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面对的很严重的一个孤独性问题是运动的参照性问题,物体的运动,它们的速度和加速度(尤其后者),究竟是绝对的还是相对的,这“对”,到底是“对”什么而言,以什么为基础?这个看似不值一谈的问题,从牛顿到爱因斯坦,科学家们认认真真折腾了几百年。
而当人们的视野扩展进太空,孤独和空虚引发的忧虑更是与日俱增,这不仅是茫茫宇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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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闪闪的夜-致敬梵高》
(老键译于DonMcLean的歌词)
星光闪闪的夜
抹出调色板上的蓝和灰
你穿透我灵魂之黑的双眼
远眺夏日某一天
山包上的阴影
素描出树木和水仙
雪色铺陈的土地
逮起清风和冬日的寒颤
觉得我如今明白
你曾想告诉我
清醒的神智如何折磨你
而你又如何力图使其远走高飞
但人们并不,也不知如何倾听你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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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思维的顶级精华,几乎集中显现在两大领域,哲学和物理学。中华民族似乎不是一个善于创造的民族,但是一个善于思索的民族吗?这算是个开放性问题,民族性毕竟是变化的或可以变化的,在特定条件下,它的变化甚至可能比人的个性变化来得更有效。另外民族性是集合,不是几个名字,善于创造不是指历史书里抖出几个能工巧匠,而是指他们的首创能否在他们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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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然哲学的角度来说,终极的孤独是那样一种遗世独立,它的存在和其他任何事物不相关联,但其他事物的存在状态却要以它作为基准来判定。而终极的空虚是任何事物都不容存在,就连终极孤独都不能渗透,这两者在逻辑上显然相互抵触,那么科学,就是要在证明终极孤独的同时,证伪终极空虚。在物理学范畴,关于终极孤独的研究客体是物体运动的绝对参照系,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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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和空虚,是人类的两大精神顽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人类的进步和堕落,都在很大程度上拜这两者所赐。古今中外多少人文和科学建树都是从孤独的求索而来,孤独让人专注集中思路,又让人精进寻求挑战,爱因斯坦对孤立体参照性的思索,导致了相对论的诞生,曲高和寡,反让爱翁倍添雄心,以至于晚年对物理学新宠量子力学置若罔闻,死攻统一场。现在看来,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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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美国独立制片AbelFerrara的“玛丽亚”)
如前所述,王室婚约的缔结,从初婚之礼到婚约正式生效,可能长达三年之久,如此认真的过程,不会没有订婚作为先导,为庆祝订婚,一场宴席是必不可少的,那么,《圣经》中有没有相关的宴席场景呢?有的,那就是《约翰福音》中著名的迦拿婚宴(2:1-12),这场在时间上早于初婚膏立的宴席,不但耶稣到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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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为耶稣膏立的雕像,维也纳树林地区的圣十字修道院,建于1133年)
耶稣30岁受洗后,开始了3年传道生涯,之后不久,《路加福音》叙述了这么一件事(7:37-38),耶稣坐席的时候,一个女子,“拿着盛香膏的玉瓶,站在耶稣的背后,挨着他的脚哭,眼泪湿了耶稣的脚,就用自己的头发擦干,又用嘴连连亲他的脚,把香膏抹上”。而《约翰福音》明白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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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立千年
纵任万卷缟素
洪荒奔涌,抹尽骚客墨迹
鬼门撕裂的奏鸣
容不下小清新的渔歌
戏子和商侩的对手戏
牵动市面眼球
而崖前小道盘肠
直落历史呜咽的深喉
妄语的马僮
梨花乱落的禅女
滩上滚过的石器时代
搁浅语言的幽谷
石中的蛹,破壁而出的虎
绝岸勒步的运势,击倒策马的追军
浊浪东逝去,古径蜒西
霜色凝重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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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usFlavius,犹太史学家和军事领袖,公元37-100年)
尽管耶稣时代的以色列已沦于罗马帝国,地方事务仍由犹太祭司掌管,并且,曾在历史上辉煌一时的大卫王依旧是以色列民众反抗罗马统治的精神旗帜。我们知道,耶稣是大卫王的直系后裔,因此耶稣的婚礼,如果真举行过的话,就应该是王室婚礼,犹太教的经典,是不会不对此有所记载的。事实上,正是起源于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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