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网络时代后,收音机备受冷落,人们最多开车的时候听听。年轻人把手机连到车上的音响系统,收音机就是个摆设。要不是SiriusXM卫星服务,听收音机的人会更少。我喜欢的收音机是传统的那种,转动旋钮,在滋滋啦啦的声音中找到广播节目。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只有一架收音机,很普通的收音机,只能收中波。每天晚上要听孙敬修老师讲故事。后来上中学,中午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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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变节叛逃在世界上并不鲜见,特别是从社会主义国家叛逃到资本主义国家,中国外交官也不例外。以中国的外交规模来看,叛逃人数并不算多,至今不过七八人(比驾机“起义”少多了)。其中有两起被中国官方定性为“出走”的外交事件不是使馆人员叛逃,而是外交使团成员访问期间投奔自由。第一个叛逃的外交官是赵福,驻斯德哥尔摩安全官,1962年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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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骂的滋味”是中国中小学翻来覆去使用的作文题目,不信,你去谷歌搜一下“挨骂的滋味”,保证能搜出无数“范文”。要是美国老师也出了这么个作文题,一定会被家长们告到学校。之所以这个题目在中国不会引起异议,是因为有“打是疼,骂是爱”的传统教育理念在背后作祟。孩子考试成绩不好,在学校淘气了,回家挨顿骂是必然的。孩子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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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那天去给一位朋友扫墓。之后,在墓地转来转去,拍照。走着走着,突然一个墓碑上的两个人名映入眼帘:王恭业、周懿芬。我愕然止住脚步,这不可能是名字偶然的巧合。王恭业是50年代回国的老海归,文革结束后不久,又回到美国。墓碑前有家人摆放的花束,自己手里没有花了,怀着敬仰的心情,在墓碑前伫立了一会儿。回到家里又研究了一下王恭业和周懿芬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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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翻土,准备种菜,翻出一只还没出壳的蝉,突然见到天日,惊慌失措,张牙舞爪。美国东部的蝉在地下孕育17年才爬出来一次,在树上脱壳、鸣叫,交配。雌蝉在树枝上下了卵以后,把树枝咬断,落到地上。幼虫从卵中孵出后,便钻进地里,开始漫长17年的“隐居”生活。今年就是第17个年头,成千上万的蝉将在夏天为人类生活交响曲增添新乐章。每年也会有生物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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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善炯,加州理工学院生物学博士,1950年回国。
沈善炯1917年出生于江苏一个农民家庭,父亲曾受过西式师范教育,在家乡一边种田一边教书。1931年,沈善炯考入声名显赫的吴江县立中学。1934年,他以第三名的成绩从吴江中学毕业,考入江苏省立苏州农业学校。毕业之后继续投考大学,1937年被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专修科录取。1939年,沈善炯通过转学考试,入读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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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中关系又成了热门新闻,至少在华人圈子里成了热门话题。70年代末破冰建交,80年代蜜月,之后就像夫妻吵吵闹闹,各自都有离婚和不离婚的原因。中国从一个乡姑变成了富婆,再也受不了美国的指手画脚;美国指着银行卡,钱怎么少了那么多,没有我,你能发吗?中国暗笑,看你现在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当我还愿意跟你呐…我当年的相好老大哥,还是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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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打了第二针,心痒难挠,想出去照相。早已设想好了几个摄影去处,第一个就是去照樱花,可是不敢去。倒不是怕病毒,也不是怕人多,也不是怕找不到停车的地方,而是怕不安全。
女儿打来电话也嘱咐,没事别出门,特别是黄皮肤老人。她的发小Lucy住在亚特兰大,出事以后也马上给她爸爸打电话。Lucy的爸爸是越南人,是70年代来美国的难民,随父母来,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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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老海归回国时把钢琴也带回去了。关淑庄的钢琴和其他箱子用了一辆十轮大卡从北京火车站运到三里河住宅,然后用吊车把钢琴搬到家里,几百人围观,当时堪称一景。程美德1957年回国,带了一架斯坦威三角钢琴。文革被红卫兵抄走,让殷承宗看上了,拿去用了。1983年殷承宗移民美国,念念不忘那架斯坦威,回国把它买下来了。蒋英的斯坦威钢琴是钱学森1947年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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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立,老海归中唯一受过正统西方教育的指挥家和作曲家。他大学学的是生物学,因小时候喜欢音乐,父亲给他买了一把小提琴,最后造诣不错。大学毕业后他想继续学医,可是偏偏有个学校请他去教音乐。1947年在一位美国医生的赞助下,有出国学习音乐的机会。就这样,歪打正着,才走上了音乐之路。
黄飞立入耶鲁大学,师从德国大作曲家兼指挥Hindemith。1951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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