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初次见面......(三)
之所以选择奈良,是职业“毛病”。画画的就喜欢旧旧的东西。因为那些残桓败瓦有积淀,有更多的故事,还有时间磨练出的美。我想,奈良的优势就是“古”。她肯定躲开现代,以“旧”示人。
果然,她也有商业街。但似乎被历史宠着,看看木头杆上成捆的电线,总感觉有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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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岛、直岛位于濑户内海。原本默默无闻。日本经济起飞,卷走了岛内的“农民工”。像现在的中国农村,空巢处处。等到发了财的归林鸟目睹故乡的破败,于是请来世界著名的建筑师立志重朔家园。超前风格的美术馆破土而出,吸引了众多艺术爱好者们趋前朝拜。数十年的经营,艺术节渐渐闻名海内外。小岛也顺理成章荣膺旅游胜地。我们先把艺术放一边,吊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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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大东亚共荣圈”,看过抗日剧的都不陌生。那是日本鬼子的阴谋。不过拿到今日,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如果日、中、韩联合起来,她的经济实力不亚于欧盟。可惜这三国却是彼三国,重演中国历史上的三国演义,勾心斗角好戏连连。我从未去过日本,但对她的好奇心始终燃烧着。几经波折,今年终于成行。匆匆车来车往,一只只镜头略过,恐怕都是浮云。结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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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天爷有点儿情绪,太阳是打着哈欠上班的。这位老兄懒洋洋趴在天上,眯着眼睛,阳光似有似无。加上树林的秋装还未完全穿上,箭镇往昔耀眼的金色失去了光辉。我想寻回的记忆至此泡了汤。我不甘心,不是说沿河逆流而上景色更好吗?今日如何?索性探个究竟。为了有个对比,先看看昨天傍晚的太阳吧,快下班了它还是兴致勃勃,将那绿的山坡胡乱涂成金。空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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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皇后镇正赶上复活节,离镇还有近十公里,车子就排了长龙。好不容易开进镇子,一长串的车龙就死在那里。在南岛我这是第一次遇见堵车,而且是在一个叫“镇”的地方。还好我们住的地方远离皇后镇(节日里还是远离的好)索性车把一歪绕道奔向住宿点。我们下榻的旅舍地处半山坡,坐在藤椅上就能看景。起伏的山峦,弯曲的河流,浮云在脚下,层层的树丛里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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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皇后镇是南岛旅游之都,瓦纳卡就是陪都。这个身份我总觉得有那么点儿微妙。论颜值瓦纳卡不输皇后镇,论位置她处交通要道。据说皇后镇的国际机场很可能就建在瓦纳卡,忽悠得这儿的房价蹭蹭上蹿。皇后镇本身景点不多,要浪漫得跑出去。瓦纳卡不一样了,花围巾披在身上,里外上下都好看。去过瓦纳卡的人都认得这里。只不过它们换装迟了些,丰满的绿叶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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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岛的东海岸南部以前没有去过,也就是但尼丁、奥马鲁那一带。印象中没有什么太令人激动的景观。新西兰人文历史本来就短,提起不免羞涩,再没颜值,人们自然兴趣索然。可没有期望,偶遇邻家小妹之景,不免怦然心动多看几眼。比如但尼丁,初次见面才知道她也是个山城,高低错落甚是美丽。看着远处迤逦的白墙绿荫,恨不得走街串巷看个痛快。无奈行程已定只得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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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游南岛总觉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赏美景全凭运气。朋友介绍那里很美丽,跑去看大失所望。一回头不经意的路上黄金秋色竟在“灯火阑珊处”。手里的数码单反不停地忙活,什么光圈、速度、iso全然不顾,傻瓜机式地只按快门。好不好,就看当时的激情与老天爷了。我称这样的拍照方式为摄影速写(算不算摄影另说)。如同绘画中的速写。只记录现场的感受不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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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珂珂又住院了。这回有点不同的是她要我们去看她。这是个单间的病房,珂珂盘腿坐在床上,招呼我们落座便开门见山:“医生已经做了结论,我得的病是癌症并已扩散。医生说我的存活期为‘monthly’,也就是说只能活几个月了。”我的视线一下定格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慌恐,也没有一毫的悲凄,有的是镇定与从容。她在说谁?说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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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温州是去演出的穆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一艘船身斑驳陈旧的客货混装海轮停靠在浙江省温州市码头。船舷边的走廊全被衣衫不整,面色憔悴的小商贩们霸满,他们个个肩挑着硕大箩筐前拥后推挤向出口。焦急的叫喊声、竹扁担抢位的碰撞声混成一片,和着轮船低沉的汽笛轰响、装卸吊车来回移动的机械尖叫组成一片繁忙的码头景象。一顿饭的功夫,从海轮出口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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