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下班有点晚,到家都己过七点了。
先生上来就问我,“你在亚马逊网站买了什么呀?我才看见那邮递物品,盒子湿了。”
原来,他也是应我的电话来给开门才发现这盒子。
我俩赶紧打开这盒子一看,原来是有人给我送来了一束带花瓶的百合花。我非常的吃惊!当最终弄清楚是谁送来的鲜花后,我感动的泪眼婆娑。此刻,心怀感激,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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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举棋不定,捉摸着要不要买个便携式计算机咱自个儿专用。我的那台iPad开始已经有点老年痴呆了,上网時不時的发会儿楞,卡一会儿;用它里面的笔记本写文章,它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会楞楞呆呆的,转瞬把前一分钟输的文字忘自动存了,估计是冲厕所了。它老年痴呆病不轻呵!
昨天晚饭过后,沿着家后院小路散步。走出一段路后,先生非常谦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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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川普竞争总统时,开始叫希拉里—CrookedHillary之后,这个Crooked词在我们家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
昨天,我整里书房,一弄就过了晚七点半了,没管做饭。我先生自高奋勇地说,他看冰箱里有什么,整点吃的。他看了看冰箱里,就说,那我们一人来一个牛油果,切个西红柿加奶酪,外加一人一瓶啤酒,晚歺就这样了吧!我也不知道,我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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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写了题为理工男是被仰望大山一文。看看评论,又读那篇骂理工男的文章和评论,给我的感脚是,文学城里很可能大多数是文史哲学+侃山专业的弟兄姐妹们,老少皆有。如果文学城里有理工男,那么有以下几种可能:
1,仅仅几位,屈指可数;
2,多半是从亊科研的,搞技术的,穿行于网络IT里的,玩游戏一绝哈;
3,或许是在实验室里来回数耗子死活,给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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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彩烟文,乐看游士秀,
放眼他后院,满目农家菜。
东边西红柿,梢把枝头挂,
喜争谁最大,笑癫佛弥勒。
西边莴苣芛,开心把叶伸,
棵棵绿油油,殷待主人摘。
左角墙跟边,本是荠菜地,
不知舍时起,已长青芥兰。
远处一槐树,根下黑乎乎,
欲问那是啥,告知有机肥。
再瞧右院角,几框新鲜菜,
羡煞看秀人,只展不卖哈。
后注:乱添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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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是去年什么时候在亚马逊买了一碟邓丽君的歌曲《LoveinHeaven》,时不常会上亚马逊音乐网站点出来,连接上电视听听。这样可以边收拾家,边欣赏歌声。在办公室里,我也会塞耳机,然后在我办公的计算机上,点上我喜欢的歌曲和音乐边听边干活(有时是一边写愽文呵)。这几天听了刀郎的歌曲集,刀郎的音乐歌唱天才非同凡响,他集创作词曲到唱歌一人一气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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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午间休息,为我靓丽女同事剪了个头发。
我这位靓丽的女同亊,因为喜欢我的头型,她把那满满的微卷乌黑长发愈弄愈断,为的是好接近我的发型。我一边为那一头乌长乌长的黑发可惜,一边又偷偷切喜。我大多数时候是自己给自已剪发。因为去一趟理发店,我就对着镜子伤心好几天呵,伤心钱来又伤心头发,你说是不是有病呵哈!最后还得自已补几剪才满意。我这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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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佘太君
我中学住校,上的是一所冠名为“五.七”的中学。记得有个学期,我和七位年龄比我大二至三岁不等的女同学住一大间的宿舍。一天午休,谁都没有睡意便小声的聊起天来着。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着,同学们扯上《杨家将》的故事。然后一个个自报自己杨家将的排名了,同学们比我抢报得快,楊一郎,杨二郎,杨三郎,杨四郎,杨五郎,杨六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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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弟,咋帮你?你可比我电影里外见过的文革红卫兵们还有干劲。怎么样,封你为理工男们的保皇派头头,农家弟,你为理工男们的造反派头头。都当一会土豪领导。
首先我要旗帜鲜明地广而告知一下,农家弟要反的对象-“理工男”,我只靠两字“理工”。问题出在这位农苦弟还把“新潮女”也给梳理一下,我不知道他怎么定义新潮女。但不管新潮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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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度过母亲节不出24小时,这位烦人老弟,他自个才在母亲节那天,给他妻子当了一天儿子,也就是说给自个儿子闺女当了一天兄长,转身就拿中国大妈开涮开了。
烦人老弟的文章通篇幽默风趣诙谐搞笑,让我读着直喷泪。转眼一想咱们要给予中国大妈应有的尊重,赶紧打住了笑。不行,得为中国大妈讨个说法。
现在的中国大妈走南闯北,神游四州。别的可以装糊涂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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