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东三日游
----2004,05,23,加东随泰安旅游团纪
我要奔
向那北方
灿烂的阳光
找回我自己…
凌晨的闹钟嘀嘀的把我叫醒,睡了3小时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快速冲凉,打包出发,参加加东之旅。
原本明快理想的加东之旅,一波三折。没开车远过京士顿的我,在经历朋友们的告诫,同去伙伴的思想变迁,最终在3天内决定随团旅游。这个时候再找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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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
风渐渐的起了。
西风。
盗花凝视着这一片片枫叶,随风飘舞,又是一年。望着归家的路,心中莫名伤感。漂泊太久,已经记不清家的模样。正是因为太多的江湖风浪,才会觉的家的温暖,对家的期盼。
身后传来一声响动声。
杀气。
浓浓的杀气。
一黑影,正在身后,悄然出现。
西风吹动她的衣裙,风摆菏叶,身形起伏不定。但一股浓烈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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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刀
作为松月楼的楼主,他享有着无限的权力。
一脸和善发福的段五爷,每天晚上都要温习这多年不变的功课。干燥的手指,漆黑的刀。从没有人见到他这一刀是怎么出手的,只会有一个结果,躺倒。自从学了这招一刀断血之后,他已经练习了多年。因为只有这一招,一招制敌。
江湖客曾经聚集在松月楼,研究段五爷的刀法。有的被一刀贯顶,有的被削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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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
一个人走,
一个人想,
一个人哭,
一个人伤心,
黑漆漆的窗外,明暗的点缀着几盏街灯。宁静的夜晚偶尔传来几声警铃呜咽。高飞又坐在熟悉的电脑桌前,什么都不想做,发呆。眼前还漂浮着仿佛是昨天的机场离别。那哭红的眼睛,飘动的长发,那张模糊不清白皙的脸颊。
来多市已经一年半了,两季的风雪在高飞的脸庞刻下两道深深的法令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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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
无数个日夜,总怀念大学门口的那家碧云天。
老板娘风情万种,手指特别白,我们叫她小白菜。大家都爱到这里来理发,不仅是因为老板娘的手艺好,而且是她笑起来特别甜。
一坐在皮制的理发转椅上,老板娘麻利地“刷”的一抖丝制的围单,给你套在脖子上。操着吴侬软语“剪长剪短?”。可我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头上喷满雾水之后,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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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刀
嗡嗡的风扇,我缓缓地出手。
拿起了那把轻薄、锋利的剃刀。薄薄的一片,刀锋上的温度几乎立刻便被指尖所融灭,变得暖洋洋,让人放心。
窗外风和日丽,天空像那远郊的湖水,泛着一种清澈的透明。闲浮在半空的云彩,团团簇簇。我用热毛巾敷在脸上,感觉到毛孔在慢慢地张开。打上浴皂,我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剃刀顺着我消瘦的脸庞,慢悠悠地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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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刀
(临模,看人写刀,也想模拟的写刀)
我买了西瓜,叫阿七来切。
阿七懒懒散散的走上前来,左手按住西瓜,右手一把接过递上来的刀,手起蒂落。又一刀切入,加几分力道,不须蛮力,轻轻一掰,西瓜顿成两半,露出红澄澄的瓤子。看似稀松平常,没试过不知道,其实讲究刀功。刀切深了,露瓤,切浅了,显皮;刀切慢了,滞刀,切快了,溅汁。一刀用尽,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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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
劝君更进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列车在戈壁滩上飞驰,因为天地的空旷,反而消弱了车轮的轰鸣。我放弃了打牌,独自看着窗外,欣赏这矛盾笔下平实的风景。断壁残垣的土长城藕断丝连的嵌着烽火台。干涸的河道,荒石飞快地穿插在铁轨的两侧。盛夏的枯黄或明或暗的点缀在戈壁上。
几天几夜的车程,大伙儿都熬红了眼睛,只希望快点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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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平安夜
又是一年了。
在这本应该是大雪纷飞的平安夜,我在扳起手指计算着两年来的日日夜夜。
充满豪情壮志的我,自下了飞机后变迅速退化成碌碌无为了。多城是美丽的,第一个冬天见到安大略湖中的天鹅时,已经证明这点。多城又是寂寞的,寂寞的让我几乎忽略了它的美丽。多城是美好的,在我拿到第一次薪水时,我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我和妻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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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有N种吃法
(九九秋,曾在上海大吃特吃)
这是一个让人高兴的季节,生活很惬意。偶然在回家的路上看到
路边的火锅店打折,不由得感慨,曾经风靡一时的火锅大战,
也会在春风的轻拂下,渐渐淡去。如果友人问我,这些年吃的
最多的席是哪种,我会不假思索的告诉他,那一定是火锅了。
记得小时侯,家里比较清贫,逢年过节的能吃到一顿火锅,一家人
坐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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