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之上。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这段话,历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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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语言强调人的视角下的不同。只要说其语言,就必然默认人与自然,主体与对象的分离与对立(比如没有说话者的视点,时态就无法确立。要确立时态,说话者一定要选择时间上的视点)。
这种思维对科学发展大有好处,但是在政治领域,好的方面,是民主之源;坏的方面,是战争之本。
过去不到二百年中,是曲折思维认识世界两千年的集中爆发。科学上是科技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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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定义一下文化差异:本贴集中于思维方式差异,比如西方发展出了严密的逻辑与科学体系,而中国没有。西方文化石头所知的部分英文文化为代表(欢迎纠正)。
石头认为,这种差异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人为的,而是源于语言组织方式的不同。简说如下:
中文求同,看本质,不注重形式的具体性。这样的好处是可以以一端而赅全貌,历万变而不失其宗。
一个例子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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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理解,第一道是名词,第二道是动词。动词的道是什么意思呢?又是一般理解:“说”的意思。
在此基础上,各路哲学家与爱智者开始发挥:道是不可说的,可说的不是道。这句话本身没有什么大错,语法没问题,意思也说得通,甚至还符合老子玄妙风格。
但且慢,“道”真的是说的意思吗?通行本《老子》中提到“道”的地方,共37节,近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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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与顶专指推手时己方与对方来力的关系:对方不来自已就走了就是丢。对方已经来了自已还没有化就是顶。这两个毛病其实在盘架子时也有。如果把意与气(身)看成两个单位,以意领气时就会有同样的问题。意不顾身,只是一肢一节上,就是丢,而且是双丢:一则丢了意气关系,二则局部丢了整体。意到肢节,但意动而气不动,就是顶。本来以意领气,肢节气动如同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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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的世界与林中鸟的世界是一个。
但是他们的生活却大不相同。
笼中鸟被近观,而他常见的,是平视角度下的的有鼻子有眼的人。
林中鸟一般来说不能被接近,而他常见的,是俯视的只见头顶和肩膀的人;但他也见过仰视的与平视的角度。
林中鸟来访,与笼中鸟聊天。说到人时,两鸟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笼中鸟坚决不相信人会呈现出一点一横的样子,认为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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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兄讲哲学中发现的语言困境:语言中没有真实,逻辑的真实才是稳定的真实。
俺同意语言中没有真实,但俺对逻辑与数学的真实的看法却略有不同:逻辑的真实其实只是意识的真实。
假如有一种东西叫作绝对真实,世界处于真实之中。那么这个真实显然不需要一段一段地发现内在事物的联系,某种事物的发展规律。就好像一个健康的人,不需要在认识上计算任何关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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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强的皇帝会形成“独裁”,但也不是随意乱来。
形式上,皇帝一人独大,家天下。
其实,皇帝背后还有一个天命道统,这个道统贯穿整个社会,靠士大夫来运转。一般情况下,立后立太子这样的家事,都得道统委员会里的议员们讨论同意,不能“独裁”。军国大事就更不用说了。
在这个道统里,民虽然不能直接投票参与统治,但是安民是却是统治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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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就是大而化之,空谈的意思。
中西文化的分别的地方是“形”-----太初有形是也。大家都意识到形,但反应与态度就不一样了。简单地说,就是中国自形而上,西方自形而下。
中国古代走形而上的路线,对对象的认知并不用来作为进一步分析对象的基础,而是用来作为当下与超验存在(道,天命)的纽带。得意忘言,得鱼忘筌,格物致知,尽心知命,都指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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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存在没有“作用”,“作用”是我们意识里的东西,而意识是不真实的。我们甚至不能说“道存在”,因为这些都是名相,说出来的”道“不是道,如同酸这个词并不酸一样。
严格地说,我们的“认识”,不论是规律还是感受,语言还是经验,本质上都是名相。因此,“道”并不进入我们的意识,也无法为意识所捕捉。意识可以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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