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对中医一贯不屑一顾,总觉得它不够科学不够严谨,所以这辈子活四十多岁也没踏进过一次中医院的门,没想到这次为了我的猫宝宝去请了一次中医。我的猫儿子叫乔乔,五个月大,本来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结果祸从天降,四个月的时候带他去打第三次常规疫苗时,兽医鬼使神差地给它同时注射了狂犬疫苗,我英语也不好,打之前没听明白,打完交钱的时候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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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告诉另外一个正在找工作的朋友,我刚刚通过猎头找到了一个相当满意的工作,她很惊讶,说:“有两家猎头公司一直在跟我联系,但我没理她们,觉得她们不靠谱,如果会计通过猎头找到工作,那简直像中奖一样。”
其实我一开始对猎头也是这个看法,三年多前想换工作时,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广撒“英雄帖”,另一方面开始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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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其实既残忍又自私,总是主观地决定跟自己亲近的动物的生杀大权。猫和狗待遇还好点,而猪其实比狗聪明,但活着的目的就是长胖等着被吃掉,鸡则更惨,公鸡大多还没长大就被杀掉了,而母鸡唯一的价值就是下蛋,如果不能下蛋了,或不愿下蛋了,那只有被宰的命运。
翠花这只母鸡偏不信命,她不想再当下蛋的机器了,因为她最大的心愿是当一回妈妈,一个货真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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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我家咪咪是喵界当仁不让的白富美。咪咪是一只中华三花猫,白色的底子上匀称的点缀着黄色和黑色。三花的和谐分布把咪咪衬托得温柔可人。俗话说,狗在于遛,猫在于吃,我妈每天都到鲜活市场淘最新鲜的鱼杂给咪咪吃,全是鱼贩子现场宰鱼时不要的鱼头,鱼尾,鱼肠,优良的伙食把咪咪养得油光水滑,出落得简直就是一喵星女神。
咪咪半岁开始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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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远离大城市的喧嚣,十年前我们登陆加拿大时选择了布兰登这个宁静的小城市定居,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城市不算小,十万人口在加拿大已经算中等规模城市了。布兰登是个典型的加拿大北方城市,冬天长达6个月之久,大多数年轻人都离开这里到大城市工作,很多退休了再回来养老,所以大多数老社区以中老年人居多。我的邻居史密斯家就是退了休的快70岁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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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工作的公司是一个管理全省医疗设备的非盈利组织,由于加拿大是全民医保,所以我们这个公司经营情况相当不错,属于那种顶级非盈利组织,员工各项福利都比照省政府公务员,甚至比他们还好。所以七年前当我被这个公司财务部录取时,简直是欣喜若狂。然而华丽的外表往往掩盖着丑陋的内在,没想到小小的没几个人的财务部,内部争斗堪比宫斗,我被整得死去活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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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经验的增长,我的面试技巧和自信都芝麻开花节节高。这不,走进了这个发展迅猛的中小科技公司应聘高级会计,我一点也不紧张,前台把我领进会议室后,已经有两位中年女士在那等着我了,自我介绍后,知道那个和蔼可亲的圆脸女士是人力资源经理,而这个瘦脸的女士叫Cindy,是CFO,她才是今天的主考官,也是将来这个岗位的直接领导人。
Cindy的风格咋一看有点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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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作为新移民的我刚刚登陆加拿大没几个月,英语还很烂,为了找工作联系了几个中介,其中一个中介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一家不错的公司同意面试我,面试地点就在中介办公大楼里,岗位是会计,这可是我在加拿大的第一个专业工作面试,当时一激动没有听清楚是啥单位,也不敢再追问,怕人家质疑我的英语,连个电话都听不明白还怎么面试。反正岗位我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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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让我们培训抢我们工作的印度外包公司,而且不培训完就拿不到遣散费!天理何在!听到这个“噩耗”后,整个财务部先是像炸了雷似的,然后大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感觉就好像九十年代初,驻军部队班长面对被送来军训的大学新生时差不多。年轻的班长们大多数是高考Loser(落榜者),让他们去训练一群前途无量,同龄的,高考&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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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总部在美国,财务部在加拿大,算上controller,部门总共十个人,全部是“如狼似虎”的女将,平均年龄45岁。
周一一大早走进公司,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平时笑容可掬的controller不是一脸沉重地进进出出,就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跟人密谈,大家都预感到有大事要发生。果然8:30收到邮件,通知财务部全体9点到会议室开会,不能缺席,会是什么“好事&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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