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我欠他一个拥抱!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有后悔药出售,我一定要买它个一百盒!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晚了!
我后悔!我欠他一个拥抱!
他从上海千里迢迢远赴加拿大来看我,就为了送给我他珍藏了多年的老照片,那些黑白的用老胶卷底片冲洗出来的照片。上面记载着我的少年情怀,我的真情挚爱,还有我们的情谊...….,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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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来,我突然发觉身上隐隐作痛。席梦思床垫显得太软,头抬了几次,却欠不起身子。脖子和左肩皮肤下像有一根筋抽着,牵扯和控制着上半身。头部不能自由活动,勉强转到左右45度时,脖子底部竟会发出吱吱的小鼠咬啮声。这是怎么了?我想。本人一直自诩身体健康,与同龄人相比,没有太胖也没有太瘦,血压和心脏一向正常,没有三高,就连同龄人需要的老花镜也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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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尽皆凡人
-----墨菲斯特咏叹调
秋风撒了一夜的泼,疯狂地把树叶子揪了一地,天亮后,它似乎累了,缓缓地哼着慢悠悠的小曲儿进入了梦乡。
咔嚓、咔嚓,柏油路面上响起了越来越多的鞋底与树叶的摩擦声,间或还有几下叮铃铃的自行车声自南向北划破了宁静。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清晨就在这一片奇异的混杂声中揭开了一天的序幕。
座落在路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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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海市少年宫结缘最早可追溯到四岁。有一天,爷爷带我走过那片春意盎然的芳草地。透过高高的围栏,望见里面洁白的大理石大厦,花树掩映的草地,小朋友们正围成一圈,观看航模表演。那只凌空翱翔的飞机时而穿破云层,时而低飞浅翔,引起一片喝彩声。爷爷告诉我:这里就是宋庆龄奶奶创办的少年宫,专供小朋友游戏和学本领的地方。"从此,我有了一个新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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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雨季,像煞了上海的黄梅天。雨淅淅沥沥地下,出门总得带把伞,习惯了也不嫌累赘。长长的伞柄,累了可以当柺杖;恶人来了,可以做棍棒,倒是也不坏。
离开上海,躲到温村,原为避雨,却不经意又钻进了雨林,且哗哗啦啦,潮湿得愈发久长。
清晨起床,读木心的书,无意中瞥到一句,"雨还在下,全是杨柳",心儿立刻被水浸化。
出得门来,轻风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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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在我面前的这尊白色雕像《哥哥妹妹》(石膏,1998,高30厘米,树人雕塑)塑造了两个可爱孩子的形象。作品以石膏制成,创作手法虚实相应。脸部写实,哥哥温柔的眼神,满含对妹妹的呵护;妹妹微仰着小脸,明亮的眸子闪闪发光,既是对哥哥的依恋,又是对未来的憧憬。胸部写虚,兄妹身体合二为一的互拥,渲染着浓浓的手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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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冒着酷暑,从加拿大风尘仆仆,飞越浩瀚的太平洋,回到了阔別十五年的故乡。
全然不认得了,栉比鳞次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流,热火朝天的魔都,这就是我的故乡----上海。
一切都变了!儿时居住的弄堂"大福里"已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华山医院的高楼。
我的目光透过高楼的窗户探出去……依稀见到一幢建造于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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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冷颼颼的;雨,肆意而猖獗。
我拢了一下扬起的围巾,缩在绒线手套里的双手早已失去知觉,却仍紧紧攥着手里的公文包。包中薄薄的几张纸,沉沉地包揽了我的前半生,不甚完美却弥足珍贵。
日复一日,我就是背负着这黑色的公文包经历着我特有的旷日持久的温哥华寻工的艰难历程。
北面是终日积雪的山峰,南面是左右相连的几座小岛。温哥华的地势使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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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深,雨阵阵,到了睡觉时分,她却不能入睡,也不敢入睡。
刚打完911,她向警察详细叙述了大致情况,母亲的年龄外貌特征等等,警察说他们会派人寻找,请随时保持联系。踏踏,焦急的脚步从这屋踱到那屋;喵喵,家养的小猫也竖起耳朵,随女主人不安地从这房跳到那房。
母亲丢了,母亲走丢了,怎么办?到哪儿去找?
列治文中心,母亲换车的地方;唐人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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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暮春,乍暖还寒。孩儿面的天气说变就变,前日还艳阳高照,昨日却倾盆大雨,今晨气温又驟然降到摄氏零度。一切都还笼罩在黑暗之中。风儿呼啸,往人的裤腿袖管里疯狂地钻,像小咬吞噬着人的肌肤。路上很安静,行人稀少,只有间或从两侧店铺里折射出的灯光淒清地眨着眼。偶尔有一两家咖啡馆开着门,三两顾客,一边啜饮着冒着热气的咖啡,一边交谈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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