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书狂欢开始了,伴随着尖叫呼啸声,被撕成碎片的书和试卷纷纷扬扬从每一层的教学楼上飘落下来,犹如新疆十月大雪,雪片被尖叫呼啸声惊吓着飞出了校园飘上了大街。这是每年高考之际都会发生的事情。可见书和试卷把高中生们折磨到了何种程度,他们痛苦到了何种程度。受尽压迫之后必然会有反抗,书和试卷都进了垃圾场。撕书的高中生是有希望的,是值得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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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十年代北方汉子娶媳妇,村里与新郎同辈且比新郎年龄小的小伙子都爱来闹洞房,闹得动静越大,说明婚礼越成功。婚礼一般都在临近年关举行,新娘和即将到来的新年形成双喜临门的喜庆气氛,进而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下耕地播种等待秋后的丰收,因此八零后九零后的生日在农历九月和十月的特别多。结婚那天有个特别的活动最受小孩子欢迎,那就是新娘踩着积雪或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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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在我们一般人眼里是一副欠揍的模样。上世纪,先是被美国打了十九年,后来又被我们打了一个月,被打得狼狈又凄惨,可人家心里硬是不服,终将没能被打趴下。只能说明越南的男人坚忍不拔,越南的女人勤奋生娃。战争没有让这个民族偃旗息鼓,反而激发了他们民族向上的勇气和力量。也许是战争让他们感到了人口危机,于是在战后的几十年里生孩子毫无顾忌。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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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马孔多的村庄,被飓风卷走,我以为这只是文学作品里的事情,只发生在《百年孤独》里。我们位于鲁西南的马庄,被一阵上楼风给裹挟,所有房屋,纷纷坍倒于挖掘机推土机的轰鸣声中,残砖断瓦破铜烂铁覆盖住了村庄所有的庭院,这些腾出来的土地将来用于干什么,谁的心中都不清楚,大家只是像木偶,像落叶,风往哪吹就往哪走。从此,马庄只能活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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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产大葱,行销海内外,也产豆瓣酱,因此大葱蘸酱成了名吃。大酱的味道太浓烈,什么东西跟它混在一起就要失去一部分甚至全部的味道,都被酱住了。葱有它自身的辛辣,即使被酱包围了,还能保持住它自身的味道,但是时间久了也会被酱透,最终辛辣不知所向。酱这个东西,实在让人害怕,一旦跟它沾了关系,自己本色的东西都会被它酱到一无所有。从某种意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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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添加作者微信,朋友圈有更过精彩文章。)有些词语,只能宣扬,不能深究,特别是在瓷器国。比如无处不在的正能量这个词,很多人批评我的文章,说我的文章里没有正能量。上了这么多年学,从没发现能量还有正负之分,为了准确起见,还特意询问了理科的同学,他也没有发现。我很庆幸我文章里没有正能量,看到这个词我非但不喜欢而且非常讨厌。在此我要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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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智商偏低,可经常想做出高智商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智商很高,这样既骗了别人又骗了自己。以前我以为只有我们那里的赵黑是这样的人,后来纵观世界和网络,发现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先从我们那里的赵黑说起。
赵黑是我们村里智商偏低一点的人,促狭的人爱拿他开玩笑,他端着碗在门口喝粥,路过的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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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已不再热烈,但还是有一群黑人出了汗,汗珠在脸上和肩膀上直往下滚,在黑皮肤的衬托和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像河矿上裸露出来的金属。他们从附近赶来,手里有的还舞着木棍,此刻他们都站在路对面的沟渠边沿上,瞪着大眼睛往沟渠里看。而且还有很多人因为好奇源源不断地赶来,加入到观看的队伍。他们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都很激动,仿佛这是一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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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一则旧闻,山区的一对年轻夫妻到北京给孩子看病,因为生活拮据,每餐只吃馒头和咸菜,两人一块五就够了。那天中午妻子花十几块钱买了一碗牛肉面吃了,丈夫却着急了,说你这是干啥哩?太奢侈了。妻子很委屈说,我也知道奢侈,可是我不吃好点,我没奶喂孩子啊!我曾经把这则新闻推送给几位朋友,有的表示不大可能,都这年代了,哪还有这么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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