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清早便带着它那金黄色的长长翅膀,抖动着碎片般的绒毛顺着米白色的窗纱照在静静的房间里。光线反射在窗户的玻璃上,是两张白色床单被子罩着的单人床。一张没人,被子却像是有人躺过的痕迹。另一张单人床上躺着一个年轻苍白的面孔。他的手上虽然还在输着液,但他的精神却是越来越向好了,两只深邃的眼睛虽然因为大病一场而深陷进去,但目光中又在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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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与丈夫李峰的争吵,Cindy第一次听到了李峰的爆粗口。从未想到过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的李峰原来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刁钻流畅,那张好好的脸原来也可以这样的丑态毕露。Cindy几乎是重新认识了李峰,恍如走了一世纪之久才到岸边。原来一个操着笔杆子的人,说起恶话来也可以像小流氓般的卑鄙下流,也可以像一个恶魔般的龌龊不甚。这使她猛然醒悟到这个家的分裂真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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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使Cindy輾转反侧地睡不着,这使她的身体上承受着巨大的考验,回来的这几天一直都在油锅上煎烤着。现在这种煎熬又赋予了一层新的情感的欲望。但却又让她觉得很不情愿。而且是发自内心的。这次她却希望这回也像以前一样吧。曾几何时这份欲望在这几年里不断的走失又陷入了失望。现在会不会又是同样的结果呢?
很久以来Cindy有自己一套记录备孕的方法,几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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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走进那匿着幽静的绿色,走到细沙柔柔的林间,都有一种被那一丛丛一簇簇的绿色生命融化的感觉。六月午后的森林里,觅得见鸟叫,听得清蝉鸣。如果你顿足细向枝头上望去,还能撇得见杜鹃的身影,它温顺地站在枝头,出奇地安静,仿佛这场林间的盛会与它毫无关系。它却只是偶尔吟唱几句,但却很悦耳清脆。过足了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冷范儿。这里安静异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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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这番话的Cindy,又闻着一股股袭上心头又一点点呛到胃里的味道,看着李峰一边享受地尽情享受般的吸着螺狮粉的粉,一边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因为辣口而呛出来的鼻涕。一股厌恶之感使她不光噁心到了胃,连胸膛到大脑都把自己从前的那点喜欢都掏空了。这个男人从里到外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就连那随手掏出纸巾的那一瞬间,都显得那么的粗鄙,怎么越来越不像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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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的Cindy,头昏胀胀的感觉,眼睛想要发泄一番,但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她的愤怒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泪水好像干涸了很久了。坐在屋里的一角发起呆来。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贼人自有贼人治的下场呢?还是感觉自己很失败,怎么败在这么一个简陋德行的女人手里呢?论年龄她小不了自己几岁,论学历人品,自己是在德国拿到的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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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与之通话的小高,与她关系很密切。别看小高虽然年纪轻轻的,却很能干。不到四十岁,却把孩子凑齐到了三个,眼看着房贷在手,每个月都有银行来催债。所以就硬着心肠把国内的婆婆请来,帮她照看孩子,这样她便可以一心一意挣奶粉钱了。幸好德国的产假宽裕,使她无缝衔接的又回到工作岗位。
Cindy很喜欢她家老大,虎头虎脑的,两只大眼晴一点也不输混血儿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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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色青青柳花黄,玫瑰灼灼临水樽。蔷薇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妆黄昏。云高万赖作夏声,雨过天霁蝉连韵。影落古堡松轩夕,人间仙境正当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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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不知道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只记得那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的愤怒最后淹没了屋里的你侬我侬的低音声中。她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站在二楼的门口已经太久了,久得超过了她人生任何至暗时刻总和的长度,久得让她觉得人生有时太过漫长,太过安之若命了。她攥紧的拳头松开又合上,合上又攥紧。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一直握在手里的两粒泰诺现在已经消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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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想着想着就把睡虫给弄丢了,本来身体已经到了一个糟糕的极限。但又怎么睡都睡不着。闭上的眼睛睁开又合上,反反复复的,就是睡不着。都说男人的心是泥做的,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女人的感情升温慢降温也慢。况且还是一段十余年的感情呢。
惴着心事的人,即使身子架子散了,可心偏偏却没散没断,被一根绳子牢牢的拴在了此夜无眠的树桩上。她索性打开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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