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年以前在深圳的一家超市看到一款安全套,牌子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但看了一遍就令人终生难忘,它叫:抗日。当时我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这个名字一是切合了多年以来反日的民族主义情绪,二是说明了它的质量。日在前一种意思里是名词,在后一种意思里是动词,真是穷尽了汉语的丰富性和灵活性,当然也暴露出了设计者和生产厂家低下的品格。据说,这款产品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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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打开朋友圈,满屏都是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遇刺的消息,很是震惊。我知道这消息一定会让很大一部分人额手称庆,会让一部分商家以此为噱头大打折扣搞销售。九一一的时候,他们这样;印度疫情严重的时候,他们这样;安倍晋三遇刺身亡,他们仍然会这样。但我的朋友圈里基本上看不到此类庆祝的声音,四千多圈友基本上是被我过滤了的,价值取向差不多,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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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三十年代叶灵凤在小说《穷愁的自传》中写主人公“照着老例,起身后我便将十二枚铜元从旧货摊上买来的一册《呐喊》撕下三面到露台上大便”。当然这是叶灵凤故意将鲁迅先生的著作与污秽联系起来,以贬低先生的文学成就。显然叶灵凤没有达到目的,将近百年之后《呐喊》仍然在现代文学的长河中粲然夺目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而叶灵凤的作品早已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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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于2020年拍于非洲马拉维的一个视频的截图,拍摄者是一位来自中国的小伙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我相信他内心并不恶毒,也许当初拍摄的目的为了好玩,无意中流露出了骨子里的严重的种族歧视。两年后(2022)这则视频终于在互联网上发酵了,也彻底引爆了非洲人对中国人的愤怒。BBC新闻女记者特地找到他长期驻扎拍摄视频的村庄,操着流利的汉语,愤怒地质问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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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章开端本打算写一写麦浪,写一写成熟麦穗的清香。但是很多人已经不耐烦阅读描写风景的文字,再说我也不是风景描写的行家里手,在此免了,直入主题。麦浪年年都会随着北风荡漾,麦穗的清香年年都会四处漂流,但是收麦的方式却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大有进步。从我记事以及上小学时起,都用镰刀,镰刀割麦需要气力,而农村健壮的姑娘小伙多的是,有的早晨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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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趋势核酸的热度很快就要过去了。当无人买单,那些催人排队逼人测核的喽啰们、小鬼们、畜生们、砖家们以及背后的主子们瞬间失去了主动性,将检测点该拆的拆,该撤的撤,昨天还将测核作为一种信仰,一旦没有了利益的驱使,它立即就成为无人问津遭人唾弃的废品。被测的人们万分感激,恨不得磕头谢恩,嗓子眼,鼻子眼,屁眼,再也不用受那根棒棒的刺激和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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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描述过流经我们家乡的那条河。
是黄河支流中的支流,实际上就是人工开凿的一条宽沟,主要用来灌溉河沟两岸的农田。年数久了两岸也水草丰茂起来,特别是秋天时候,砍伐完了玉米秸,天地一片宽阔,两岸斜坡上一簇一簇的野菊花,在蓝天下明晃晃的,黄得耀眼。有一年六七月份,不记得是什么原因了,河中水流逐渐减小,最终河底上只剩下一层浅水。那些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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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柳庄东去一公里是条国道,连接柳庄与国道的是条窄小的土路。到了雨季,土路变得泥泞不堪。土路左侧的田地属于我们柳庄,右侧的田地属于郭庄。一个雨后闷热的上午,我跟随大人整理沟渠,紧接着雨季的就是旱季,我爹说我们柳庄的人喜欢未雨绸缪。跨过铺了沥青的国道是一条黄河的支流,与国道平行着流向远方。说的确切一点,是支流中的支流,这条河细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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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羡慕过天天喝上一支小聪聪母液的同学。那时候刚上中学,县电视台忽然着魔似的天天轮番播放小聪聪母液的广告。说是孩子喝了变得如何聪明,各科成绩得到明显提高,并且有助于身体的成长。于是县城家境比较殷实的几个同学每天早晨上课之前都仰起脖子灌上一支。我只能羡慕地望液兴叹,同时又有了竞争的压力,如果他们变得聪明了,而我还在原地踏步,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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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说的脏话比较多,山东的东北的四川的河南的凡是我知道的差不多都说了一个遍。之所以频繁地说,是因为想表达心中的愤怒,看到那么多精神僵化的人表现出来的愚蠢和冷酷,实在是气愤,而自己又无力改变他们一丝一毫,这种尴尬这种无力感真应了王小波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愤怒往往是源于一个人对自己无能的痛苦和恐惧。痛苦也罢恐惧也罢,都是一个人本能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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