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于2020年拍于非洲马拉维的一个视频的截图,拍摄者是一位来自中国的小伙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我相信他内心并不恶毒,也许当初拍摄的目的为了好玩,无意中流露出了骨子里的严重的种族歧视。两年后(2022)这则视频终于在互联网上发酵了,也彻底引爆了非洲人对中国人的愤怒。BBC新闻女记者特地找到他长期驻扎拍摄视频的村庄,操着流利的汉语,愤怒地质问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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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章开端本打算写一写麦浪,写一写成熟麦穗的清香。但是很多人已经不耐烦阅读描写风景的文字,再说我也不是风景描写的行家里手,在此免了,直入主题。麦浪年年都会随着北风荡漾,麦穗的清香年年都会四处漂流,但是收麦的方式却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大有进步。从我记事以及上小学时起,都用镰刀,镰刀割麦需要气力,而农村健壮的姑娘小伙多的是,有的早晨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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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趋势核酸的热度很快就要过去了。当无人买单,那些催人排队逼人测核的喽啰们、小鬼们、畜生们、砖家们以及背后的主子们瞬间失去了主动性,将检测点该拆的拆,该撤的撤,昨天还将测核作为一种信仰,一旦没有了利益的驱使,它立即就成为无人问津遭人唾弃的废品。被测的人们万分感激,恨不得磕头谢恩,嗓子眼,鼻子眼,屁眼,再也不用受那根棒棒的刺激和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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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描述过流经我们家乡的那条河。
是黄河支流中的支流,实际上就是人工开凿的一条宽沟,主要用来灌溉河沟两岸的农田。年数久了两岸也水草丰茂起来,特别是秋天时候,砍伐完了玉米秸,天地一片宽阔,两岸斜坡上一簇一簇的野菊花,在蓝天下明晃晃的,黄得耀眼。有一年六七月份,不记得是什么原因了,河中水流逐渐减小,最终河底上只剩下一层浅水。那些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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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柳庄东去一公里是条国道,连接柳庄与国道的是条窄小的土路。到了雨季,土路变得泥泞不堪。土路左侧的田地属于我们柳庄,右侧的田地属于郭庄。一个雨后闷热的上午,我跟随大人整理沟渠,紧接着雨季的就是旱季,我爹说我们柳庄的人喜欢未雨绸缪。跨过铺了沥青的国道是一条黄河的支流,与国道平行着流向远方。说的确切一点,是支流中的支流,这条河细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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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羡慕过天天喝上一支小聪聪母液的同学。那时候刚上中学,县电视台忽然着魔似的天天轮番播放小聪聪母液的广告。说是孩子喝了变得如何聪明,各科成绩得到明显提高,并且有助于身体的成长。于是县城家境比较殷实的几个同学每天早晨上课之前都仰起脖子灌上一支。我只能羡慕地望液兴叹,同时又有了竞争的压力,如果他们变得聪明了,而我还在原地踏步,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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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说的脏话比较多,山东的东北的四川的河南的凡是我知道的差不多都说了一个遍。之所以频繁地说,是因为想表达心中的愤怒,看到那么多精神僵化的人表现出来的愚蠢和冷酷,实在是气愤,而自己又无力改变他们一丝一毫,这种尴尬这种无力感真应了王小波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愤怒往往是源于一个人对自己无能的痛苦和恐惧。痛苦也罢恐惧也罢,都是一个人本能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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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给我留下最深记忆的,是一听橘子罐头。
我小的时候,在我们北方那个穷僻的山村里很难看到橘子,更别说能吃上一个了;不过那时有橘子罐头,但是一般人是舍不得吃罐头的,只是把它当作贵重的礼物送给亲戚或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每当在小卖铺里看到橘子罐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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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夏天,我们村刚收完麦子,就下了一场冰雹,麦茬地里的玉米种子刚刚冒芽,落下的冰雹被麦茬一档,滚落在嫩芽旁甚至压在嫩芽上,不过这时冲击力已变小,不但对嫩芽造不成伤害,反而成了滋润嫩芽成长的甘露。于是大家都很庆幸,说要是冰雹早来几天,后果人们难以承受,甚至人们还有因祸得福的感觉,因为冰雹多,暂时不用抽水浇地,还省下了不少柴油。下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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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坛酸菜牛肉面不光酸,还臭了。报道出来的湖南酸菜制作、保存、出货的过程真是令人恶心。那一只只的大脚丫子,那松松垮垮的裤子,那光着膀子可能还在流着汗的大叔们,那松散着头发抓着袋子的女人们,都兴致勃勃地在库房里的酸菜上面踩着抖着摇摆着。让人觉得他们身体下面的不是令人食用的酸菜,而是喂猪喂狗的泔水冷炙。如果没人说明,谁也不会联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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