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凌云还觉得有点头痛。她起来喝了一杯水又躺下,好像力气被抽干一样,不想去办公室。
秦立不在身边,他出差还没回来。就算他在,她也不打算跟他讨论。她知道他一定会说你疯了吗,你是缺东还是缺西了,去干这种冒险的事。要不,他就该怀疑什么了。他也知道凌云是领导的心腹,所以一直对她谋求高升的事不阴不阳。他倒从来没说什么,就是这世道嘛,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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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似乎明白了什么,给行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确认高行长在,马上就开车过去了。高行那里也没闲着,办公室里面有人,外面还有两个人等着。凌云就坐在那等着。高行长送客人出来,看到门外三人,看了一下手表,说:“你们都找我?”问了一下先后顺序,就叫凌云进去对她说:“看来下班前是没时间说你的事了,要不你去别处转转,下班后我叫你。”凌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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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刘正义打电话来说,贷款资料已经准备好了。凌云想了想说:“我们反正还必须去看一下标的项目,到时候您把资料带上。”两人于是约好时间去一趟南沙项目现场。
刘正义就说:“听说凌行也打球,不如咱们下午去,看过后去南沙高尔夫球场打个夜场?”
凌云说:“现在八项规定,我们可不能打球了。咱们就去看一眼就回来吧。”
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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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回到办公室,马上查了广东兴瑞投资管理公司的所有资料,信息很有限。两个月前新注册的公司。大股东持股99%,也是法人代表,这个人查不到公开信息。另外还有一个持股1%的个人股东。她直接打了高毓民的直线电话,他不在办公室。她就给他发了一个微信:“今天见过刘总,一会儿过来跟您汇报一下?”过了一阵,收到回信:“下午有事,六点钟应该能回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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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盛夏的太阳早早升起。凌云洗了个澡,吃完早餐,买了最近的机票,就赶到机场去。昨夜的欢愉象风一样消散了,随风而去的还有淤积在心中的一些情绪垃圾,她整理着自己的心情,准备去面对广州那个真实的世界。有些事再美好也会离去,有些事再烦心也会到来,成人的世界就是接受它们应对它们。周一上班开完例会后,凌云就打电话给肖鹏,问高行长什么时间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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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换下睡衣,穿上登机穿的休闲白色衣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了电视等他。虽然是这么熟,她还是不能允许自己穿着睡衣等他。门铃叮咚一声响了,凌云打开房门,李默径直走进来,他还是剪着精神的平头,长袖衬衫黑色西裤,衬衫的袖口扣得端端正正,好像刚开完会一样。他是北方人,身材高大魁梧,比起南方人秦立,多了一分粗旷,少了一分斯文。他一边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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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安下心来,半睡半醒地补了一下觉,就起来给女儿打了个电话,想起来又给秦立打了个电话。他们经过几年的争吵终于达成一致,只要没有天灾人祸,周末一定要回家。所以现在秦立出差在外周末一定要飞回广州的,他倒是执行得比较到位。果然秦立说他在机场,凌云就告诉他自己晚上还有事,明天回。秦立倒没有追究她,只叮嘱她别傻傻的,酒能少喝点就少喝点。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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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等了一会儿,就见高毓民推着一个登机箱过来。她跟着他刚走进头等舱候机室,高毓民就问服务员,要升一个头等舱还有没有位。服务员拿着凌云的登机牌和证件去办了,凌云看着高毓民,问:“怎么啦,一会有事吗?”
高毓民无奈地看着她,没好气地说了句“是”。这个女人智商估计超过130,情商应该也不低呀,不然这十几年是这么混过来的,平常也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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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身材小巧,肤色白净,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确实显得很年轻。但是岁月没有刻在脸上却刻在心里,女人四十,绝对不是不惑之年,而是让你充满疑惑和恐惧的年纪。如果像陈婉仪50岁了,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就接受一切享受生活;如果象卫子晴三十出头,似乎只要奋力奔走,你所想要的一切都在前方等着你。对于奔四的凌云,就好比在爬一座山,本来长途攀爬已体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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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一路回想着,她和高毓民呆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听他接过电话啊,那颜苓果真是刚才饭桌上跟他约好的时间?还是不请自到?无论哪一种情况,这个点来都很不平常啊。
颜苓是接替凌云的公司部老总的位置,她比凌云小一两岁,之前是支行长,也是一员猛将,支行虽然不是最大的,可自从她当行长后突飞猛进。她不但读了在职硕士,还抽空去上了个中大EMBA,说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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