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开的玫瑰或胡闹》文:汪曾祺诵:Bobo
邱韵龙是唱二花脸的。考科班的时候,教师看看他的长像,叫他喊两嗓子,说:“学花脸吧。”科班教花脸戏,头几年行当分得没有那样细,一般的花脸戏都教。学花脸的,谁都愿意唱铜锤——大花脸。
大花脸挣钱多。邱韵龙自然也愿学大花脸。铜锤戏,《大保国》、《探皇陵》、《二进宫》、《御果园》、《锁五龙》这些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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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导演是自己》文:朱光潜诵:史丽娟
对人生,我有两种对待的方法。在第一种方法里,我把自己摆在前台,和世界上的一切人和物在一起玩把戏;在第二种方法里,我把自己摆在后台,袖手看旁人在那儿装腔作势。
站在前台时,我把自己看的和旁人一样,不但和旁人一样,并且和鸟兽虫鱼等诸物也都一样。人类比其他物类痛苦,就是因为人类把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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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文:梁实秋诵:GoOn
酒实在是妙。几杯落肚之后就会觉得飘飘然、醺醺然。平素道貌岸然的人,也会绽出笑脸;一向沉默寡言的人,也会议论风生。再灌下几杯之后,所有的苦闷烦恼全都忘了,酒酣耳热,只觉得意气飞扬,不可一世,若不及时知止,可就难免玉山颓欹,剔吐纵横,甚至撒疯骂座,以及种种的酒失酒过全部的呈现出来。莎士比亚的《暴风雨》里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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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芋泥》文:林清玄诵:Bobo
每到冬寒时节,我时常想起幼年时候,坐在老家西厢房里,一家人围着大灶,吃母亲做的冰糖芋泥。事隔二十几年,每回想起,齿颊还会涌起一片甘香。
有时候没事,读书到深夜,我也会学着妈妈的方法,熬一碗冰糖芋泥,温暖犹在,但味道已大不如前了。我想,冰糖芋泥对我,不只是一种食物,而是一种感觉,是冬夜里的暖意。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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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无人》文:梁实秋诵:陶然
在电影院里,我们大概都常遇到一种不愉快的经历。在你聚精会神地静坐着看电影的时候,会忽然觉得身下坐着的椅子颤动了,动得很匀,不至于把你从座位里掀出去,动得很促,不至于把你颠摇入睡,颤动之快慢急徐,恰好令你觉得它讨厌。大概是轻微地震吧?
左右探察震源,忽然又不颤动了。在你刚收起心来继续看电影的时候,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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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文:沈从文诵:Tony
有个小小的城镇,有一条寂寞的长街。
那里住下许多人家,却没有一个成年的男子。因为那里出了一个土匪,所有男子便都被人带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永远不再回来了。他们是五个十个用绳子编成一连,背后一个人用白木梃子敲打他们的腿,赶到别处去作军队上搬运军火的夫子的。他们为了“国家”应当忘了“妻子”。
大清早,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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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原,西原》文:大冰诵:江小北
我本不配来讲这个故事,但整整十年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这是发生在风马藏地的一段艽野尘梦,关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羌塘和凤凰。
1.
男人是一员武将,名唤陈渠珍,湘西凤凰人,清末民初时,持戈驻藏大臣赵尔丰帐下。
陈渠珍武备学堂出身,胆气过人,文采武功亦为人上人,初从戎,便千里戍疆迤逦康藏。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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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当年流氓真君子,今日君子真流氓》
文:牛皮明明诵:Bobo
(一)
在30年代的上海街上,杜月笙穿着蓝色长衫,身材很瘦,像个教书先生,真实身份是当时中国最大黑帮的教父。他身后跟着几个小乞丐,吹着口哨,对着他喊:“水果月笙,给点钱!”杜月笙并不生气,吩咐手下多给点。
杜月笙14岁闯荡上海,一开始在水果店做事,练就了单手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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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把人刮歪》文:刘亮程诵:Bobo
刮了一夜大风,我在半夜被风喊醒。风在草棚和麦垛上发出恐怖的怪叫,类似女人不舒畅的哭喊。这些突兀地出现在荒野中的草棚麦垛,绊住了风的腿,扯住了风的衣裳,缠住了风的头发,让它追不上前面的风。她撕扯,哭喊,喊得满天地都是风声。
我把头伸出草棚,黑暗中隐约有几件东西在地上滚动,滚得极快,一晃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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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后的世界》文:刘慈欣诵:Bobo
亲爱的女儿:
你好!这是一封你可能永远收不到的信,我将把这封信保存到银行的保险箱中,在服务合同里,我委托他们在我去世后的第二百年把信给你。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收到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现在你打开了信,是吗?这时纸一定是比较罕见的东西了,这时用笔写的字一定消失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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