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搀扶桐姨离开了刚刚上演过一场“畏罪自杀”的悲剧的家,走到门口桐姨回头又朝屋子里
面望了一眼,霎那间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那迷离的眼中滚落下来。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又加上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让这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桐姨把头埋的很低,也许是在为归去的丈夫默哀,也许是不愿面对穿梭的邻里街坊,就被妈妈搀扶着进了左面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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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俺家终于有了进账,结束了只出不进的日子,那是一张247刀的支票,是政府给俺儿子的牛奶
金。要是在国内这点钱不算啥,可是这不是赶上了旱灾了吗,滴个哈喇子那也叫水呀。
俺家领导兴奋极了,表示豆腐俺们还是吃得起的,而且每周还可以吃两次呢。
当天俺家三口第一次走进了离俺住处最近的洋人超市,步行只需半个小时。
虽然这边的超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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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爸爸和另一个造反派从桐姨家出来,爸爸低着头回到了家。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很严肃的对我说:‘进屋来,别站在外面。’以前爸爸想让我进屋的时候,都会一边说一边用手把我领回去,今天爸爸说话时并没牵我的手进屋。阅读全文]
我是一个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女人,当年我和人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进城打工的农村妇女差不多,背着孩子,提着包袱,涌进了国际大都市的人流中。只是我比较幸运,沾了我家凤凰老公的光,有一个大的集团公司正好要招聘一个总工程师,那要求好像就是照着我老公的条件写的,非他莫属。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霓虹闪耀的不夜城里有了自己的家,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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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远在家乡的妈妈通个电话,妈妈非常难过的告诉我:我们家曾经的老街坊桐姨去世了。
这两年每次跟妈妈通电话的时候,妈妈都会谈到东面的阿姨住院了,或是西面的大爷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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