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暑往又是一年。三年疫情过后,生活又回到了往年的热闹,过几天好朋友又该发来家乡正月十五闹花灯的热闹景象了。十五岁离开家乡以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那人山人海看花灯的热潮了。
家乡不大,地方戏叫阳戏,和京剧、豫剧这样的大剧种没法比,但和全国知名的花鼓戏相比,阳戏绝对是生旦净末丑俱全的舞台戏曲,无论男女角色,唱腔都会在结尾时上扬,可委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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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墨西哥一定要去墨西哥城,去墨西哥城一定要去看人类学博物馆,去看看那个小神,那个让三毛驻足流连并最终追随而去的小神。很多年前还在上中学的我读《万水千山走遍》时,就曾对灿若星河的中南美洲文化满怀憧憬。而在这片星河中有一颗小星星最特别也最让我牵挂,那就是三毛在探访博物馆时看到的自杀之神。很多年过去,终于得偿所愿来到墨西哥城。见到旅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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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密歇根的秋天绚烂缤纷,却总是转瞬即逝。十一月的第一场大雪如期而至,又一个漫长的冬天开始了。老电影是漫长冬夜最好的伴侣。看看别人的故事,体验不曾经历的人生。偶尔也会想为什么我的人生如此单调无趣,是不是不经意中也曾错过些什么?实习医生凯特(KateForster)在搬离位于湖边的住所时,在邮箱里留下一封信,希望下一位房客能将她以后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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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大多天生喜欢各种娃娃,我便是最爱那些娃娃的。
半个世纪前的偏远农村,人们是没有给小孩子买玩具的概念的。有的家长手巧,会给男孩子做木头的手枪,给女孩子用竹片或竹芯编个花篮玩。女孩子们除了捡一些花花草草放进篮子外,还会经常会捡一些树叶做床和被子,里面再放个小树枝便是小娃娃在睡觉了。不过我还是有很多真的“布”娃娃,的的确确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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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运动能力可以以负数计算的人。从小到大,或者说从小到老都很笨拙。高中毕业时,因为体育不达标,学校拒绝给我发毕业证,老爸只好一边请了体育系的叔叔每天在操场给我补课,一边积极打听学校什么时候会允许补考。其实我自己还好,觉得我一个肯定能上大学的人,干吗在乎你那张高中毕业证?结果还真的是在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的一周,学校通知去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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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暑假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家居。每一次整理都要经历一次舍离之痛,像嵌在心间的一条又一条经纬线被扯去。每一次整理之后也会如释重负,像附在自己身上的一层甲壳被自己拔掉,痛过之后身心又可以重新感受阳光与微风。从厨房的柜子到卧室的衣橱,从玩具箱到书架,每一次整理都是一次对自己灵魂的敲打。这个厨具我用过几次?以后用得到吗?这件衣服我穿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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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时间连续看了两部电视剧,一部讲时间可以再设置。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到起点,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正自己,甚至更正别人,直到拥有想要的结局。另一部是人可以与过去交流,重设旅程,更正今天的结局。其实古今中外一直都有这样的故事,因为我们希望有机会重来,我们相信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们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选择,我们一定比现在过得好。密歇根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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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人生过了大半,总觉得应该有些感慨,有些想法,应该给自己写些什么。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却什么也写不出来。我必须承认我始终是个平庸肤浅的人。二十岁的时候,看山是山,遇水是水,到了五十岁,山依旧是山,水依然是水,一如我终其一生既没有能力破茧成蝶,也不会有机会如凤凰般浴火重生。除了白发和皱纹,未来倒数的日子和从前顺着数的日子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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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好像一直都不是个省心的孩子,吃饭睡觉都很麻烦。我吃饭总要剩下许多。每天吃饭前,爷爷都要对我说:饭要吃完喔,不要剩喔,剩下了爷爷就打个眼倒进肚子里喔。爷爷说的时候奶奶会在一旁笑着看。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担心,有些疑惑,不知道怎么样打个眼就能倒进肚子里。我吃饭很慢,爷爷奶奶吃完了也不会离开桌子,就在那儿等着,爷爷的筷子会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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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在妹妹再三央求下,时隔一年半终于走进电影院。州里已经取消了口罩强制令,影院里大多数人都没有戴口罩,一场电影看得人忐忑不安,不由得又想起小时候的露天电影,要是现在还有汽车影院,或许大家会安心很多。孩子们是继承了我爱看电影的基因的,而我爱电影的基因应该是来自爷爷。小的时候,县城里有一座人民电影院,也是全县唯一的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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