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在公司的过道里碰见Chris。打过招呼后,他问我,DoyouhaveaBurbanksamplethatworks?我说,No.Idonot.Whydoyouneedone?他说,Iamleaving.Iwanttohaveoneformymemory.IgotanofferinBayarea.Theyofferedme40Khigherthanmycurrentposition.ThemostimportantthingisIwillbewithmyfamilyagain.我祝贺他,Wow!Unbelievable.I'llmissyou.
Chris五十多岁,来自巴基斯坦,是公司的regulatorycompliance工程师,来我们公司半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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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过一篇关于我的第一个闺蜜的文。查了一下博客,距今差不多两年。
我的第一个闺蜜是晓荣,我们相互陪伴,从懵懂幼年走进青涩年华。然后,失联将近三十年。本以为,我和她将会是两条平行线,难得有交汇的一天了。这次,归功于晓荣的主动。我们联系了,而且见面了,在六月初的上海。
清明节后,和妈妈通电话,妈妈说,在菜场遇到晓荣了。晓荣专程从上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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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的干妈玲是我的闺蜜。玲是我的初中同学,一直生活在西安,每次回家,见她是必须的。屈指算来,我们俩认识有40年了。
那一年夏天,因为工作关系,我们要从纽约搬到洛杉矶。同时,我们申请了几年的绿卡,终于有了大的进展,拿到了回美证。那是一段无法想象的忙乱日子,我们要挂牌卖房,要安排搬家,还在迫不及待地计划着回国。终于有一天,家具交给了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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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旅行的季节,我们说走就走微信群的三家人自是不甘落后,我公私兼顾回国一个月,Cynthia家这几天刚回来,Amy一家正在阿拉斯加享受清凉呢。
我家老公话不多,我在国内的时候,和他通话,询问他的生活,答案总是还可以。其实,更多关于他的信息来自群里。周六一早,打开微信的时候,爬山群的照片已经贴出来了,每每看到合影中神清气爽的老公,我心安理得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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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编辑不要放头版,谢谢。
我的表妹洋洋在六月份出嫁啦。我家儿子在上海实习,代表我送上了祝福。问儿子婚礼怎么样,他说,很好,有很多好吃的。这绝对是一个浪漫精致又私密的婚礼,让吃货参加有点浪费了。
几个月前,洋洋给我来电话,说是准备出嫁了。洋洋的男朋友是我博客的读者,通过我的一篇文章(链接:平江客栈__体验苏州园林式酒店)猜出了我和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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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利用暑假,借着实习,穷游过许多地方。那时侯资讯不发达,没有互联网,想不出当时的旅游攻略是怎么做的。反正,结果挺美好,相册里留下了许多青春快乐的影像,记忆中也刻下了许多精彩美妙的旅行片段。
这些年,我的旅行能力严重退化。出差的时候,搞定机场到酒店就行了。去供货商或工厂,都有专车接送。和同事们相比,我属于好奇心比较强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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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所在大学的家属院,事实上已经是一个老年社区了。天气好的时候,路上是蹒跚而行的老人,绿化带里是家人或保姆推着的,坐在轮椅上的,或清醒或糊涂的老人。当然,也有年轻一点,身体状态好的,清晨,学生区的操场上,花园中的空地里,到处是他们练拳跳舞的身影。
作为中国第一代的大学生,曾经风华正茂的他们,已经到了垂老之年。每次回家,即使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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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照顾老人,是一场持久战。人到老年,精力不济,思维固化,但依然不愿放弃对自己甚至对子女的控制权。作为儿女,在尊重老人自由意志的前提下,坚持自己的独立,保持健康平衡的身心状态非常重要。
以前回国的时候,呼朋唤友,聚会不断。这些年,为了多陪伴父母,刻意不声张回国的计划。这么做,老人当然开心。但是,和老人同步的作息,对于我们这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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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编辑不要放头版,谢谢。
老年,这是一个我无数次想写却不敢触碰的题目。已经几年了,我的假期主要用来回国陪伴老人。但是我知道,如果遵循自己的内心,我的文字将是灰暗的,无助的,挣扎的,甚至会是冷漠的。我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更害怕我的负面宣泄在网上留下持久的印记。
爸爸妈妈都已八十高龄,尤其是爸爸,吃喝拉撒已经不能自理。年迈瘦弱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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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邻深圳的东莞,是中国制造业的重镇。我对于这座城市的了解,主要来自于工作中,饭桌上的一些交谈。其中,感受最强烈的,是关于房价,以及由此衍生的,年轻人的焦虑与渴望。
2014年第一次去东莞,那时,这座城市正在努力摆脱黄赌毒的恶名。同时,因为成本和城市规划的原因,深圳的工厂开始向东莞搬迁。和深圳几万一平米的房价相比,东莞的房价只有几千一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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