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的仙气》文:叶圣陶诵:麦恬
在到功德林去会见弘一法师的路上,怀着似乎从来不曾有过的洁净的心情;也可以说带着渴望,不过与希冀看一出著名的电影剧等的渴望并不一样。
弘一法师就是李叔同先生,我最初知道他在民国初年;那时上海有一种《太平洋报》,其艺术副刊由李先生主编,我对于副刊所载他的书画篆刻都中意。以后数年,听人说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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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光阴扔在了单位》文:马德诵:GoOn
单位,就是这么一个方正的盒子。一辈子的悲喜,一辈子的荣辱,一辈子的平淡与激荡,写满四壁:楷体的付出,草书的纠结,以及,宋体的庸常。
没有谁,是为单位而生的,但多少人,却要在单位里终老。是的,一辈子的光阴,实实在在地扔在了单位里头。无论来的时候曾经多么光鲜亮丽,单位最终还给你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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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秋膘》文:汪曾祺诵:静播
人到夏天,没有什么胃口,饭食清淡简单,芝麻酱面(过水,抓一把黄瓜丝,浇点花椒油);烙两张葱花饼,熬点绿豆稀粥……两三个月下来,体重大都要减少一点。秋风一起,胃口大开,想吃点好的,增加一点营养,补偿补偿夏天的损失,北方人谓之“贴秋膘”。
北京人所谓“贴秋膘”有特殊的含意,即吃烤肉。
烤肉大概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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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珍贵》文:刘慈欣诵:刘静
曾看过一篇很短的科幻小说,说有这样一个时代,两个人之间可以借助某种技术,交换包括全部记忆在内的完整人格。但为了保证社会公平,法律对财产所有权只认人的身体而不认他(她)所拥有的人格。这一时期,人们发现富豪们普遍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他们被称为“人格寄存者”,他们每个人所拥有的人格频繁切换。小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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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鞋能补出的幸福》文:李娟诵:Bobo
我妈进城看到市场里补鞋子的生意好,也想干。可别人说干这行得先当徒弟,至少得跟师一年。她一天也不愿意跟,说:“那还用学吗?看一看就会了呗!”于是她跑到乌鲁木齐把补鞋的全套工具搬回了家,往那儿一放就是一整个冬天,没法启动——她嫌人家鞋子臭。
还是我叔叔厉害,他不怕臭,而且他才是真正的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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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上的海水,分针上的火焰》文:朱成玉诵:左旗
你说,会将一生的爱浓缩成十年,给我。然后,还我自由。
我在这个漆黑的夜里醒来,独自徘徊。
床头的时钟一步一秒,像爱情的舞蹈。这风风雨雨的十年,它一直跟随着我们旋转,朝夕相伴。这个夜晚,我听到了时针上奔腾的海水,看到了分针上跳动的火焰。
十年,面孔已经生出了皱纹,笑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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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长恋》文:张炜诵:Tony
人的一生也不过三万天左右,是长还是短?是难还是易?每个人感觉可能有所不同,但大致还是能同意一个说法,即人是匆匆过客。可是三万多天即便匆匆,过下来也并不容易。每个人一生的经历都像是一部内容丰富、跌宕起伏的大书,绝不会枯燥得没有看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成功或失败,实际上都是一次长长的苦恋,从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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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老了回到乡下的小屋细数风雨》文:孙亮诵:晓峰
一辈子也许真的很快,转眼春花覆了白雪。
当我们老了,想和你回到乡下的小屋,细数流年经往。
远离了城市和大海,但村外有一条小溪水潺潺流过,那里的人不多也不少,野花满山跑,白云静静的飘。
春暖花开,两个人的世界静谧温馨,可不能少了生活的乐趣,养一只猫,一条狗,一大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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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花晏笑》文:白音格力诵:绮英儿
“奉”字,既有“捧”之情,又有“敬”之意。而“晏笑”自然是出自“言笑晏晏”,一直很喜欢这个“晏”字,意为“温柔、和悦”,人能有这样的微笑,是最美。
我想,人于世,与人,与事,与爱,有奉花之心,有晏笑之态,那么我们的人生何愁得不到山水清逸,云霞性情。
初春的时候,总去一座荒山处的那条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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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声音》文:贾平凹诵:周鲲
我去采访这个州刚刚离休的专员。采访结束后我们坐在客厅喝茶,他却放了一段录音问我听到什么,我说是风里的树声。是树声,他说,你听得懂这树声吗?
有树风就有了形状,但风里的树是要说话的。
你知道,这个州是一个贫困的地区,但因处在交通要道上,过往的官员就特别多。我已经是上些岁数的人,实在不宜于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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