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加拿大報到的那一天,恰是1996年12月最後一天,但這日子幾乎不可避免地稱爲“白色”報到(WhiteLanding),即那個時間正是“白雪公主”狂飛亂舞之季。果真,那天辦好一切出關手續之後,迎來的便是機場外多倫多早來的暗夜-----那時才晚上六點鐘,跟漫天皆白的大雪。來接機的麥克驅車把我接到他家裏,解決了飢渴問題之後,便帶我到事先租下的房子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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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在多倫多移民報到,12月底,雪花飄舞,積雪盈尺,幸好有麥可來機場接我,跟他走到停車場,當麥可將車子的後蓋掀開,把行李放進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後箱異常的乾淨,而且空無一物,只放進了我的兩大行李箱。我想,一般人的車後箱都是裝滿雜物,怎麼可能有這樣乾淨的後箱呢?我疑惑着,卻不好意思開口問。那天多倫多下着很大的雪,積雪大約有兩尺厚,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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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機場接人,都會看到一些本地中國人,操著國語或廣東話,眼睛不時地望著海關閘口的大門,殷切地盼望著自己的親友走出來。是啊,不論你是來自中國大陸,香港或臺灣的移民,誰不想有當地的親友望眼欲穿地在机場等待?當你拖著大堆行李,掛著一臉的疲態步入接机大廳,听到親友一聲親切的歡呼,還有親切的擁抱和問候,對剛踏上這陌生國土的你,該是充滿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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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一個家庭,男主人在加拿大長大,是台山老華僑後代,只懂講廣東話和英文,女主人是我的朋友,來自北京,一口京腔。兩人當初結識的時候,很難用中文溝通,因講廣東話的聼不懂國語,講國語的聼不懂廣東話,於是,英文成了他們的溝通橋梁。結婚後有了孩子,剛好女友的父母從大陸移民來,她想有老人家照顧孩子,更可以順便跟孩子們講講中文,真是一舉兩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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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子雖屬猶太人,但他並非猶太教的忠誠追隨者,平時生活與我們一樣,為了讓我了解猶太人的文化習俗,他特地應朋友一家的邀請,帶我去參加他們的猶太逾越節晚宴,對我來講,這是難得的機會一窺猶太人這一重要節日。逾越節(PASSOVER)是猶太人三大重要節日之一,據聖經舊約記載:上帝要以色列人用羊羔的血塗在門楣上,當上帝去迎擊埃及人的時候,就會越過塗了羊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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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分子待遇並不高
以色列白手起家,如今成為世界上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人們常說“五個猶太人湊在一起,便能應付國際股票市場”。以色列也是全世界知識水平僅次於美國的國家,那麼他們的知識分子生活水平究竟如何呢?外子有兩個表兄,兩位均已八十多歲,早已退休,他們自1948年起便在以色列生活,一個是小兒科醫生,一個是在政府機構工作的高級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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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如一日的保安檢查
行前,不少朋友得知我們要去以色列旅行,都紛紛叮囑要注意安全,云云,其實除了在邊境地帶跟加薩、巴勒斯坦及敘利亞等,有真刀真槍的戰鬥外,以色列內部這幾十年來相對是和平的。政府規定每一名滿十八歲的男女青年,若非患有嚴重疾病者,都要參軍受訓三年,在街上常常見到年輕的士兵,有男有女,身穿軍裝(或便服),斜挎手槍,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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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這個坐落於地中海南岸,位於亞州西部邊緣的主權國家,在三千多年的歷史中,幾十次被侵占,不屈不撓的猶太人即使被驅趕到世界各地,仍如鳳凰涅磐一般屹立不倒,終於在1948年立國。就是這樣一個上帝應許之地,猶太人的皈依之處,被稱作流著牛奶和蜜之地,同時也是一個被沙漠覆蓋三分之二土地,卻奇蹟地成為一個發達農業國家,一直都引起我的好奇,想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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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9年第一次拜訪斯洛伐克,至今已有六次之多,而今年(2016)的斯洛伐克之行卻比過往的幾次都顯得更有意義,因此次之行直奔外子安德烈的出生地----Tisovec提索維什,接受一項頒獎。安德烈年前在斯洛伐克出版了斯洛伐克文的詩集,不久,又將一斯洛伐克女詩人的詩作譯成英文,並以雙語出版。經朋友介紹,提索維什市長幾個月前來函,邀請外子出席頒獎儀式,表彰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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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當年是大右派,家中親戚還有五個右派,其中舅舅其昌的經歷猶如一部驚慄電影,最值得一記。舅舅其昌于1957年被划成右派,後來被發放到寧夏勞改營,母親在北京跟他一直有通信來往,大概是1977年吧,他從寧夏來北京,那時他雖然結束了刑期,已經恢復自由身,但仍以“留場就業”做為出獄後的職業。他那次到北京,我還沒有移居香港,於是便跟他做了一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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