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艺术醉了这会儿,是晚上几点钟?九点?十点?大黄家墙上的挂钟躲在阴影里模模糊糊看不大清。餐桌上吃剩的菜油光腻腻乱堆着可谓杯盘狼藉。高脚的、直筒的酒杯混杂一起,在吊顶灯的强光直射下,水晶莹莹透着酒色。坐椅上的朋友们早已醉眼惺忪,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答着。我却侃意正浓,滔滔不绝,给人家上课。......什么叫艺术?艺术的定义是什么?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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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闽文化想到台湾文化第一次接触闽文化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还十分清楚地记得那个场景:一个简陋的会议室里,几张破旧的桌椅临时搭建了个高架。不知从哪儿弄来台电视机,被供在高架上。这个块头大脸面小的黑白电视机周围挤满了观众。银幕上模模糊糊,抖抖跳跳地实况转播全国戏曲汇演——闽南的高甲戏。剧名我已不记得了,要命的是,就是在如同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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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启示录李安很中国,为人处事低调,在镜头面前显得谦虚、甚至腼腆,说话轻声细语,从不张扬,完全是个中国道德标准的理想典范。可谁也没想到,穿上大袍就是孔子化身的李安,竟然在西方文化的殿堂——奥斯卡金像奖盛典中如鱼得水,备受金发碧眼的洋人青睐。小金人一个接一个地往他怀里送,而且还是最值钱的那个:最佳外语片奖、最佳导演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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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柯德的悲情电影“一步之遥”观后感有的电影不值得写影评,好坏一目了然,还写什么呢?有的就值得写,比如姜文的“一步之遥”。因为这个电影有争议,誉毁参半,就有许多为什么。我是属于誉者。我认为“一步之遥”是姜文拍的最成熟的作品。故事情节进展流畅,有一气呵成的痛快感。以前他的作品不是说不好,只是他在百二十分钟里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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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马路边的排档在网上就得知,我们旅馆对面的集市里有个中餐档,那里的牛肉面很好吃。曼谷一日游一结束便忙不迭地冲出旅馆,奔向对面的排档。还没跑出几步,人就定在了马路当中。对面一溜的排档静悄悄,空无一人。把角的中餐档,囚笼般地封的死死的。铁栏杆里餐桌四脚朝天堆在炉台上。我咽了口吐沫,呆愣着半天没明白过来:这才晚上六点多钟,怎么全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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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骗局天公作美,下了一夜的雨,早上醒来却是艳阳高照。游览曼谷大皇宫没问题了。雨后的空气又潮又闷又热,人还没走出一条街就已汗流浃背。望着马路上的天空被一团团乱麻似的电线无序地划破。我与妻子只管朝着大皇宫方向胡乱地走街串巷。一个转弯,天空豁然开朗,在宽阔的林荫大道对面,白色城墙的后面,高大重叠的橙黄色屋顶飞檐冲天。莫非这就是闻名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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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被盗”的几点说明或许读者们不了解新西兰,看了我这篇文章后的反应和新西兰的读者不太一样,这全属正常。一些疑问解释起来一两句话又说不清楚。我想索性就再扯出一篇文章来,说个明白。奥克兰不像大都市,和纽约、北京、上海相比绝对是乡下。连人都显得淳朴,整天笑嘻嘻,天塌下来都不带着急的。不管你是白人还是毛利人都一样,我们华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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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被盗我想了半天,还是没确定,我家被盗了六次还是五次。算了吧,反正一样,都是“屡遭”的概念。你别瞪眼,这是真的,不信,我给你细数一遍。头一次,还是十几年前,我家刚移民到奥克兰不久,住在MtRoskill。记得是冬季,天黑得早,偏巧那晚我不在家。妻子和女儿忽然听得楼下车库里洗衣房“哗啦哗啦”的水响,好生奇怪,便下楼看个明白。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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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瓷碗里的年夜饭
孩提时代的新年,因太久远,早已和农贸市场大木桶里欢跳的活鱼、四处乱爬的双钳螃蟹所混淆。依稀只记得穿新衣的喜悦,还是政府发的。(注一)嘴上有了茸毛,血气方刚,却正逢红旗高举,一脑门子的闹革命。过年成了四旧,扫地出门,一晃就是十年。工作了,分配到上海。南方传统的“四旧”文化在百姓市井中非常根深蒂固。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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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顾城
华人去激流岛,总要想打听一下顾城的住处。尤其那些痴迷华文文学的游客。我们当然不例外,一边逛海滩,一边就琢磨着顾城住在哪儿呢?海滩的边上有一座小巧玲珑的矮房子。通身涂红,鹅黄色钩边,配以纯白围栏。在明媚阳光下,红、黄、白火烧火燎的,吸引你身不由己地朝它走过去。
原来这是个画廊,展示着当地人的“杰作”。萍丽脑子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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