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星光夜市还开吗?怎么没见牌子?”
穿过中医院门前拥挤的马路,我站在五一电影院路口问一个路边售货亭里的年轻摊主。
“星光夜市哪在这,是在馕文化园那边,这里是五一路。”
我一愣:“是在五一路呀,什么时候搬到馕文化园了?”
轮到他愣愣地看着我,显然不知五一路的光辉历史。连问几个摊位,没人听说过五一路星光夜市。[
阅读全文]
我列了一个被封网友的名单,说:这好几位被封了挺长时间,趁过节该解封了。
有人“随手”一个一个地查了查,还查了没在名单里、我没见过的ID,得出一个结论:除我列的两个、我没列的一个外,其他的都没封。并明指:“当活在自己的信息茧房时,Ta看到的信息,就是Ta的世界,因此,从信息的角度出发,一千个人看到一千种‘真相’”。
呦呵。
我[
阅读全文]
写了不少关于公的话题,这篇就写私吧。迫不得已。
回顾过去的半生,哪里免得了俗?也有过嫉妒,但渐渐学会不轻易攻击别人。年少轻狂时也攻击过,当时崇尚有个性的自我,恨不得身上的棱角像刺猬一样多一样尖,逮谁都扎,扎谁痛谁。不过随着年龄的累积,越来越愿意跟鹅卵石亲近:戈壁滩上存下来的都是这种石头哦,万古长存。也仍喜欢那些留有棱角的。全都圆[
阅读全文]
Ringaroundtherosie,
Apocketfullofposies.
Ashes!Ashes!
Weallfalldown!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抚平创伤、消去记忆,不管过程曾经多么惨痛,百年后、千年后,那些燃烧而成的灰烬可以在儿歌里被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手拉手地欢唱,那些遗存的断墙颓垣可以被游客兴高采烈地当作背景衬托美颜。
作为佛教传入中原的所经之地,新疆,主要是南疆与东疆,很有一些形态沧桑的佛寺、佛塔[
阅读全文]
《东方红》这首歌可谓家喻户晓,由李有源作词,李焕之套用陕北、晋西北一带的民歌《芝麻油》、《白马调》为曲。小时候应该唱过许多遍,长大后就忘却了,最多在不经意间断断续续地听过几次,没有在意过歌词。昨晚拜读了FarewellDonkey18的大作《历史的必然性说毛泽东》,感慨博学如他、睿智如他、冷静如他、情怀如他,立于昆仑之巅思考神州,《东方红》的旋律[
阅读全文]
可以说是听着清真寺的唱经声长大。那时还是平房,离家不远一左一右各有一清真寺,毛拉或阿訇每天几次不等地唱着,清早和傍晚基本是固定的。小时候听到的是清唱,不用喇叭,清亮的声音有时高昂、有时绵长,从高高的宣礼塔飘过数排房顶,在空气里天然混响,传入耳膜时似乎带着魔力,听着听着就沉静下来。其实听不懂唱词,只觉得悠扬的歌声情深、意长,之后的很[
阅读全文]
第二天早上肿着眼泡赶去博物馆,跟朋友约好12点到那里接我去火车站。他们建议早点走,但和田的文物实在太多,我执意往后拖,最后只提前半个小时赶到车站入口。以为会跟喀什、莎车一样比较快地通过安检,没想到旅客虽比那边少,却差点误车。其实为了不耽误我将乘坐的、也是人流量最大的这趟车,车站特意把我们单列成一队,可长长的队却只有一台安检机器,用一扇[
阅读全文]
回到车厢,躺在下铺打盹的老哥忙殷勤地起身给我让座,把我当作为本趟车出力的功臣。新疆人之好客也体现在此。他是个医生,在乌鲁木齐开完会回阿克苏。阿克苏?我也想去呀,阿克苏的冰糖心苹果火了,阿拉尔的大个红枣俏了!想起一张秀丽的脸庞,双双的眼帘小巧的下巴,嘴角的笑意扬着独行女侠范儿,她现在还好吗?
医生老哥似乎看出我有点体力不支,关心地问[
阅读全文]
真想写“逛”,但与时间赛跑的旅行不能叫逛,只能算转。
最初的计划是用三周时间乘着火车逛南疆,在每一站都下车晃悠一圈,到街头巷尾看一看,找路边晒太阳的老爷爷老奶奶聊聊天,就像当年拎着录音机在村头乱转时那样。老乡家院墙旁边的无花果树、桑树上,甜甜蜜蜜的果子应该挂满了枝头,树下有阴凉、有弹唱,再尝尝他们冒烟的烤肉串和刚打出的馕。[
阅读全文]
“我想在乌鲁木齐考个驾照。”
此话一出,家里人都吓了一跳,欲阻拦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对那些路标不敏感,还总忘看隔着老远设在路边的红灯。可那也不怪我呀,我这不也是想虚心学习不断进步嘛!等拿上照我就打印个“高龄女司机”的告示贴车上,让其他车都躲远点!我的一席话让他们一脸黑线。结果还没顾上去考就阳了,一[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