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年小鸟们安家落户在我家门廊前面的吊蓝里,今年换成装圣诞灯饰的小树上。我家爱猫Simba每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鸟妈妈飞出飞进喂哺小鸟。前两天小鸟们羽翼丰满飞走了,只留下空巢一个,Simba很失落,但每天依然守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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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今天此刻,我正从上海飞往深圳的途中。
离开上海前的那一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可能是因为和妈妈在电话里聊得太开心了,我答应她:从深圳出完差,紧接着去一趟夏威夷,一个半星期后就能回家陪她过年了。妈妈在电话那头清脆洪亮的声音告诉我:她也很开心,并嘱咐我旅途穿暖点,注意安全。她的声音满含笑意,我听得出来。
也可能是因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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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知青
意气风发正当年
一卷铺盖赴边远
铁镐挥起银锄落
惊煞天边云和雁
北大荒上看日圆
西北边陲送孤烟
血泪汗水就窝头
寂寥寒星慰无眠
广阔天地红心炼
风雨人生志更坚
喜看麦浪翻碧波
醉赏油葵展笑颜
青春无悔天地间
且把豪情当纸砚
待得时来运势转
谱就新曲做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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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大陆来的学生,目前就读牛妖某大学,本科二年级。
他这个秋季学期修了一门racialandethnicpolitics的课,授课老师是波多黎各人,女的。
从学期一开始,这个学生就能感受到她对待他和对待班里其他人态度截然不一样。班里十几个学生就他一个亚洲人,一个白人,其他都是黑人。用他的话说:上课提问他一直积极举手发言,但从不点他发言,除非没有任何人举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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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所工作期间,除了每天过得超乎寻常的充实外,也和一帮实诚、热情的同事们结下了杠杠的友谊。
仍然记得,孩子刚出生几天,付工代表课题组买了一堆礼品来看我,一一传达大家的问候。临走时,一再说:等出了满月,抱去组里给大家瞧瞧,他们可盼着呢。一句“可盼着呢”把我本就热乎的心融化了,怎么都有点亲人的感觉。
我常常回想那段岁月和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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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了附近几家高校和化学所的实验室,向相关专业人员虚心讨教实验室建设方案,得到了众多热情无私的帮助。感激他们的同时,也无限感慨:到底是首都,到底是大城市,一切资源都是那么便利。年轻人想干点事情,大城市能够提供的便利和平台非常重要,而这些得天独厚的资源非中小城市可以达到。
就这样,我们自己的铝粉纯度、粒度测试实验室在没有任何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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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科院某研究所长达两年的共事中,从一开始见到王老师(他那时是研究员)到调离那个岗位,他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就一直定格在满面尘灰烟火色的记忆中。我当时调到中科院某所时已经怀孕,是想谋一份相对较轻松、不用出差不跑现场的差事。正好该研究所的人事处负责人是同乡,她说该所目前急需一位科技管理人员。通过一番交流,得知我的情况后,她认为我是合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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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我初入职场的头几年,室主任、金师傅、吕工,他们的宽容和善、严谨谦虚、豪放大度都给我树立了非常温暖、正面、阳光的良好形象,给了我适应社会、融入集体的积极引导。除了他们,我还一直记着另外两个人,他们对我日后的影响也是渗透到工作生活、为人处世的方方面面。那就是和我一个办公室的张师傅和刘工。
张师傅,一个敦敦实实的老北京回民大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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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的实习期很快过去,翌年七月,我们四个新分配的年轻人如期转正。转了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正式进入项目组,以独立身份从事工作。记得那时我们室共有四个研究组:新区开发研究组、老区开发研究组、复杂区块研究组、扩边挖潜研究组。我被分到了新区开发组。
新区组的特点是:有风险,但容易出成果,也比较引人关注。这些好处很多年以后才意识到,那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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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大学毕业后分到一家研究院。和我同时进这家研究院同一科室的就有四位年轻人,三女一男。我仍然坚持认为:到我们毕业时,年轻人的心思和追求依然还是单纯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后来我见到太多的年轻学生,书还没有念完,社会上的许多谋生经验、巧取钻营的手段就已经充斥他们闲时交谈的方方面面,常常令我错愕。
我们四个人,性情各异,来自不同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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