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1976年对于我来说很多事情都是十分难忘的,下雪、过年、离开、热闹、迷茫等等,所有经历对于我,自认为可以用有幸经历了难忘的1976年来描述。大雪过后没几天,山顶上的积雪还没融化完就过年了。这一年过年的印象也是特别的深,主要是大哥从工厂回来,二哥也从农村回来,小妹也可以自己蹦跶了,然后我们一起跟着外婆回到龙岸垌地栋村去过年三十。76年,[
阅读全文]
在七十年代中期,看电影的印象是,在正片放映之前都会加映一两部短纪录片,也就是《新闻简报》,那时候在东门这个九万大山的山沟里小县城,还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东西,我看报纸只能欣赏图片,因为字认识不多,读不懂报上的意思,所以很喜欢那些纪录片,可以从纪录片上看到很多神圣北京的场面。那时候看《新闻简报》纪录片最激动人心的场面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喜欢[
阅读全文]
任何事情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验证它的真假,那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只能当做传闻,就像没有去过苗寨,是不知道"苗人不懂礼,煮菜放抓米"的真实情况。人家是因为世代住在山上,十天半月才能去龙岸垌赶圩,好不容易采购回来的鱼和猪肉,在那个年代连县革委主任家都没有冰箱,还在山里点着煤油灯的苗人只能用酸坛来储存鱼和猪肉。我大致知道他们的这种储存方式[
阅读全文]
真的没有感觉那个年代、那段岁月的知青有多苦难,后来的知青文学说的老三届和大哥、二哥他们的境遇只能说一个天一个地,也许对于老三届来说,他们在批斗地富反坏右、破四旧、打老师的时候的那种革命豪情一朝被贫下中农教育得体无完肤,当然觉得岁月蹉跎、人生苦难。到了大哥、二哥他们那个阶段的红卫兵仅仅是在大礼堂守守大门,搞搞点斗私批修,最后挑石头农[
阅读全文]
又漏了一段,人到了一定年纪,再往回看,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会没有选择的忘记一些事,这不,在我记忆很好的1975年那段岁月,就这么轻易的忘掉了二哥也响应伟大领袖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么一段。我之所以有了那么多的谈资,很大程度是比我的小伙伴们多了两个知青哥哥,我指的是在我的岁月中。按当时号召或后来称的政策,一家只能有一个[
阅读全文]
新房子、新环境,伙伴多了,眼界也比在八角楼东头时的大了。这主要是一帮小伙伴在一起玩,上小学的会把小学里的知道的事情拿来说,回过农村老家的从农村回来就说各自村里的事,去过柳州大城市的回来会分享柳州糖果厂的牛奶糖。但是,听他们讲完、分享完,总觉得他们的事都不怎么新鲜。比如说柳州吧,我也去过好几次,他们说的话和我们的东门话也一样,没什么[
阅读全文]
搬到新房子这边来住的那天开始,就觉得有所不同,首先是这排房子可以住着十家人,不同于八角楼,只有两家人住一栋房子。其次是这排房子除了东头有大炼钢铁留下的一座小高塔,在房子的西头还有一口水井,不像八角楼,用水还要跑到下面一排房子那口水井去打水,在整个七十年代,家家户户都有一口大水缸,可以装七八桶水的那种。到水井打水也是一个技术活,用麻[
阅读全文]
应该说到了七五年我的记忆开始清晰起来,在大哥成为光荣的工人阶级之后,我感觉自己瞬间在县革委保育院大班的地位也得到提升了一样,优越感十足,毕竟在这个班级里还没有那个的哥哥姐姐是工厂里的工人。唯一例外的就是阿红的大姐,在林场插队,据说在林场种树也算是工人,跟我的大哥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那一年,在保育院的最后一个学期也是很开心的,[
阅读全文]
那年过完年没几天回的东门,那天老爹也回到地栋,印象中他是从五七干校那个方向回来的,因为那天我坐在门口的石门槛上看着从北京塘塘基上一个身影,走着走着就一直朝家走来,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老爹。老爹的到来没有让我有多少激动,我也不知道他从此可以不用再到五七干校干革命,也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一天跟我们一起回县革委。吃过晌午不久,大舅的车从山里的[
阅读全文]
关于迁徙,我是时常问起外婆福建在哪里?为什么要从福建来到龙岸垌这个地方?外婆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到你根本无法走到的地方。至于那种逃避战乱、被地主压迫的说法也是我给他们迁徙的一种理由,我哪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来龙岸垌。习惯于福建人、麻盖人的称谓,似乎他们本来就生活在这里一样,已无外来人本地人的区别,[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