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采访曾经在上海居住过的犹太老人
2011年年初回上海,和社科院,华师大的朋友聊天时,他们说现在有个热门的研究题目就是犹太人在上海,这是得到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和几个犹太基金会赞助,同时也是社科院拨款的的课题。朋友说现在有事请你帮一下,说是他们马上会有份名单,都是当年在上海住过的犹太人,据通报,现在在纽约,新泽西,康州和宾州的大约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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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兵源大省是主要目标,四川,山东,河南,安徽,另外还有几个地方也是要去看一看的。这样,到了一九六零年九月,叶局长一声令下,那些四九年留在大陆的,这次派遣进去的,这些年暗中发展的各路人马,开始各显神通,都纷纷行动起来。
九月底,派遣进来的人能发现,想要在铁路车站刺探和获取情报,困难不小,在较大的车站几无可能性存在。别说按照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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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既然这提问权又被我夺过来,他就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不管他如何回答,他总得说点什么吧。我一看,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老神在在的一点也不乎我的提问,马上反问我,你说呢,有没有,应该不应该强制他们劳动。他说,劳改也好,劳教也好,就是要劳动,就是要在劳动中改造自己。他说,他现在也读到一些人写的劳改农场的事,说是怎么怎么。但是,写的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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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随着车轮和铁轨之间摩擦产生的有规律的的撞击声,我脑海里白天这位老者说的这些数字一直困惑着我。二十万?,二十五万?那他说的那些不同的类别的人各占多少比列呢。我突然想起看过一篇报道,说是镇反期间,被判刑关押的原国民党旧政权县团级人员,反动门道会成员,恶霸流氓地痞等不下五十万,我想他们那里不会少于十万。于是,我做最简单的算数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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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物品是加拿大顶尖的微生物学家、呼吸科肺科专家艾迪特迈克维奇女士的遗物。
这名德籍医学专家二战期间辗转于德国、法国,1941年到达上海法租界,才得以继续进行医学研究工作,并成为原震旦大学医学教授、巴斯德研究所代理所长,并在广慈医院开展临床工作及研究。
由于战争期间上海卫生条件差,大量蚊子苍蝇造成麻疹流行,很多中国人因此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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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中的上海,是一个高度复杂的场域。新旧矛盾“彼此交织,诡谲多变,使上海的这段历史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性,有经济角力,有观念与权益之争,有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有明争,有暗战,有不屈,也有阴谋与背叛,可以说二战中的上海展开的就是一场全球仅见的微型世界大战”。
3月15日,“战争记忆与记忆战争——《战时上海丛书》出版座谈会&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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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小时过后,这年轻人又来了,我姑且称他为警卫员吧,他进来时,这老者还在睡。于是,我和这年轻人坐到过道窗前的小翻椅上开始聊天了,我们说话声音很轻。我问他,你那家伙呢,还挂在身上?他说是的,我又问,那你们为何买票不买在一起,他说走的很急,没有票了,只有一张。我说,你看到了那二个华侨,他们哪里买的呢,可能铁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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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些看那火车的人(1)
我小时候,对火车很着迷,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看火车。记得十二三岁时,为了能看到真实的火车,会和小伙伴们一起走上很长时间,至少要走一个多小时,到原来叫做老旱桥,好像是恒丰路,趴在桥栏看下面进出老北站的火车,每次去了,一看就是一个小时,那时,甚至有想做火车司机的愿望。
我喜欢看火车,没有什么特别和具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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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初的一天,我登上开往兰州的列车,故事就从踏上列车的那一刻开始。这次去兰州还要加上去西宁,有二件任务在身,一是去兰州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学会年会,二是兰州会议结束后,正好下一个会议在西宁召开。这是受国务院三北办公室委托,我们上海拿了其中一个课题,去西宁就是去汇报对课题的理解和调研计划安排。现在,不知道还有谁知道这个国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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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按照事先约好的时间和地点,以及那人和他朋友商量好的方式去见那个安徽农民。那个安徽农民也守信用,早就站在那边等着,脚底下还是那二只红白蓝的蛇皮袋。那人从远处就看到了。根据事先安排的的路数,由他一人上去和那个农民对话和谈价钱。其他二人,站在远处观望着,等那人如果谈成的话,招一下手,就过去帮忙。
那人心里有点紧张,他走到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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