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冷屁股在北航民进会长王幼复到日本做访问学者期间,他让我负责。我除了组织校内成员活动外,还参加几次北京民进市委召开的各大学负责人的联席会议。我深深感到民主党派在中国的地位。每次会上大家表现出自己是中共党的朋友,要起到朋友的作用。与会者对中小学的教育、管理等工作根据自己的调查研究,积极热情提出许多好的建设性意见。经过多次讨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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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的教师1960年在大跃进的大办分校风声中从我校四年级学生中抽出近50名分到数学教研室,我就是其中之一。一年后不办了,大部分离去,最后留下的有张志英、陆惠玲、郑梅春、彦庆津、周德润冀军、任允珠等。三十多年好友张志英是我最要好、最熟悉的。我们同时进校,同小班,住同屋、同时留在同一教研室。刚上大学时,住集体宿舍,经常检查卫生。好强的我们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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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几位好友1959年北大钱祖皋和南开胡金海分到我室,文革时我和他们观点相同,研究当时社会形势之外,还给我业务指导,我很感谢他们,后他两均因两地关系调走。我在南航学英文时去看过老钱,他让我到美后帮他寻找计算机的工作。我在美国连门也没摸到怎能帮他?1959年我校专业学生中提前留校四位,其中郑会琳对我帮助最大,我科研工作的困难起点,是在他的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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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的基督教徒
1957年复旦大学分配来的徐明聪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业务能力很强,学生很喜欢她,但由于信教,不被党支部看重,她非常安静,永远笑容满面,对人和善,不得罪任何人,开会基本不发言,除非必须说几句。由于住在她丈夫的学校,农机学院,下了课没有事就回家。她和眼睛不好的翁珍玲最要好。我开刀住妇产医院时带了糖果来看我,让我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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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尊重的党支委1956年川大来的廖品熙是我比较尊重的女党支部委员。虽然她的业务不出众,但作为支部委员她做得非常好。我们是由她接到数学教研室的。那时她长得像一个洋娃娃,瘦小、不起眼,但她处处注意以身作则,发挥党员作用。特别是关心群众,这已经成了她一生生活的一部分。特别是退休后仍然尽力关心同事。如眼睛不好的非常瘦弱的翁珍玲教师,经常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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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领路人陈平来自中山大学,业务能力很强,有点小傲气。他是我第一位主讲老师,我给他辅导。那时是工程数学部分,我上大学时基本没学过,所以在他的指导之下边学边干。他带领我进入了教学的大门,我们配合得很好。我和他的太太是好朋友,可惜他的太太在不到50岁患鼻咽癌去世。去世前,教研室同事排班,轮流到肿瘤医院照顾她。因为那时大家手头实在太紧,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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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室友印尼华侨的出走我的同屋杨珍良是印尼华侨,1950年怀着建设新中国的年轻火热的心来到祖国,1955年左右从天津南开大学数学系毕业分配到我室。经历了中国的反右,58年大跃进、59年反右倾等运动,1959年下半年到1962年的大饥荒。她从不和我聊天,只是嘻嘻哈哈议论吃喝。但从她的行动不难猜出她的思想。我刚和她住在一起的半年,没有看到她家里寄来食物,但从19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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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伤心1952年重庆大学来的杨文衡老师一直是总支党委委员,基础课副手,领导架子十足,挺身、昂首以掩盖瘦小过矮的不雅形象。文化大革命,被稍稍冲击了一下,想不开,跑到香山附近撞军车自杀身亡。可惜为追求同班女生十几年未果,浪费了青春大好年华,结婚甚晚,死时小孩才1,2岁。晏友双也是52年重庆大学来的党员女老师,被杨文衡迷恋苦追了十几年,她和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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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头的增外孙另一位从北大来的老师袁博淳他是袁世凯的曾外孙,著名物理学家袁家馏是他的亲舅舅。我们刚来时他最爱模仿清朝的各种礼仪,特别是上朝时的动作:单腿跪地、低头弯腰、大喊“咋”。我到天津看亲友时曾去过他的家,这是看上去很简单的人家,房子不大,家具比我母亲的要差太多了,是否由于袁世凯的妻妾子孙太多,近百年钱花得差不多了?他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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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的教师聪明的独臂人除老教师外我们教研室在北航建校初期的1952、53年来了一大批来自北大、中山大学、重庆大学等数学系提前毕业生。这里和我较熟悉的是北大毕业的张美洵。他的聪明、才智让人羡慕和欣赏,他的讲课深入浅出,非常有吸引力。值得我敬佩和同情的是他是残疾人。由于其母怀他时为躲避日本轰炸,而受伤,从出生就没有右手,只有完整的右上臂,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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