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总说:新冠不过是个大号感冒。体验之后,厉害,是特大号!
新冠病毒刚开始肆虐时着实给吓到了,乖乖地关在家里,不得已出门就严严实实地戴好口罩、手套,那些网购的食品、物品全部仔细地又喷又擦,用酒精消毒,也听话地打疫苗。后来公司重新开门,允许在家上班,我想了想,还是选择回办公室,感觉那里才有上班的气氛,不过还是严格遵守防疫规则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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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为贵、温良恭俭的中国人在历史上对待外部的事务也有比较自大、傲慢的一面。也难怪,雄踞世界的巅峰三千年,《山海经》就已经以自我为中心,之后更是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地叫着,胡来胡去的叫得顺口,直到19世纪中期被洋枪洋炮打趴在地上,开始仰视洋人的一切。由此,那些跟胡有关的称呼,胡着胡着就变成洋了。
小时候管连衣裙叫洋衫子,西红柿叫洋柿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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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唱歌来倒唱歌,
西海的情歌怼丘河。
罗刹海市奇闻多,
泛酸的转椅能作恶。
披上羊皮挡风霜,
2010年的那场雪奈我何?
曾经的巴蕉雨中落,
往日的葡萄藤间果。
手心里的温柔牵白头,
相依相随的兄弟共水火。
八楼的车站换站牌,
二道桥的人流照穿梭。
喀什噶尔的胡杨化岁月,
帕米尔的冰山慕士塔格。
谢谢你!
南门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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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远远地见过和尚,没正儿八经地请教过,也没系统地研读过佛经,对佛及出家人的概念大都来自一些典籍的节选、小说、影视剧及零散的文章。《心经》短,倒是囫囵吞枣地通篇读过。母亲信佛,从她那里也多少知道一些。印象中的出家人六根清净、六尘不染,不贪图声色犬马,凭借青灯伴古佛,修得看破红尘、了无牵挂的超脱。但似乎四大皆空的同时又要以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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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中美关系紧张、直航遥遥无期,以及网上常有把两国敌对起来的说法,还有人明里暗里地让俺滾回去,不才写了篇《戏说婆家与娘家》,以婆家与娘家作个比方,谈了两国在我眼里的分量如手心、手背,两边都疼,希望能尽快恢复友好、恢复贸易(新疆的那种上好大红枣都买不到了)、恢复直航,也以最大的善意委婉地指出一些思维中的偏颇,希冀减少一些无谓的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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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八年第一次回娘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三岁的胖娃娃已经不能再背了,自己走。不是旺季,那天过海关的人不多。海关的柜台高,年轻的工作人员没看见小人儿,问我怎么拿两本护照,我连忙把娃往后拽了一步,他这才看见,很不满地皱着眉头斜了我一眼,然后心疼地看着娃说:这么小的宝宝,怎么让她自己走!我赶紧抱起来,他便瞅着娃笑了,亲切地对娃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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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度的六四回忆告一段落。我没写过,今天不妨提笔纪念。
在国内时的认知当然全是政府的错,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难道当权者姓段?!出国后不久,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发现架子上赫然摆着由BBC录制的《天安门事件》纪录片,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作贼般地借出来,一路狂奔回公寓,迫不及待地一口气看完,目瞪口呆,感觉脑回路有点跟不上趟,就又看了一遍,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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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党一下,其实也包括第二和第三:)
首先,瞧人家多有眼力,不管多白,黑的就是你:棉花,谁让你第一!且看这张还没被黑时的旧照片:2018年4月15日玛纳斯县乐土驿镇三岔口村,卫星导航无人驾驶拖拉机在地里精准播种(照片来自http://www.qstheory.cn/dukan/qs/2019-08/16/c_1124874282.htm):
壮观不?震撼不?还就有人支楞起超凡的耳朵听到无人拖拉机哭喊:人类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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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姚先生为我书写了一幅墨宝,抄录的是宋代词人张孝祥的《六州歌头·长淮望断》。猛然一见,鼻子发酸,长叹一声:怎么偏偏选的是这首!令我涕零。鞠躬致谢!姚先生平日里常行走云端,这幅字却写得同小谢一样背负一座山。我想,姚先生懂新疆人了,也明白我在干什么。主流媒体说过“请命”,只是他还被封着。
张孝祥在词里描写了隔水毡乡、落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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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那几年是在自由化中度过的。先是在学校里学会了“愚忠”这个词,代表人物当然是岳飞,在家吃饭时顺嘴就说了出来,眼瞅着老爸猛地把饭碗蹾到桌上,喷着怒火逼将过来,吓得我闭上眼睛,巨大的五指山就落在头顶上方一厘米处,都能感觉到热气。好悬!
高中又有一位老师花了整整两次课的时间大讲特讲跟课程毫不搭杠的柏杨,唬得我们立码把高考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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