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人在武汉
每次回国,我的美国同事都会问我去中国的哪座城市,我都会耐心的解释是位于中国中部一座叫武汉的城市。一年又一年,同样的问题和回答就这样重复的。直到三个星期以前,大家惊恐的发现我以前嘴里的武汉就是天天在新闻里的疫情重地,从此每天早上就有人驻扎在我的办公室里:武汉怎么样了?武汉两字发音得铿锵有力而标准,咱心中叹气,当年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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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新厨节前咱和一群闺蜜们在餐馆里一起吃午饭,手机响了,正在家过寒假的老大打来的。“妈,家里的darksoysauce在哪里?”“老抽在转盘的下面一层,黄色瓶子的。”大宝儿不识字,唉,是当妈的错。。。“看到了,妈,等等,你刚才说老抽,就是oldandstinky?”。。。嗯?。。。“是老抽,不是老臭!”这中文水平。。。世界上有一种父母整天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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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爸妈结婚五十周年,老妹和咱有着非常丰满的理想:要给出一份爱意满满,独一无二的礼物。绞尽脑汁,才勉强想出了一个很骨感的主意。老妹一句话:你是咱家文笔最好的,你负责写前言。讽刺挖苦自黑还行,诗情画意可要了咱的命,这不是逼着画国画的去画油画么,正要发飙,转念一想,咱妹负责手工制作,那就是百分之八十的活儿,算了,硬着头皮画油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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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初夏
咱经常和老公攀比,不服气的地方许多,有一点咱却是甘拜下风,人家大学同学百分之七八十都在北美,同班同学就有四五个在咱们当地的,据说湾区更是乌压压一大片。刚毕业和孩子小的那会儿,逢年过节必集体聚会,咱这孤家寡人毫不客气地把人家也当成“同学”,众太太们也就成了姐妹。后来呢,孩子们的钢琴课,网球比赛,SAT补习班,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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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下巴咱觉得自己没成为美女的主要原因是咱审美观不行,和男人的审美能力差不多-看个大概,没细节,对人外观的评价基本上是停留在好看和难看的水准上。高中毕业那会儿,闺蜜凑在耳朵边嘀咕:“XXX去割双眼皮儿啦!”咱吓了一跳:“啥?她是单眼皮儿?”这么多年过去,老到了必须涂脂抹粉的年龄,却也没啥长进,去年一个厂家销售经理有段时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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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时代
二宝儿出生那会儿,咱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家里的三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悲得是从此和店里那些可爱的小美裙彻底告别。每次受气妈逛街,可怜巴巴地在角落的男孩装部踱步,回家后就气急败坏地冲进老公的壁橱翻腾,理直气壮地扩张侵略的领土,心中的憋屈才舒坦了许多。
打开宝贝们的壁橱,满满当当,牛仔裤,牛仔裤,牛仔裤,T恤,T恤,T恤。。。没小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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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有缘两个孩子上大学,咱呼啦啦在微信里加入了一堆大学群,又战兢兢地退了出来。左右两派为政治吵架,咱被吓着了。一不留神,刚刚又被加进二胖儿所在的大学群-咱当地的小群,大都是秋季入学的新生,不好意思,把咱这个一年级学生家长当专家了,反正不吵架不伤和气就好。群主一声招呼-聚会,众人兴奋,踊跃报名,纷纷报菜单现厨技-沸腾鱼,夫妻肺片,盐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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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废为宝
咱妹从小到大就热爱手工,可惜当年人人关心的是数理化。高考那会儿,咱爹娘着急,深怕成绩不够,回头看,成绩太好了,没轮上第三志愿的服装学院,十七八岁的小破孩儿,在申请表上大笔一挥,这一辈子就这样被IT耽误了。
八十年底,从国外带回的Barbie娃娃,刚刚小学毕业的妹自己设计制作的娃娃礼服
许多年以后,妹有了自己的两位小公主,可比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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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蛋不要拿办公楼是口字型的,同事大卫在楼中间的露天场地用木板搭了一个小花坛,种些花草,给光秃秃的沥青地增加了不少色彩和活力。大卫去年退休,花坛就无人料理而荒芜了,今春儿被一对儿加拿大鹅占领,最近一段时间其中一只成天着蹲着一动不动。终于等到难得地挪个地儿,轮到咱们惊叹了,数了数,五个。顷刻间半个楼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们都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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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游戏疯狂的粉丝
咱妹从小就很有艺术天赋和创造力,只是鬼使神差地做IT养家糊口,被耽误了。咱妹每次办party,有主题有情调,决不是仅仅满足一堆儿吃货,害得咱每次都数着日子地期待。
咱一大家子人都是HBO权利的游戏的疯狂粉丝,咱老妹花了好几个星期办了一场别处心裁的晚会。
先是准备工作:
两位小公主的服装,都是当妈的亲自剪裁缝纫的,连San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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