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名字的变迁串起一部民族史:圣彼得堡-彼得格勒-列宁格勒-圣彼得堡。这是一个轮回么?曾经的民智启蒙、大国崛起、金碧辉煌、风雨飘摇、血雨腥风、慷慨激昂、冷战独挡、精神桎梏、返璞归真...难道都是为了找回原来的模样?非要这样轰轰烈烈一场么?是“战斗民族”的天性?还是只有这样的涅槃重生才能造就独一无二的“战斗民族”?我驻足涅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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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准备高考高中政治课上背过从苏联独立出来的波罗的海三国为拉脱维亚、爱沙尼亚、和立陶宛。当时迷篮球,最容易记住的是立陶宛,因为它的国家篮球队打得不错,颇有前苏联风范。不知道的是西方社会从未承认过苏联对爱沙尼亚的占领,一直把爱沙尼亚当做主权国家对待,也就没有所谓独立出来之说了。正应了那句“Truthisintheeyesofthebeholder.”但如果你高考少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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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下载了北欧地图到我的TomTomGPS车载导航仪,保存了谷歌挪威离线地图在手机里,开通了AT&T国际漫游数据服务。自以为作为一名资深IT从业者从技术层面做的预案准备已经万无一失。求全责备的话就得去AAA拿地图,可那样一不环保,二不够酷,三太沉,有违IT人形象。心想什么情况下这三样法宝全失败呢?不可能!结果在第一站挪威卑尔根机场租上车出来就遇到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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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卑尔根驱车沿挪威西海岸一路南下,上下三次轮渡,穿行若干隧道,转了许多转盘(挪威几乎没有红绿灯,所有交叉路口用转盘解决),六个小时之后来到挪威的西南重镇斯塔万格(Stavanger)。这是个12世纪建立的城市,在现代由于石油的开采经历了飞速发展。今天的目的地是和斯塔万格隔湾相望的牛头镇(Tau)旁边的Ryfylke青年旅社,在那里和从中国赶来的我妹妹和我大学同学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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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和一个同事闲聊橄榄球聊到明尼苏达维京队(Vikings),他说他们的防守野蛮得像维京人一样。回去上网查了一下,是我第一次触碰维京文化。出发前翻了翻老婆搜罗来的好几本关于挪威的旅游书,印象深刻的是维京的长船(longship)和陪葬。这次第一站来到维京地盘的商贸中心挪威卑尔根。据说一万两千年前最后一纪冰川退出后挪威就开始有人类活动了。经历了公元前500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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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海沿岸走了一圈:挪威、丹麦、德国、爱沙尼亚、俄罗斯、芬兰、瑞典。除挪威深度游了4天外,余下国家都是随着游轮蜻蜓点水般划过。以前提起北欧想起的是极光、极昼、冰川、峡湾、凉爽、海盗、英格丽·褒曼、贵。这次听到看到了更多:维京(Vikings)、极地史诗(theSagas)、黑死病、卡尔马联盟、汉莎(Hansa)、宗教分裂和改革、奥特曼帝国、普鲁士、“阿芙乐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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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花”–JoséMartí
Cultivounarosablanca,
enjuliocomoenenero,
paraelamigosincero
quemedasumanofranca.
Yparaelcruelquemearranca
elcorazónconquevivo,
cardoniorugacultivo:
cultivolarosablanca.
Inurtureawhiterose
inJulyasinJanuary,
forthetruefriend
whooffersmehisloyalhand.
Andforthemercilessonewho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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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旅者看到他们看到的,而游客看到他们想看到的。”所以孩子们更像旅者,而我们更像游客。但旅途中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们可遇而不可求地从游客变成了旅者,虽然短暂,却弥足珍贵。比如在Ballymore的父子修车铺,在蓝莓山农场的下午茶,在SkelligMichael游船上因晕船昏睡过去的女儿,在Ballycroy被Saoirse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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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威士忌爱尔兰语和英语都是爱尔兰官方语言。爱尔兰语就是Gaelic语-古凯尔特人(Celtics)就开始使用的语言。爱尔兰的路牌有这两种语言的标注,而且总是爱尔兰语标注在上,英语在下。“whiskey”的词根来源于Gaelic语言里的“uiscebeatha”中的第一个词,整体含义是”生命之水”,在拉丁语里是“aquavitae”。可见古凯尔特人多嗜酒如命啊!据传Sco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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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fast
我去年写的北欧游记里有两艘沉船。这回又是一艘沉船,而且是最大的一艘-泰坦尼克号。泰坦尼克号是由贝尔法斯特的HarlandandWolff造船厂设计建造的。2012年开张的泰坦尼克博物馆就坐落在当年的HarlandandWolff船厂旧址。我们由导游带领先去了博物馆旁边以前的船厂总部,现在的TitanicHotel。船厂的画室还是原封不动的保留着,泰坦尼克的总设计师ThomasAndrews就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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