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国,和妈妈一起生活了两个月,陪伴之外,我没有放弃改变她生活的努力,为此不时引发小摩擦小矛盾。等我离开的时候,我猜妈妈已是不胜其扰,巴不得我赶紧走人了。
三年多没有回去,妈妈衰老了不少,她变得更瘦小了,走路也没有以前有劲了。但是,妈妈依然耳聪目明思维敏捷,牢牢地掌控着生活的每一个环节。我一厢情愿地想把妈妈接过来,让辛劳的弟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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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时,我从弟弟的手机中,拷贝了过去三年中,爸爸所有的照片。最后的几张,是他离世前两天,弟弟随手拍的。爸爸离去之后,我匆匆看了一下,不忍再看第二眼,因为,我从爸爸的气色上,感受到强烈的死亡气息。
今天,我再次打开相册细细端详。爸爸坐在床上,靠着背后的墙;他的一只手放在身前的小桌板上,一只手放在胸前;爸爸双眼微闭,近两年,他的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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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走了,没有等我。他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受累,还是知道我做不到妈妈弟弟一般细致体贴,不想为难我。总之,我不再有机会孝敬他了。
爸爸是在去年的最后一天走的。那天上午我电话回家,吵醒了还在睡觉的弟弟,弟弟说,妈妈出门取快递了,他在补觉。爸爸闹了一夜,他守了一夜。我问,血氧仪收到了吗,有没有给老人测一下。他说,早上刚刚测过。妈妈的90多,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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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中国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骤然开放,引发惨烈的疫情海啸,我在国内的亲友,几乎没有不中招的。我的爸爸和舅舅,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留在了这场恐怖的灾难中。亲历过这场劫难的,无不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纵使是无条件拥护政府的人,也无法理解如此不计后果的突然开放。
弟弟一直很疑惑,一家人都很小心,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染上的,甚至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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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夜晚,我将启程奔向阔别三年多的,正在经历疫情海啸的故国。周末晚间,以拥堵著称的机场高速畅通无阻,到机场的时间大大提前。和老公相拥道别,面对为期两个月的别离和日渐陌生的故乡,我感到丝丝的不安和些许的不舍。思绪涣散之间,他已经松开了环绕我的双臂,准备撤了。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车流中了,从这个点开始,我要独自应对前路上的焦虑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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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个周末很忙,忙着追野花。我曾经最爱亭亭玉立的荷花和暗香浮动的金桂,她们的倩影,总是和我那些远去的青春碎片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似真似幻。但现在,我最爱铺天盖地轰轰烈烈的加州野花,尤其钟爱火红色罂粟花,她的顽强,她的温暖,她的自由,是我现在想要的人生。
加州野花的爆发,依赖于丰沛的冬季降雨,这样的年景,对于干旱的加州来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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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不止一篇游记,介绍过ForestGumpPoint。这个景点,得名于电影《ForestGump》。阿甘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跑了3年2个月14天又16个小时,如同他突然决定开跑一样,他若有所思的停下来,想回家了。留在他身后的,除了一群手足无措的追随者,还有矗立在远方的漂亮的红色巨岩。
163号公路又名ForestGumpHighway,是一条因阿甘闻名,有一定车流量的景观公路。追寻阿甘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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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参加了一个户外Party,见到不少久违的老朋友。出乎意料的是,一件本打算扔掉的牛仔衣,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在它的时尚减龄效果加持下,大妈我收获了数个真诚的赞美。
先是遇到上上一家公司的老同事剑,他说:迪儿,好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多年过去了,你一点都没有变呀。我谢他,自我解嘲说:都快二十年了,怎么可能没变呢。他再次肯定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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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盈,是在马蹄湾。
第一次去马蹄湾,在日头高挂的上午。艳阳之下,红色的岩壁亮得晃眼,而底部的一汪碧水,被周边山岩的阴影覆盖,变成了灰黑色。这样的光线,是拍照的大忌。我们决定先去其它景点打卡,黄昏时分再回来,希望在温柔的夕阳下,马蹄湾展现出美丽的容颜。
马蹄湾是一个U型拐弯,蜿蜒的科罗拉多河深沉在它的底部。而马蹄湾上游不远处的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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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玫结缘,是在布莱斯峡谷。大自然是最伟大的雕塑师,布莱斯峡谷曾经的红色巨岩,历经千万年风霜雨雪的切割打磨,变演成密集生长的红色系的石林。
布莱斯峡谷一个观景点看到的石林景象。
徒步中看到的,取名“女王”,多么像高高在上盛装的女王。
深入石林看到的,精致到似乎透明的石头。
为了方便游人,沿着布莱斯峡谷的景观公路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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