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是一个我的很久之前的蓝颜知己,回忆起来,还是很温暖的味道呢!现在我觉得,当年没和他谈恋爱,是遗憾也是幸运,遗憾的是我们曾经好到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不谈恋爱有点可惜了。幸运地是,因为没有谈过恋爱,才会到现在还能做好朋友,就是那种“铁哥们”的感觉。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儿波澜,就是有一点的小波澜还拐了弯,都最后“波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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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麦多年未见了,真不知到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掐指一算,他也是70多岁了。还记得我刚去深圳不久,在八卦岭的一个外资工厂打工,身为办公室主任和HR的老麦,麻利精干,天天穿一件雪白的白衬衫和笔挺的西装裤,标准的7/3分头梳理的光鲜油亮。老麦是个急性子的东北人,干什么都风风火火,那时公司也是年轻,员工都是年轻人,40多岁的老麦在我们当中是年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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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明年硕士毕业,现在忙着找工作。最近有一次外州的面试,刚好我也有几天假期,就当她的尾巴跟着去了。我们俩一起坐飞机和住旅馆,有了很多母女相处的时间。回想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老爸也是常常借出差的机会到我的学校,住在附近。刚刚长大成人的我和历经人世沧桑的父亲那时候无话不谈,我们的话题遍及哲学,政治,宗教,科学,恋爱和婚姻。那时的我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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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RachelJoyce的《一个人的朝圣》是需要静下心来,这本书并不是情节曲折动荡的故事。故事非常简单,退休的哈罗德收到了一封二十多年前的老同事的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得了癌症,将不久离世,这封信是一封和他告别的信。哈罗德写了一封简短的回信后就出门寄信,结果他走过邮箱的时候觉得回信不足以表达告别的感情,他要徒步走到写信人住的养老院去看望老朋友,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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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伦博士去世了。昨天他的脸书上账号上发布了这个消息,相信是他的太太发的。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也很坦然,毕竟以博士那样的身材-20多年前就400多磅了,能活到85岁很不容易了。
说起来认识华伦博士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23年前我还在美国的一个偏僻的小城过着贫寒的留学生生活。华伦就像一个神话一般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那年春假时我去了旧金山,是华伦为我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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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和父母住在镇上荒地里自己搭建的土房里,旁边就是职工医院的垃圾场和农村的麦田。说起来那就是违章建筑,因为我父亲是右派,我们都是“黑户”,没有分配住房的权利。在那里住的人都是各种“另类”,有一个不小心用“毛选”当手纸用了的钳工,刑满出狱后找了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人成了家,一个成分不好的河南瓦工和一个带着孩子讨饭的&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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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鲜的金胖老是大家的焦点,看朝鲜的记录片就能看到他憨厚的身影,我是挺喜欢看他笑眯眯的样子的,他十分上镜,整个纪录片里就他一个胖子,特别突出。北朝鲜的民众都比较瘦,感觉全国人民都把金胖当蚕宝宝一样喂养着,人家也特别贴心,朝鲜的影片说他把人民当成天,人民把他当成太阳。这比喻特别贴切,听着也亲切。比中国形容习近平的时候说的接地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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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发行量250万,南方周报发行170万,当然谁都知道很少有人自己花钱买《人民日报》的,也没有多少人相信《人民日报》的。但是《人民日报》绝对通天,以前我们父辈的人要想对中国绝对保密的政治生态有点猜测和研究,就要看《人民日报》的字里行间的隐藏信息,比如我老爸就是看开会的主席团名单排名顺序,还有谁谁的称谓的变化等等,这些都可以看出一些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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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泽厚先生离世的消息,我不由得叹息,又一位大师走了。
我父亲很喜欢和敬佩李泽厚先生,他曾经送给我一本刘再复先生写的《告别革命——二十世纪中国对谈录》,是以对话形式记录了李泽厚对文化发展的哲学思考和探索。这本书对海内外的中国知识分子都影响很大。李先生因为六四对中国政府的做法不认同而离开中国,一直到去世,他都坚持自己的立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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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老家发战备包了,联想起来小时候参观防空洞的情形。感到新奇也很期待,防空演习警报拉响,大家就都跟着老师去防空洞。当年的人防工程真是巨大,我的感觉,我们长大的那个小城,地下面的防空洞就组成了另一座地下城市。大约是我11,12岁的时候,那时已经是文化大革命后期了,政治气候好像已经不是很强烈了,到处都开始有一些相对宽松的景象了。但是“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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