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mperor昨晚到家,搭了carpool.人家把他拉到downtown地铁站口,emperor按先前说的给$20时,那位司机竟然不收,说:“HaveamerryChristmas!"我说你应该坚持付给人家,要不跟骗人似的嘛。他答”这是Christmas的spirit,我要做的是把它carryforward."好感动啊。我工作的办公楼lobby,为了圣诞摆满了鲜花盆景。昨天,让我们大家每人抱走一盆。于是,emperor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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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十年代初上小学起,班主任就常常给我们讲张学良、杨虎城和西安事变的事儿,听了肯定有几十遍,却从来没想过张学良陪蒋介石到南京后,留在西安那些他的部下们如何思想、生活。九十年代初开始,我一直在一家美国公司驻北京办事处工作,也就是当时令人羡慕的外企白领,每天跟美国、香港、进出口公司、代理商老板们打交道。到如今有很多人和事都忘了,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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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流河》是本史诗般的书。本该慢慢品味,可是拿起就放不下。那些历史、战乱、亲情、爱情、惆怅、遗憾,在作者的笔下如涓涓流水,清晰而流畅。读着,仿佛自己在经历那些狂轰滥炸、颠沛流离。
张大飞的死,令人悲伤、抱憾。那么年轻的生命、那么战乱中的感情,最后就只有墓碑上的名字可循。
齐邦媛6岁离开辽宁老家,随抗战的烽火,战乱流离中从没中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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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聚精会神”工作中,魁梧高大的老板静悄悄地搬了个椅子坐我对面。
我惊讶且困惑地望着他,心说出什么妖蛾子了?因为平日有要紧事谈时他总是“SillyCat,uhaveaminute?"然后到会议室谈。
他递给我个巨大信封。我本能地打开,抽出一截,又觉得不妥,再放回去。
我以为是不是给客户邮寄的东西有问题了?地址错啦?文件放错啦?
他望着我,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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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同事,没有半点儿皱纹,脸上的皮肤如婴儿般细嫩,当然人家的种族、国家可能就那样子,也看不到一根白头发,给我看她家16岁女孩儿的照片。我自然以为是她女儿,不料那竟是她的孙女!另一同事在旁边,也是看着好年轻,可都有两个孙子辈儿了。她说自己是overthehill。我傻乎乎的,才知道overthehill是啥意思,赶紧坦白自己也overthehill了。于是这俩开始从头顶到腰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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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年是被娇惯、宠爱、呵护至极、充满亲情的。
当然,随着岁月的流逝、到处漂泊,我才会意识到这点。
有几年,我的舅舅在外读师范,他还没有结婚、成家、生孩子,家里就只有姥姥、姥爷和我。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在身边的日子是寂寞的,不像人家本村儿里的人有一大家子出出进进,可爱的一面就是姥姥、姥爷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
我姥爷身材高大,本性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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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面的香蕉,标价只有$0.57,真是便宜。我常买,买了又吃不完,每次都眼巴巴看着其变色,不得不浪费。
不记得第一次吃香蕉是什么年龄、在哪个城市,却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香蕉的情景。
人们说我还不到一岁时,就被父母从我的出生地Y市送到了相隔100公里的村儿里,由我姥姥、姥爷看着,那他们到哪儿就都得带着我。
4岁那年,姥姥带我到了另一个村,她的妹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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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两个晚上断网,modem莫名其妙不工作。
没网的日子仿佛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失去了:那些连载的小说里,他和她怎么样了?WeChat群里都说什么了?谁的留言错过了?Facebook又在热闹着什么?
网络,已经从早先年的稀有用品成为生活中的必需品。
段网的日子,仿佛跟世界断绝了关系。
段网的日子,周围的一切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网如毒品,明知故犯,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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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期的最后一节Yoga课,下一期要在明年一月了。
Yoga老师好像要我们牢记什么似的,在各种不停的pose期间不断地穿插着这个连续动作:downwardfacingdog-plank-onthefloor-updog(cobra)-downwardfacingdog-onelegpointstothesky-bends-lookattheskythroughunderneaththearm......
总之,整节课手脚不停、运动不止。到最后,一向游刃有余的老学员我都出汗了,旁边一位男士更是呼吸急促得,我直担心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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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10年5月希腊借到1千一百亿欧元(乘以1.42就是加币)的紧急援助基金起,希腊的债务危机就轰轰烈烈地登上了国际舞台。2012年3月,希腊又借了一千三百亿欧元–第二次bailout。借了钱,总是要还的啊:本金,再加利息。今年的6月4日,希腊连分期还款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钱都没了,眼看第二天就是还款期,希腊不得不请求IMF给些宽限日,说是到月底,也就是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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