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回《我劝八姨爷别自杀(文革纪事之九)》结尾我讲到:我在八姨奶的大儿子、我爸爸的大连兄那里呆了半小时左右就离开了,我还送给这个“连大伯”1000元人民币。
起身道别是因为公司司机已经根据我发给他的微信定位到了村口,已经发微信“已到”。
这天,我要奔赴北京国际机场。在去北京机场之前,我还要看我的一个表叔。
“我家的表叔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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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年前的复活节,一个朋友和我决定去邻国首都玩一圈。
怎么去?
坐夜车。
一查软卧也不贵就买了软卧票。那是平生第一次坐软卧,一个包厢才两个人。走走停停,直晃悠了一晚上,即便是坐卧铺也觉得身子快散了架。
留学所在国和邻国都是拉丁语系国家,据他们自己讲,用三天的时间来学习对方语音则所有拉丁语系的国家人民之间都可以相互交流无碍。
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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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和一个清华的老魏一起住在一个房东家里。房东就是一个孤老太太,虽然是大学毕业但是所有外语中她法语讲得好、英语讲得最差。
她和我们交流时也不知道她到底讲的是什么语。
一天,我和老魏一起回到住处,老太太开门迎上来说,“魏先生,今天有一个woman来找你”。
老魏一听有一个woman来找他,眼睛顿时一亮,心想是谁来找我呀?
我赶紧说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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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个拉丁语系的国家留过学。
留学期间曾住过一个当地人夫妇家里。
老先生的名字是Americo,82岁,退休前应该有很好的职业,过着非常体面的晚年生活。
老太太叫Maria,实际上才48岁。
Americo,中文翻译成亚美利加、亚美利哥、亚美科、阿美利果。不知道大清和民国时期的翻译家为什么逢A必加Y,阿因此就变成了亚。幸亏阿富汗没有翻译成亚富汉!
美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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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清明后一天的晨练,我的目标是一路向西北,这是在老家。走了不多远,就经过一个我当年曾来看过电影的村子。再往西,就是当年的另一个公社了/现在的另一个乡了,是我从未踏足过的土地。从我家往西北走三公里的村庄,当年有个梁九公讨来康熙爷圣旨修的黄琉璃瓦大庙,有过远近百里闻名的庙会。当然了,五八年大跃进时大庙和戏台就拆了,木料砖石都用来修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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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炉烧饼扁又圆,
那油炸的麻花脆又甜,
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
煎饼大小你老看看,
贱卖三天不为是把钱赚,
所为是传名啊,
我的名字叫刘保全。
打倒了四人帮,人民得解放。对我来说,就是可以听到我们从小妈妈就唱给我们听的《洪湖水浪打浪》,也可以听到早先爷爷讲给我们听的侯宝林相声了。
一天,收音机里侯宝林郭启儒在说着相声《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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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清明节回老家,为了弥补三月份没有回家看老妈的缺憾,就让同事开车回去了,自己多住几天。而我自己则开始了每天的神遛达,四面八方地去过了许多梦中去过但前半辈子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毕竟一天走5000~15000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下次再回去时去的三个目的地都定好了。话说一天下午,我从西面遛达回来,从村东迎面开过来一辆大个儿路虎SUV,白色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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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考上大学,若买重要东西肯定是去百货大楼、劝业场、中原公司一路遛下来。在劝业场里,我不止一次对着螺旋楼梯想起来一件事情:一个穿着不错的乡下小脚女子,叽里咕噜地从上面滚下来。
这是我本宗五服之外的三大伯在街头闲聊时讲过的一个故事情节。
这个摔滚下来的女子,是他的小二妗子,即他舅舅的小老婆。
这个三大伯是马上就要发大财成为村里首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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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两个月回老家探望我妈妈一次,一个星期打一次1~5电话,另外出差候车候机时再给妈妈多打电话。去名寺大刹,若有敲钟击鼓机会,肯定不会放过,让妈妈欣赏钟鼓之音。
我越是忙,电话打的就越少,老妈理解。
上个月在闭关给研究生改论文达半个月后,才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距前一个电话应该有十多天了。老妈和我聊的最多的是我春节前搬回家的茉莉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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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德是我外祖父不在五服之内的堂兄弟,是我们村在文革期间唯一因为文革而自杀的。
1967年初冬的一个早晨,炕上被窝里醒来的我在玩着一个小把戏。就是把双眼怎么的那样一眯,然后呢,北方的、单调的、方方正正的纸糊窗户框就会逐渐变小、并缓缓地向我移过来,在半空中悬着,有时还有前后的漂移。我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后来有时候还教给妹妹弟弟玩。我们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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