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夜里
一切都不肯安眠
我的梦也很轻,很轻
梦里的我
洗着一串葡萄
那葡萄漂亮得像紫晶玛瑙
捡一颗放进嘴里
玫瑰花般甜香
我欢快地哼着曲儿
挑出一串中最饱满的子实
一个一个放到卡通盘中
静候小小的人儿归来
小人儿吃着葡萄
绽放了如花的笑靥
我,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和愁烦
秋风乍起的时候
一切在秋风中收敛
我的梦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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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了好几天,心情被这不知疲倦的雨打得湿漉漉的。时近清明,不由得想起余光中的诗句来:后来,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那一箪食一瓢饮的恩情里,有我永远无法报答的愧疚。
思念
他乡漂泊年复年
欲沐春晖不辞远
常忆衔虫喂雏燕
豆油灯下走针线
先慈音容虽犹在
只叹人间月难圆
梦里承欢终归浅
醒时泪湿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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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微信这个神奇的平台,更因为有一群和我一样恋故土,怀旧情的同学,他们用了不懈的努力,把分散在全国各地大部分能联系到的初小同学全都召集起来,建了一个《忆同学少年》群。群里熟悉的乡音,亲切的乡情,还有我们早已走远的稚嫩青少年时代,一一都鲜活起来……
大家都有强烈的聚会愿望,迫不及待。于是,一商量就定下来趁着清明假期很多同学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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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湖边游玩够了,太阳已经下山。明明和老罗坚持要带我们去一小时车程之外的另一个镇子吃地道美味的青海湖黄鱼。不容推却,也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
老罗要了四条活黄鱼,如此这般嘱咐师傅怎么清炖,再要了一壶热茶,让我们边等鱼宴边饮茶。等的功夫,老罗一如既往地为我们操心这操心那,斟茶、递纸巾,嘘寒问暖。我本人大大咧咧,不大会悉心照顾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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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青海,很多年来心有向往亦惧之,总担心自己的心脏不够结实,难以适应高原缺氧环境。但自从四年半前,我鼓起勇气深度游览西藏达十天,眼见那些雄赳赳、气昂昂赴藏的人员相继出现不适,头痛恶心,而我只有在翻越海拔5000多米的米拉山口时出现过轻微恶心,其他各项活动不受任何影响后,本人对于抗高原反应信心倍增。还有一点个人体会:人的情绪好、心气儿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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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南疆之行充实而温暖。
从沙漠出来,我们还游览了贯穿南北疆交通的天险关隘、古丝绸之路中道咽喉的铁门关。关口两边峭壁林立,寸草不生,中间一条发源于博斯腾湖的孔雀河蜿蜒穿越峡谷之中,流经库尔勒绿洲中央,注入罗布泊。我们从其中一条峭壁险径攀沿向上,一直翻过山头,走到另一边,一路饱览险关要塞的风貌。当年,古丝绸之路上的商人们只有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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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喜欢地理,是因为这门课能把我带到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在书中畅游世界的同时,还能“品尝”到世界各地土特产。那时候,最向往的地方是水上威尼斯,想象划着小船穿行在城市中,吃喝购物都在船上,和我们祖祖辈辈的生活模式有天壤之别,应该很惬意;还向往去世界海拔最高的雅鲁藏布江探险一次,不知会否有坐在银河中俯瞰大地的仙灵之感?读三毛的《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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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去过新疆,是和另一家朋友,因时间关系只游览了北疆。我有十几个同学大学毕业后毅然去了新疆,但他们绝大部分都在南疆。那次行前想过联系大家,后考虑种种因素,没有敢惊动:一是我们一行人多,南北疆相距太远,怕给同学们添麻烦;二是组团旅游行程安排比较密集,中间没有太多自由活动时间,那边的同学也多,召集起来恐怕刹不住车。总之,那次西域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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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吊篮已经挂了有两个多月了。本人天性勤劳,加之领导监督,每天早晚悉心浇水、侍弄,那花儿一茬接一茬地吐芳盛放,煞是好看,令人心旷神怡。大概十几天前,每次路过阳台或是浇水时,都会惊起一群小鸟从吊篮里噗的一声飞走了。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当是小鸟们发现了一个临时歇脚的美丽去处。时间长了,我发现小鸟们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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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位于湖南中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那里是一片丘陵地区。我十五岁以前的时光都是在那个我认为很诗情画意的村庄里度过。小时候的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只知道那时候的确是蓝莹莹的天,清粼粼的水。我家正对面就是周围绵延起伏的山岭中海拔最高的一座小山峰,名曰:人头岭;位于山脚和我家中间便是一条宽约300米的河流,叫作:蒸水河。小时候,我们一群孩子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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