名学者,经常受邀去亚洲,当然也去中国.他的工作间墙上就摆着一张长城好汉的证书,但我从和他的对话中,知道他对北京并没有多少好感.我本来对他走后,房子应该租还是卖很犹豫.目前市场下,卖肯定不亏,但心理上又没有准备好卖,[
阅读全文]
香港苹果日报终于停刊,六月二十四号是最后一期.从此以后,香港媒体都是统一的口径,买任何一份报纸,都没有区别,就像大合唱,每个人的口型相同,吐字一样,声音表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齐刷刷千人一面,那是一种景象.意识形态操控下的大规模的千篇一律,可称为一种特别的人工美,张艺谋北京奥运开幕式是很好的例子.我在凤凰卫视的朋友说,和一年前烽烟遍地相比,香港现在一片太平[
阅读全文]
我曾遭遇过几次死里逃生,回头细看,明白是上帝的手,在我走过死荫幽谷时,保护我不遭伤害;但我并没有明白,那一次次死里逃生,对我的信仰意味着什么。我虽然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受洗成为基督徒,此后,带着基督信仰行走人生道路,但在循环往复之中,我的信仰之路,不过是以前老路的延申。上帝对祂拣选的每个人的计划,都是早就预定好了的。祂为我预定的那[
阅读全文]
拜登和CNN女记者Collins怼了几句,说她“入错行了“,这和当年江泽民训斥香港记者“tooyoung,toosimple,andsometimesnaïve”完全是一样的性质和场景。拜登说她”入错行了“背后的意思,就是说她没有水平,不配做记者。Collins的问题没有深度,记者在这种场合,追问的问题常常不具深度,一是即场回应,没时间打磨问题,二是即使问题不怎么样,如果激怒被问的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