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写别的文章,突然想起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往事,就赶快将它写下来,给大家开开心。
大概15年前的一天,我们开发的项目还有几个章没盖上,为了盖章就得请有关领导吃饭,这次是把他们整个部门的人员一起请来了,因为有两个阿姨级的办事员出席所谓的饭局,所以我被领导要求去陪客,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两位阿姨吃好喝好。
政府部门是下五点下班,从他们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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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经常看到各种信息平台上阐述木桶理论。大家都知道木桶是由桶底和很多块挡板组成的,而决定这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则是由桶底的大小和那个最短的挡板决定的,对于这个论点凡是用过木桶的人都不会有什么疑义吧。
后来人们借用木桶理论来形容一个人的各个方面是否均衡发展,每一块挡板代表人的一个方面,比如有一块挡板代表学习能力,有一块挡板代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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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过大年了,我却被突如其来的高烧打倒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
刚开始我心里直埋怨‘为什么这个时候生病呀!春节我有很多事要做呀!’。其实,过了圣诞节我就开始思考春节如何过?要开一个什么规模的爬梯,要请哪些人,一家人到哪里去玩玩?等等,等等。
眼看我的所有计划就要泡汤了,只好安下心来好好养病。我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两床被子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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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再次见到桐姨和海川的时候那是三年后的事了。至于他们在东北老家是如何给海川戒毒的,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能描述一下我们看到的情形:海川比以前胖了一些,黑黝黝的脸庞,留了一个中年男子特有的大背头,衣着朴素而干净,见到厂里的熟人主动微笑着打招呼,十足一个正能量。桐姨虽然还是那么精瘦,倒也精神抖擞,感觉身体杠杠的,走起路来悠悠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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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和风云火速赶到桐姨家,看到桐姨快要昏厥的样子,海滨要送桐姨去医院,桐姨坚决不去医院,她让海滨和风云赶快到市里去找海川,不能让海川再次吸毒。
海滨马上到公安科说了一下情况,希望他们能配合一起去找海川,公安科属于我们厂的一个部门,大家都比较熟悉他们家的情况,听到海滨叙述后马上派了几个对市里贩毒地点比较熟的民警到市里去找海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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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川在戒毒所里强制戒毒将近一年时间,终于被释放出来,那天是哥哥海滨和姐夫一起去戒毒所接他回家的。
桐姨和风云在家里等候,桐姨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她在家里一会进这个房间转转,一会进那个房间转转,感觉有很多事想做,但又不知从何下手。风云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看见妈妈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拿了一把韭菜对桐姨说:“妈您别转来转去了,过来帮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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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姨知道了海川这几年的情况后,显得非常冷静,这个经历过太多艰辛的女人此刻准备着去打一场硬仗。她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海川戒毒,否则这个孩子就彻底毁了。
为了不让海川有机会和其他瘾君子接触,哥哥海滨每天下班后就搭乘公交车到火车站货运中心去等海川下班,然后哥俩一起再搭乘公交车回来。为了给海川分散注意力,桐姨买了一台十八寸大彩电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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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许久,海滨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看身边的妹妹,风云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哥,怎么办呢?妈要是知道了不得起死呀?”海滨内疚地看着妹妹:“风云,都怪哥不好,我要是早点请假去云南找他就好了。”
海滨问民警是否能见一下海川,民警说可以,但是要控制住情绪。民警不知从哪里把海川带了过来,两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往办公室里这么一站,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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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姨一天天苍老了,此时65岁的她比一般70岁的老人看起来还要年长。一个川字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两眉之间,因为经常紧张,她的嘴角会不定时地抽搐,眼角和前额已经被宽宽的皱纹占领,花白的毛发犹如干枯的稻草散落在她的头上。她的精力全都放在对海川的思念和担心上了,有时别人跟她打招呼她都视而不见,但从未有人责怪过她,她一路走过来所经历的苦是别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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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来年的开春,桐姨就没有再收到海川寄回来的钱了,当一件事情重复发生几次就会形成一种习惯,突然这件事停止了,就会让人感觉不知所措。已经习惯每月收到儿子汇款的桐姨,此时就像找不到妈妈的吃奶的孩子,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经常徘徊在家属区邮局的大门口,因为前面一年每个月桐姨都要来这取儿子邮来的钱,而且是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这里留下了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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