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住Flagstaff。刚离开大峡谷,车总就让找中餐馆,还要不是粤菜馆。侄儿用手机搜了一下,还好有一家,车总让打电话等我们,餐馆让我们赶紧,不然师傅下班就没人炒菜了。天色渐暗,倦意上涌。兄弟提起在赌场的胜利,马上又来了精神。于是开始总结致胜的法宝。“昨天关键是始终贯彻了确定的计划,没有乱打。”兄弟说,“那把牌赌注增加到了四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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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来到了大峡谷国家公园的门口。以前从没有一车载十几个人来国家公园,就问我们可不可以买年票。回答是肯定的。于是刷信用卡买了一张年票。兄弟问我:“多少钱?”我说:“八十美金。”“一个人呀?”“我们一车人。”“我们一车人才八十美金,平均下来一个人才几美金呀?”兄弟有些难以置信。“不仅如此,我买的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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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胡佛大坝如何?”上车以后我问兄弟。“说实话,还行。不过我在中国至少看过三个大坝都比这个修得壮观,还不包括三峡大坝。”“可是你想想,这个大坝是一九三四年修的,那个时候中国在干什么呢?共产党正被国民党追得四处逃窜,差点灭亡。日本正在想办法侵吞中国,而美国就修了这么一个中国八十年后才能修的大坝。”兄弟点头同意。&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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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赌城的人是一定会东去胡佛大坝和大峡谷的,特别是初次来美国的旅游者。第一次来时,九十三号公路还从坝上经过,我们把车停在山腰的停车场,还下到了谷底参观发电站。又一次想起孩子们小心翼翼下台阶去河谷的情景。我是不是老了,怎么老是追忆往事呢?到胡佛大坝时已是差不多十一点了,天气极为炎热。在检查站,工作人员看到车里堆得满满的行李,就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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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把输了,下一把赌金增加到了二百四。庄家明牌七点,而我手上一个五点一个七点。兄弟说不要了,我说这牌一定要的。于是要了一张。四点。总共十六点,而庄家很可能是十七点。兄弟说不能再要了。我说接照教科书是一定要的。争执不下,我要了一张。七点。我涨死。庄家底牌翻起来,八点。要是我不要,庄家必须要,就爆了,那我们就赢了!第六把了,我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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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与十几年前第一次来时没有两样。那次全家一起岀游,只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一晚就住在了赌城最高的楼上,赌城灯火辉煌的夜景尽收眼底,我为资本主义的纸醉金迷而感叹。看着熟悉的景色,孩子们在充满人群的街道上蹒跚而行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拉斯维加斯除了赌钱,还有就是它的各种show.第一次来,看了一个秀,名字早已忘记,加上那时英语很差,基本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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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兄弟找了个机会悄悄问我,哥呀,怎么没有租一个好一点的车呢?这些朋友们在国内都是坐豪车的,这个福特确实不太舒服。
我说,兄弟呀,我找了好多出租车公司,好多都没有八座以上的大车,这个公司有大车出租,已经很不错了,再晚一点还没有了呢!
兄弟表示理解。接下来的几天,路上看到很多很多和我们开的一样的车,车里坐的也是老中,大家的脸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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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兄弟一家随行的,有做金融工作的老板钱总和他太太。还有车总和他太太。车总对房车极为痴迷,家里有了一辆国产的,还是觉得美国的房车好,一路不停谈论想在这里买一辆。还有一位沙总和太太,是房屋建材供应商。之前我就在微信群里说,美西很热,大家最好轻装上阵,只带五六天的换洗衣服,短袖短裤就好了,最多带一件外套。过去的这些年,夏天只要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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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节日都让人伤感,最让人伤感的节日是九九重阳节。每每在那一天,在中国的兄弟们就和父母在老家团聚,在微信上看到那热闹的情景,再看看身边树叶凋零的深秋,就禁不住想起那句:“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而我,就是那少的一人。长大后就很少和兄弟们一起了,来美十几年,回中国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是和兄弟们难得在一起几天。不过每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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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天生的领导者。领导,就是只管动口让别人去干活的人。太太说,房客玛丽亚说中央空调不太冷,想要装一个窗式空调,你看她一个人带着她老妈,也不容易。我告诉她说你可以帮她装一下,没问题吧?眼里带着期待和信任。哎呀,你以为你老公是万能的吗?!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要懂呀?你难道不知道我没装过空调吗?我心里直嘀咕。咱怎能辜负太太的期望和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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