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他生病的那天开始,两年多以来每天的日子就好像在过一座不知道有多长的桥,桥的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这座桥永远都只能往前走,不能够后退,因为退无可退。这座桥时宽时窄,宽的时候似乎仿佛一座坚硬的青砖砌成的石桥,走上去不光脚下踏实,就连那终点也变得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对面那美好的景色;可是窄的时候就仿佛在走一根钢丝,本来就走得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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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什么可以做的,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等周三看医生的时候问那些检查的结果。可能是昨天出去走了一下的关系,林飞晚上睡得比前两天好多了。他现在挺有意思的,像上了闹钟一般,一到中午12点左右就会犯困,然后下午3、4点的时候就去睡一会,还挺有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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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MRI安排在中午1:15分,不过因为是周日的关系,我们害怕出租车不好拦,11点多就出门了,没想到还算顺利,12点整就到了扫描中心,去的时候那里一个职员都没有,都出去吃饭了。其实扫描这种事情,时间挺不好掌握的,所以虽然我们提前那么久到,但是轮到林飞进去做扫描的时候还是过了原定的时间。另外,如我所料,虽说昨天和今天注册的职员都说医生的时间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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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Dr.Goh,因为肩膀上的肿块并不是很大,所以他觉得摸上去不很明显,也就没有安排林飞住院,只是让林飞去做核磁共振。其实不管他摸出来或是没有摸出来,都还是需要做扫描去进一步确认的。另外,林飞最近觉得右手肘部的地方也有些不适,似乎有无法完全伸直的感觉,就让Dr.Goh开了单子做两个部位的扫描。去拿核磁共振的预约时间的时候,跟那里的职员软磨硬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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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医院,因为下午林飞突然发现右边肩膀,之前长肿块切除的伤口下面似乎又有一个小的肿块,让我摸了摸,似乎是这样,使劲按下去还会痛。第一时间打电话去血液中心,正好是很熟的一个护士接的,将林飞的问题告诉她之后,拜托她直接打电话给Dr.Goh(不想找那些刚毕业不久的医生,找了他们除了折腾还是折腾,最后还是得找到Dr.Goh身上),看怎么办。于是就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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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医院碰到从国内来治病的史大哥,他是得的慢粒,而且新药对他的病情控制的很好,所以他的体力和林飞比起来也好很多。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治病之余喜欢四处走走,新加坡所有的地铁站附近他基本上都去过,前不久还把马来西亚走了大半,真是让我们羡慕的很。前几天他跑到丹那美那码头那里,碰到去赌船的快艇,还跑上去见识了一下赌船的场面。听他绘声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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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周五做完骨穿的那天开始,心中就总是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的状态,又期待看到一份好的结果,又害怕会看到不好的结果。在这种煎熬的心情中度过了周末,晚上也没怎么好好睡,周一终于忍不住了,给Dr.Mickey发了一条手机短信,想问问他是否知道林飞的骨穿结果,没想到他没有回短信,也没有打电话给我,心里挺失望的,想着也许他又出差了吧。(其实他并没有给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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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听说林飞每天吃饭的餐具都需要消毒,就说自己家有台消毒柜买了没怎么用,闲置着,要借给我们,本来我们是推脱着不肯要,但是没想到他下午就直接给搬到我们家了,想着却之不恭,我们也只好先收下。没想到这台消毒柜还是海尔牌的呢,不知道朋友是不是去中国的时候买的。新加坡似乎不大看到消毒柜这样的物品卖,国内的消毒柜使用似乎是很普及了,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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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骨穿真的让他伤得不轻,这两天晚上我给他换药的时候,背后的纱布上都还有新鲜的血迹,他的血小板并不低,可是都3天了还出血,就只能归咎于伤口太大了。第一次给他换药的时候,以为会有几个窟窿的,因为他说医生扎了好几次,没想到只有一个洞,看样子医生每次扎都从同一个眼进去的,其实这样我觉得会更痛。做手术的时候,医生给林飞打了特别多的麻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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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完全到了空气污染的顶点,外面简直像下雾了一般,而且空气里面呛得很,我觉得嗓子痒痒的,不住地想咳嗽。今天看电视新闻的报道,果不其然,昨天的空气污染指数最高时达到了150,已经是不健康水平,而且是1997年至今最差的一天,我们只能尽量躲在冷气房间里,这样空气才会好些。不过幸好今天起来之后,这种情况就得到了改善,天空已经恢复了清朗,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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