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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有着善良勤俭克己隐忍的美德,是亲朋好友公认的好人;我们是普通人,并不完美无缺,有时我们会因为生活小细节起争执。我很少和他人抱怨,因为别人可能会觉得:“你怎么对母亲都不能容呢?”。相似的原因,也绝少和国内的亲朋讨论政治问题,我很怕人家回我一句:这些年我们的成就是有目共暏的;同时在心里鄙视并默念:出国几年就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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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说她的圣诞节会这样过:拆看礼物后一家人挤在沙发看电影。她说:Idontcarehowothersdo,Christmasissupposedtospendinyourownway。我没有创意地copy了她的idea。《SavingprivateRyan》wasrandomlypicked,著名导演和主演,相信这是不错的选择。
登陆艇—颤抖的手—水壶—略失英俊却颇具魅力的脸。此时的我显然还没入戏,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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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年终岁尾,每至此就会想起张爱玲的话:年轻时,觉得三年五年长得象是一辈子,中年之后,十年八年不过是转瞬间的事。
时间跑得太快,去年圣诞朋友家聚会还在记忆里清晰呈现,如今又在讨论年底会餐的事宜了。想来在这一年里,自己除了腰围又加两寸真的别无其它长进,惭愧到脸红…红得鼻尖的痘痘就不甚明显了。
既然过去没啥可骄傲,总该展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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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常来我的梦里。最近的一个是这样的:他执意要站在桌子上清洁一个吊灯,但身体旋即就缓缓地倒下来,我忙伸出双臂将他接住,梦里的父亲不重,我做起来一点不费力,把他放在床上,我记得他脸上无奈又有些恼怒的表情…我不知道梦代表着什么…
我父亲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从不畏惧死亡也不信鬼神;他更是个极度自尊的人,从来不肯低头求人,宁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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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感情不睦,而我长得极象母亲,从小就觉得父亲不喜欢自己,看到"女儿是父亲前世情人”的说法,不禁在心里冷笑:我爸和我,前生只怕是路人最多不过是熟人。只是年龄越长经历越多,才感觉离父亲越近;在婚姻中摸扒滚打多年,才理解父亲的沉默。这世上有不会爱孩子的,但真正不爱孩子的父母少之又少吧。我小时爱做的手工,父亲总是会兴致勃勃展示给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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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记得父亲第一次犯病的情形。那是个夏天午后,正陪着一岁多的儿子午睡,母亲进屋,说:你爸觉得不舒服了…我跳起来。父亲从来不去医院,连药都极少吃,有病总是硬撑,如果他说不舒服,我知道那一定是真病了。我颤着音打了平生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急救电话。把父亲交给大夫,我就扯了把卷纸返回救护车,试图清理父亲在路上的呕吐物。我已经不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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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初父亲曾在北京短暂工作。他把祖父和两位叔伯大爷请到北京,各个景点游了个遍。他安排的住处分布各处,每天行程就在附近,省了许多交通的时间也免得老人身体疲惫。那个时候好像总有频繁的群众游行,有一次在天安门时正好遇到,可巧的是,那次毛主席还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对大家招手致意。三位老人因此激动不已。三人回到村里更成了众人景慕的对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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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行医的郎中,被乡亲称为先生,逢年过节总有他看过的病人送来礼物。不是大户人家却也不至生活困顿。父亲是爷爷奶奶的小儿子,长得好看又聪明伶俐,深受父母家人的宠爱,只是这样膝下承欢的日子,在那个阴冷又充满恐惧的夜晚截然而止…那时父亲十一二岁,日本人来了。父亲和几个同龄的男孩把日本人的狗引到村外的小河边,用石头打死了。日本人自然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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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第一年是在成都度过的。从黄土高坡到天府之国,最初的印象是她的绿:不似北方植物直接饱满的绿,而是那种葱郁的深绿,再蒙上一层水雾;不知道是不是与第一次离家的乡愁有关,记忆里好像成都少有明媚的艳阳天,夜晚常常是无声的小雨,天亮了雨也停了,天穹仍然是高的,只是灰蒙蒙地阴着,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这样的景致,浓墨工笔钩画是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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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昨晚的奥运女排决赛,勾起了关于女排的遥远记忆,耳边还是宋世雄的声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各位听众各位观众,现在我们是在日本大陂府立体育馆……当时是81年刚上初中,从那时起成了老女排的超级粉,有一个专门收藏女排队员介绍的笔记本,上面贴了可以收集到的剪报,还配上自己绘制的插图。买了本介绍排球比赛规则的仔细研读。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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