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很多观众家里养过一些小宠物,但是只要大家观察一下,你会发现咱们今天养的这些小宠物里头,仓鼠有很多种仓鼠,兔子有很多种兔子,龟有很多种龟,鹦鹉有很多种鹦鹉,那人为什么就只有一种呢?曾经我在展厅里问过同学们这个问题,那些同学告诉我说人不止一种啊,这不是有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吗。
其实判断两个个体算不算一个物种,一个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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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牛津——“乌拉!乌拉!乌拉!”的声浪犹在我的耳畔,那是神色坚定、身穿灰色军装的士兵回复指挥官的问候——“祝贺伟大的社会主义十月革命70周年!”
那是1987年,当时我在莫斯科当交换生。11月那个寒冷的早晨,我前往高尔基大街,观看军事方阵向红场前进。年轻的军人向列宁墓致敬,一排苏联和外国政要在观礼。这个看来令人印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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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西科塞斯MartinScorsese导演的《出租车司机》被认为是极有争议的经典,近日找时间看了一遍,谈点感想。
刚刚退役的越战士兵特拉维斯·比尔克在纽约谋到了一份在晚上开出租车的活儿。他之所以能胜任这份工作,除了因为他患有严重的失眠,更因为他愿意在黑夜中开车去纽约的任何地方,包括那些非常危险的街区。在《出租车司机》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的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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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久以前开始期待这部片子,然后在一片看过的人的褒贬中看完了影片。还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烂。这不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而是一个关于如何放弃爱情的故事。Summer不相信爱情,她认为那是一种幻觉。而男主人公T坚信真爱,于是,你知道这注定不是一场保持“一致性”的爱情。T的性格有点拖拉,遇到爱情的时候不懂得抓住,失去爱情时又不会全身而退。而S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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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欲和爱情的关系,是个一言难尽的话题。我看了十部老电影,涉及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有一见钟情,白头到老;也有爱而不得,矢志不忘,有被禁忌的,也有三人行这样大胆的;有充满炽热欲望的,也有平平淡淡,悄无声息的。它们交叉出现,很少成为独立的篇章,这也正好说明爱情的复杂性。我相信爱情属于诗歌的范畴,说出的人事实上已经遗失了它的大半。因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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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不同的人对越南战争有着不同的记忆。在大多数美国人记忆中,它是一场开始于1965年、结束于1975年的战争,让想要阻止共产党向东南亚进军的美国军队深陷泥潭,与此同时深深割裂了美国社会。法国人记得的是,他们在一场历时十载、从1945年持续到1954年的冲突中失利,当时他们竭力想要保住其殖民帝国中的亚洲明珠,直到在一个叫奠边府的地方败北。
越南人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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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的是晚清一次状元考试的题目是《项羽拿破仑论》,有个考生不知拿破仑为何物,提笔立意:项羽力能拔山,岂一破轮不能拿乎?
当下美国总统特郎普风头正劲,突然想起写篇《项羽特郎普论》。
太史公司马迁一篇《项羽本纪》,将项羽塑造得凛凛然有生气。他一出场,就是一个不爱学习、蔑视学习、拒绝学习的形象,“学书不成,去学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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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在朋友圈上看到一条状态,叫“要让自己忙起来。”心情不好了?让自己忙起来就好了。失恋了?让自己忙起来就不痛了。离婚了?让自己忙起来吧一切都会重新有的。
“忙”好似一剂万能药,什么都能治愈。我有时真的很想发句话去问问这些人:忙起来又能怎样?忙起来你那些破事儿就自动解决了?这些问题单靠在其他地方“忙起来”可曾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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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主义autocracy和民主主义democracy,听上去是对立的两种crazy,但其实它们之间的联系之大超过你的想象,而它们之间的转换也可能发生在一夜之间。
从考古文献和比较考古学的研究来看,广义的民主比专制要更古老。现存的很多非洲,南美部落都是实行民主管理的,人类早期不但是部落,甚至一些规模不小的国家都实行民主制,如罗马共和国。
但民主制在处理一些紧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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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与性:探索复杂的新领域》(GirlsAndSex:NavigatingtheComplicatedNewLandscape)。佩吉·奥伦斯坦(PeggyOrenstein)著。该书谈到了女孩与性的问题,确实很有新意。
佩吉·奥伦斯坦这本新书中有这样一个时刻,似乎可以概括出现在十几岁女孩的样子。一个参加了性别研讨班的经济学系学生,正在宿舍里为晚上出去玩化妆打扮,一边兴高采烈地和奥伦斯坦聊起广告里的性别刻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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