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祖籍江南,西安长大的女子。追剧白鹿原,对我来说是一场视觉,历史还有记忆的盛宴。关中平原特有的辽阔粗旷的原上景观,白嘉轩的仗义威严,鹿子霖的自私狡诈,俩人共同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有那些祠堂外嬉戏打闹的顽童,都让我时时发出会心的微笑,生出一方土地养一方人的感概。
我是单位大院里的孩子,真正和关中文化亲密接触,是因着文革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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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编辑请不要放头版,谢谢了。
明天就要搬家了。近一个月来,比起搬家前不得不忍受的杂乱,忙碌的整理打包,最煎熬的其实是不舍。
十多年前的时候,我和老公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高速公路的对面,一个新的社区正在构建。午餐时间,我们去看过那里的样板房,喜欢规划合理功能齐全的社区,也喜欢样板房的OpenFloorPlan。不久,部门关闭了,我和老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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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的妈妈有轻微的贮物症,扔掉一片纸,一个包装盒,对她来说都是困难的事情。看着不宽敞的家堆得拥挤不堪,虽然知道不会有效果,每次回去还是会劝妈妈扔掉一点东西。为了反驳我,妈妈常常会先抱怨:你知道很多东西是你的吗?你拍拍屁股出国了,你那些大学课本还在我的床底下堆着呢。妈妈,那些书早都没有用了,趁着我在家,让我整一整把它们处理掉吧。这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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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一个party,是一个朋友的BabyShower,也是我们这帮妈妈们母亲节的自娱自乐。我自告奋勇贡献一打波特兰最有名Donuts。拿着它赶飞机时,才意识到给了自己一个艰巨的任务。
著名的VoodooDoughnut位于波特兰downtown,临近WillametteRiver。两年前来这里参加USBCompliancesWorkshop.,下榻的酒店在它附近,对它门口永不消失的长队印象深刻。这次的队列远没有以往壮观,搞得我买donut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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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加州雨水充沛,南加的几个著名的赏花景点,罂粟花怒放得如火如荼。抽不出时间去赏花,于是开始留意周末健行时附近山上的野花。几个星期下来,手机里居然攒下了不少俏丽的花影。把照片放到爬山群里,朋友感叹说从来没有意识到常走的路有那么美。
想起关于诗和远方的探讨,现在越来越意识到对我而言,远方更意味着心灵的放飞。学着花更多的时间与自己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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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周五,组里几个谈得来的同事都会选一家餐馆来一个轻松的午餐聚会,今天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两个人年龄相仿,而且都是华裔。一个小伙子年幼时随父母移居加拿大,在自由的环境中长大,与我家的孩子无异。另一个年轻人高中毕业通过亲属移民到美国,为了生存,先在超市打零工,然后去军队当兵,退伍后进入加州著名大学UCLA主修EE,毕业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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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家上班,中午和以前公司的老板John相約吃了一頓飯。四年前我們一同離開即將關閉的部門以後,年屆六旬的John開始了退休生活。
來自台灣的John擁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太太溫柔賢惠,退休前是一家著名製藥公司的資深科學家。他們的四個兒子陽光帥氣,懂事孝順,而且個個名校畢業事業有成。剛剛坐定,John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喜不自禁地告訴我終於有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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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与影同行
今早打開電腦,百度看到一個久違了的熟悉名字:羅玉鳳。
說是久違,因為畢竟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不想再去關心;說是熟悉,因為此人當年逆襲舉動可謂家喻戶曉。羅玉鳳,當年的征婚啟事堪稱驚天動地;一個身材矮小、外貌不揚的小女人,擇偶標準非人中翹楚斷不考慮;這還不奇,閱讀限於《知音》《故事會》層麵的她,宣稱前300年、後300年,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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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家剪草的園丁叫Nacho,是一個40多歲的墨西哥人。我家孩子說Nacho肯定不是他的真名。也許他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名,或者是真名太難發音,幹脆用鼎鼎大名的墨西哥烤玉米片做了他的名字。我這麽叫了他多年,漸漸的我們成了朋友,我家孩子也認可了這個名字。
好幾年前,我認識一個叫Tony的小個子墨西哥人,他每年來我家給我們剪一次樹,每次跟他來的,還有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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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酣,老公的手机开始唱歌。我不情愿地嘟囔着,困死了,天怎麽还那么黑。老公提醒我说,小姐,夏时制了,时钟拨快一个小时。
在床上赖了几分钟,然后穿衣,梳洗。老公躺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和我说话。他说,半夜鸡叫喽。不对,是半夜手机叫。我被逗笑了,合着你是周扒皮啊。玩笑间睡意竟然被赶跑了。
我家理工男老公不解风情,不会浪漫,有时却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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